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魂在古代(72)

“这些地方还有谁碰过,除了那个傻得甘心被你利用的绝尘还有谁?说啊!还有谁?你用你这张美丽的脸迷惑了多少男人?利用了多少男人?……”

最可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她怯懦的身子再也控制不住的抖个不停。她想方设法地想要逃开他,眼看就要成功了,结果还是……

呵!可笑!真是可笑!一块小小的方巾漏了所有的馅儿,成也是它,败也是它!

在红庄的十五年,她的每个举动都在骆炜森的监控之下,犹如坐了十五年的牢……不,是比坐牢还惨!她不能和男人说话,不能和男人玩耍,更不能和男人有身体触碰,只要是性别为男者,她都不能和他们有过多的接触。因为每个和她接触过、甚至是相谈甚欢的男人,第二天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害怕!是的!非常害怕!直觉告诉她,他们可能死了。虽然骆炜森在她的面前总是表现出他温柔的一面,可是她很肯定,他是一个比她更冷血无情甚至残忍的人!人命在他的眼中可能还不如一根草荐,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会不惜一切!负罪感天天缠绕着她,她害死了人!这些人都因她而死,如果她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他们可能还在幸福的生活,都是她的错……

而唯一和她相处过还活着的男人只有骆绝尘,血缘上的牵绊也不过让他隐忍了骆绝尘十三年而已,最后还是被赶下了山,甚至……对他下了毒……

自骆绝尘走后,她在红庄真的是一个人了,没有人能让她信任。她一个人在红庄孤独的活着,提心吊胆的活着,却还要佯装是快乐的活着。她内心的情绪日益低落混乱,她究竟是谁?冷落?骆泠霜?冷落?骆泠霜?……她快要人格分裂了。

她要逃!只有逃开了他,她才能获得自由,重新开始正常的生活。所以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着要如何逃出去,可尝试了无数次,无数次有借口的逃跑,都以失败告终,如此森严的红庄,她能出去的机率根本为零。而时间是最不等人的东西,她一天天在长大,女性的第二性征慢慢开始突现,身体逐渐丰满,再不想个法子,迟早有一天,他会……

她知道将文字绣在方巾内的方法太过危险,而且也不一定会成功,可是她没有别的路可走了,云娘被关了,骆绝尘也被赶下山了,她……还能怎么办?只能一博!

遂她将她所能想到的、用来形容人无比美貌的词句绣在帕中,还必须冒险先送与骆炜森,这样他才不会对绣帕有所提防,也不会对绣帕过多的猜测,方便她将绣帕传递给山庄的每一人,希望其中能有一人能将它带出庄去。等待,漫长的等待,渴望出现奇迹,希求能有人发现方巾中的秘密,利用谣言的力量,让骆炜森主动放她出去。本来所有的一切都成功了,可是……

她注定是不被上天眷顾的人!

这都要怪自己,如果不是因为骆绝尘而犹豫不决,只怕她现在已在慕容山庄了,又怎会落到如此田地?难道真如算命先生所言,没能做到铁石的心,她今生都会被骆炜森所禁锢吗?不——

那犹如炼狱般桎梏的生活,她不想再过!不想再过——

内心的恐惧促使冷落奋力地拉扯双手,试图挣开紧绑着的麻绳,手腕甚至渗出了血,可绳子却没有丝毫的松动。

“……听着,你是我的东西,谁也不能碰!”恶魔般绝冷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回dàng。

“不——”

冰冷的唇忽地狂野的袭击而下,坚定的印上了她颤抖的朱唇,野蛮、残忍地在她的唇上画着圆弧,辗转啃啮,带着浓重的意图心,吞噬了由她唇齿间逸出的抗议。他这种凌nüè她嘴唇的方式,彷若在向她宣告他才是这唇瓣的主人,只有他才有权利碰触它。

救命……她使劲的抗拒,拼命晃动头颅,情绪乱成一团,乱到她根本无法思考,只想要逃避他放肆的掠夺。然而,他的舌尖很快得扳开她抵死也不分离的贝齿,深入她的口内,不容她半点退缩。

冷落惊恐得全身冒起疙瘩,难言的恶心,龌龊,肮脏一股脑儿蜂拥上心,让她欲呕。挣扎中她弓起膝盖,往他胯下重重一顶。

熟料,骆炜森先她一步,移离她的唇畔,单手一挡一压,轻易地固定住她不听话的双脚。

“怎么?骆绝尘碰得,我就碰不得?”他怒哼一声,抵着她的唇,鸷冷的眼眸直直望进她的灵魂底,锋锐如刀。他一想到在杭州目睹的那一幕,体内不觉燃起一股蹂躏她的欲望。随即他那不甘寂寞的另一只手,游移到她因挣扎扭动而呼吸急促、不断起伏的胸脯,隔着衣料搔弄她坚挺的小蓓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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