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罔然+番外(2)

作者:酸甜口的菜菜子 阅读记录

  当时图特价衣服便宜,我们一起买了两套,结果我一个粗心大意,把两套的尺码都写成了我自己的。货到手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找商家协商退换货的时候因为是特价,不能退。这件衣服一直被她搁置在衣柜的最里面,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突发奇想穿上了这套睡衣。

  她什么都没说,施施然从我身边走过,然后以平生最快的速度上床,盖上了被子。

  我忍无可忍,走过去一把将被子整个掀起来。她一时反应不及被我得逞,却迅速蜷缩起身,双手紧紧搓紧衣领,完全是欲盖弥彰。

  我一向不怕死不认账的人,于是欺身压上去,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愣了一瞬就开始剧烈挣扎,“小十你干嘛呀!放开我!”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强抢民女霸王硬上弓。整个过程是真的需要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我一直都觉得女人打架是最丑也是最无气质可言的场景,哪怕你平时再怎么淑女再怎么有教养,只要和女人打起架来都和那种天天叉着腰当街骂人家十八辈祖宗的泼妇一般无二。

  哦,嘴里再不干不净能把人体各种生.殖器官如数家珍。

  显然此刻我和阿遥也很荣幸地迈入了泼妇一行,虽然我们的段位很低,也就是个菜鸡青铜。

  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失态过,当然我也没有过。硬要形容她此刻就是一尾活鱼,明知马上就要葬身刀口,却还要再扑腾扑腾,溅别人一身腥水。

  得到我想要的结果后,我带着满脸满手长指甲的挠痕退回到安全地带——我可爱的小床,然后点着一根烟,吸了几口平复了一下心情。

  阿遥睁着一双红肿的金鱼眼愣愣地盯着我看,良久,像是放弃挣扎一般松开紧攥衣领的手,然后在我面前一颗一颗解开了睡衣的扣子。

  若是以往,我肯定目不转睛地看,因为阿遥很有“资本”。她皮肤又白又嫩,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那对酥·胸·如上好的羊脂白玉,漂亮地连我一个女人看了都想上手捏一捏把玩把玩。我的小心思她也都知道,是以她之前就总是喜欢拉开衣服秀她的C罩杯借此来嘲笑我的一马平川。最可恶的她只让我欣赏,像看博物馆的珍贵文物一样……

  然而此刻我撇开头,抬起右手狠狠吸了几口烟,满嘴苦涩。

  “小十,我错了。”她突然凑过来,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拿我的手放在她脸上,“小十你看看我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不理我。”

  她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珠串一样,可惜她不是鲛人,她的眼泪不值钱。

  “小十,我错了,我真错了,你看我一下,你别不理我。”阿遥抽着鼻子,嗓子嘶哑。见我一直不肯转过头看她,她许是慌了,凑过来双手捧住我的脸,想让我转过头看她。

  我猛地站起来,她避之不及,直接倒在地上,然后睁开那双被泪水泡得过于晶莹的眼睛,咬着下唇看着我。带着错愕,不甘,与委屈。

  我不得不承认,阿遥是个过于美丽的女人。并非眼下流行的大眼睛高鼻梁瓜子脸薄嘴唇的统一审美,甚至可以说阿遥的长相和这些完全不沾边。

  她的皮肤白嫩如刚满周岁的婴孩,两道柳眉弯弯,下面是双秋水眼,不大,然而眼瞳很黑,总像汪着一江春水。双眼皮的褶皱很深,将所有神采都汇聚其中。配上浓密鸦睫,看向你时愈发显得整个人楚楚可怜。琼脂鼻,花瓣唇,配上稍带钝感的下颌,说温柔便是真的柔情似水,佳期如梦;说妩媚也是真担得起祸国殃民这个词。

  她知道我从来都招架不住这种眼神,或者换句话说我从来都招架不住她这个人。

  在心里挣扎良久,我还是蹲下身,将她小心拉起来,尽力不触碰到她身上那些七零八落分外凄惨的红肿淤青。

  “小十,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她坐在我身边,尤带哭腔道。

  “我没生气,刚才只是吓你。”我叹口气,掐灭了手中的烟,想直接把它丢掉时又有些舍不得,于是这半支烟又被我收好,放进了抽屉里。

  “你以后别抽烟了好不好?戒掉好不好?”她胸口一起一伏,说话断断续续,时不时再猛吸一口气呛咳几声,显然是刚才哭伤了还没缓过来。

  我连连点头,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瓶药酒,等她好不容易平复后轻声哄她,“我们涂点儿药好不好?那些伤口不处理明天有可能会发炎的。”

  阿遥是个小孩脾气,平生最怕的一是用药,二是我,此刻这两样都占,她竟然也不闹,只是点点头,然后就脱尽衣物,很听话地趴在了我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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