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嫚搂着成雪人一样的云舒，一边烘干，一边解释：“回来吃个饭，梳个发型，休息一下。”

厉映雪剜她一眼，看到雪宝满头雪花，鼻子冻得通红，赶紧上前替她拂去雪花。

“雪宝，冷不冷啊。”

雪宝摇摇头。

伏嫚处理完云舒，就从厉映雪手上拉过雪宝，给她整个人烘干一下。

隐隐察觉厉映雪对自己这么埋汰两个女儿的做法感到不悦，伏嫚赶紧拉着雪宝和云舒下楼。

“雪宝、云舒，咱们下去吃饭。”

厉映雪站起来，神色冷凝盯着她们下楼的背影。

饭桌上，雪宝和云舒活了过来似的，吃的津津有味，还好没有什么事，厉映雪坐在旁边，给她们夹菜。

伏嫚看了看自己的饭碗，一个菜也没有被人夹过来，而两个女儿吃完就有。

“雪宝云舒，今天教室冷不冷？”厉映雪询问。

雪宝拿着勺子摇头：“不冷，老师开了暖气。”

云舒也附和：“对，一点也不冷。”

在教室不冷，那……今天唯一被冷到的地方就是伏嫚来回地飞一趟，早上还说得过去，毕竟要赶时间。

中午她明明只是让她去看看女儿，谁知道又顶着雪天飞回来。

厉映雪一个眼刀扫向伏嫚，继续给女儿夹菜：“多吃点你们。”

伏嫚不敢吭声，默默吃着饭。

吃完了饭，厉映雪便带着两个女儿进房休息。

雪宝和云舒站在厉映雪面前，乖乖地任由厉映雪摘下围巾，脱掉外套和小袜子。

一堆衣服堆到椅子上，雪宝和云舒身上穿着轻薄保暖衣，厉映雪给她们把被冷风吹乱的头发梳顺溜。

“好了，快上|床睡觉。”

雪宝和云舒爬上|床，钻进被窝里。

“妈咪，午安。”

“妈咪，午安。”

“午安。”

厉映雪拿着那些衣服出卧室，交给小莉用熨斗烫一遍。

交代这些事后，一转身看到伏嫚站在自己面前，厉映雪不想和她说话。

伏嫚反而从后面抱住她，“厉映雪，我错了，不该带女儿回来的。”

厉映雪挣扎，伏嫚不让她挣扎，“原谅我好不好？”

厉映雪停下来，“等下我开车送她们去幼儿园，不劳烦伏首领了。”

伏首领……

伏嫚知道她火气还没消，赶紧哄人：“别，我来就好，我等下开车送女儿去幼儿园，绝不让她们冻到。”

厉映雪按捺住火气，美眸冷视：“你考没考虑过女儿的身体承受不住那么寒冷的天？你还带她们飞回来，没看到雪宝云舒回来的时候鼻尖都红了吗？”

伏嫚抿唇：“这个确实是我的错，我下次注意。”

厉映雪深呼吸，伏嫚拍拍她的背：“别气了老婆。”

厉映雪没理。

伏嫚：“你想我怎么道歉？”

厉映雪生气的时候什么话都不想说，走进书房，坐在书桌上看剧本。

伏嫚直接被忽略个彻底，叹气跟着进去，见她在看书，不好打扰，索性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闭眸休息。

她的午休时间还剩下一个多小时。

过了一会儿，厉映雪的视线从剧本落到沙发上，扫过那双踩着黑靴的长腿，慢慢往上，看到伏嫚靠着沙发闭目养神。

厉映雪放下剧本，起身走过去，拿来一件毛毯弯腰给她披上。

刚披好，伏嫚就睁开了眼，四目相对，厉映雪先挪开，不管她。

“原谅我了吗？”伏嫚问。

厉映雪冷声：“下不为例，以后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

伏嫚嘴角扬起来，“没有下次，她们也是我女儿。”

厉映雪：“睡你的觉去。”

伏嫚拉住她的手，把她拽到自己身上，毛毯扯出来，盖在两人身上：“一起睡。”

厉映雪蹙眉：“别闹了。”

伏嫚：“怎么就闹了，趴我身上。”

这一折腾下来，厉映雪不知何时变成了坐在她小腹上，柔顺的长裙因为屈膝微微拢起。

“……”

“厉映雪，你想不想……”伏嫚暗示性地看着她。

厉映雪眉心一跳，面色保持冷静：“想什么？”

伏嫚：“双修。”

厉映雪没想到她又是这么毫无避讳说出来，“可以是可以，但这次你不能用尾巴。”

伏嫚：“那用什么？”

厉映雪居高临下看着她：“用手。”

伏嫚咽了咽口水：“好。”

碰上那一刻，伏嫚察觉厉映雪前所未有的颤栗，但脸上却又是冷静得过分，如若不是身体的反/应反馈回来，她还以为厉映雪和平时双修没有两样。

难道手更能让她有感觉么？

伏嫚再慢慢试探，视线被裙摆隔绝，她只能凭借触感感知她的喜恶。

蓦地，渐渐潮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