娄寻：“……”

娄寻忍住嘴角的抽搐，接住纸飞机，展开铺平后，放在了投影仪上，“在班级成绩单上没有标出来，这张上面有于良同学各科成绩的校排名，家长们可以看一看。”

“可以看出来，于良的数学和物理非常好，语文和生物也可以，但是相对于其他科，化学和英语就有点不乐观了。”

娄寻收起了于良的成绩单，继续说道：“我让大家看这个，是想让大家知道即使是我们班最优秀的学生也存在偏科现象，我们班绝大部分学生都存在偏科的问题，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我希望在寒假期间家长可以监督自己的孩子多在偏科的地方下功夫。”

……

娄寻班会开到一半的时候，其他科任老师也过来，正好她说得差不多了，便让其他老师讲一会儿。等其他老师讲完了，班会也进行到了最后一个阶段——宣布这半年高一八班取得的各项荣誉。

娄寻从包里拿出了一叠奖状，挨个读。

“高一八班，一中第27届秋季运动会班级风貌第一名。”

“高一八班，一中第27届秋季运动会总成绩第一名。”

“高一八班，第一学年期中考试数学单科成绩第一名。”

“高一八班，第一学年期中考试总成绩第一名。”

“高一八班，第一学年期末考试数学单科成绩第一名。”

“高一八班，第一学年期末考试物理单科成绩第一名。”

“高一八班，第一学年期末考试语文单科成绩第一名。”

“高一八班，期末考试总成绩第一名。”

……

娄寻读完，班里掌声响起。

“说实话，这个班是我的骄傲。”

家长会结束，家长们领着自家孩子挨个感谢老师们。

莫文宁不是很擅长应对这个，故意站到了娄寻旁边。家长们都急着感谢班主任，所以到她这里基本都不会拖泥带水，结束地干脆利索。

等班里人就剩下值日生的时候，娄寻才反应过来没见于良家长带他过来。

莫文宁轻轻地扯了一下娄寻的衣角，道：“于良的妈妈是……苏女士？”

苏女士，全名苏荼，女儿叫苏澄。

娄寻点了点了一下头，小声感慨道：“看来智力这东西真的跟基因有关啊，她家怎么量产神童呢……”

莫文宁被娄寻口中的“量产”这个词逗乐了，一边笑一边说道：“苏女士看起来就是一个特别精明的人，于良父亲是干什么的？”

娄寻稍微回忆了一下，高一刚开学时的家长会就是于良父亲来的，外表看起来书生气十足，妥妥的文化人，后来一问才知道人家是律师，还给了她一张名片，说有需要就找他。

娄寻从包里翻出那张名片，递给了莫文宁。

莫文宁看到上面的名字就惊了，差点叫出声——于凛然，无一败绩的著名大律师。

娄寻好奇地看着莫文宁，问道：“很厉害吗，我对这个不太了解。”

莫文宁道：“其实我也不太了解，就听小宇说过。他因为做生意，难免会碰到点需要打官司的事，他请过这个人，还跟我说他就是律师界的男版妃英理（注：《名侦探柯南》中，毛利兰的妈妈）。”

娄寻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道：“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他有多厉害了。”

莫文宁把名片还给了她，道：“留着吧，万一会有用呢。”

娄寻撇撇嘴，道：“我倒希望我能一直用不上。”

处理好学校的工作，收拾好工位，娄寻拿着包在数学组办公室等着莫文宁。王半雪和莫文宁一起从办公室里出来。

王半雪跟娄寻打招呼，“祝你们假期愉快。”

娄寻道：“假期愉快，有时间光顾你的蛋糕店。”

王半雪停下来，开玩笑道：“也别光顾了，我家店一到假期就缺人手，来给我打工吧，没工资，但蛋糕可以随便吃。”

娄寻被蛋糕随便吃这个条件触动了，真的认真思考起来。

莫文宁见她这个表情，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笑道：“半雪，你的条件对于娄寻来说有点丰厚啊。”

“你说真的吗？”娄寻道。

王半雪：“……真的。”

娄寻道：“好，说定了，有时间我就去。”

虽然娄寻爱吃蛋糕，但她饭量不大，王半雪也不用担心她会吃垮自己家，就当得了个免费劳动力，欣然同意了。

告别了王半雪，娄寻一边走一边思考一会儿和莫文宁去哪里喝酒。莫文宁让她慢慢想，实在不行就在家喝。

娄寻开了车到校门口，注意到一辆银色的玛莎拉蒂停在路边，娄寻和莫文宁同时一愣——苏荼正站在车边等她们。

娄寻从车上下来，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道：“于良妈妈，请问有事吗？”娄寻故意这样称呼她，而不是叫她的名字，视线还装作不经意间看向坐在副驾驶上的于良，以此来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