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恋综后全修真界都成了我迷弟+番外(114)

作者:哼哼唧 阅读记录

秋月白淡淡道:“不急在这一时。”

他或许永远无法活成谢梧那样,看到秋少言跪在地上求戴着面具的他放自己一马的模样,他心中没有怜悯,能想到的唯有,一家三口,便是下地狱也该整整齐齐。

“这样最好。”玄蝉冷声道,“无双殿的家事,不该牵扯无辜之人。”

秋月白停下脚步,轻嗤:“你是说谢梧?”

玄蝉眉头微动,尚未来得及回答,他又接着讥诮一笑,“你是他什么人?我与他如何,需要你来多嘴?”

“丹云宗与沧澜山不分你我。”玄蝉淡声道,“我与他自小相识,自然也不分你我。”

秋月白哼笑,“是么?沧澜山上的师父师叔师弟师妹尚且数不过来,你在他心里,排第几啊?”

玄蝉冷下脸,未再开口。

“秋月白?你怎会在这里!”秋少言被人搀扶着走进,挡在秘境出口,咬牙道,“你竟敢偷偷背着父亲前来参赛!”

秋月白居高临下,扫过他浑身狼狈,“你还是想想如何与父亲交代吧,第一轮就被淘汰,无双殿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说罢,不紧不慢踏入传送阵离开。

身后是秋少言恼羞成怒地谩骂。

……

“玄蝉!秋月白!这里!”

谢梧站在结算玉蝶的长老旁,笑意灿然,朝他们挥手。

“跟着本剑修混,那自然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咯!”谢梧扬了扬手里四枚晋级腰牌。

然而秋月白还未走近,身后早已恨得咬牙切齿的秋少言便冲上前去想要夺走腰牌。

谢梧一手擒住这人双手,踩着人的肩膀迫使对方跪在地上,“哈,抢东西抢到我手上,你哪个门派的?”

“秋月白根本没有无双殿的名额!他是混进来的,这腰牌本就是我的!”秋少言看向远处奉命跟随自己的修士,“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来帮我!”

谢梧瞥了眼身侧清点玉蝶视若无睹的长山门长老,“云长老,有人抢夺腰牌,你不管?”

云长老抬眼扫过将谢梧包围的几位金丹期修士,又扫了眼那位被无双殿捧在手心的二公子,“各凭本事,也是试炼的一环呐。”

谢梧似笑非笑,抬手,抽剑,“这可是你说的。”

不过弹指间,三名金丹修士皆被剑气压倒在地,秋少言认出了这熟悉的剑气,瞪大眼睛,“昨日那个土匪就是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抢我的玉蝶,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行啊。”谢梧收了剑,笑眯眯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沧澜剑宗掌门坐下大弟子谢梧,记清楚了吗?届时上沧澜山,可别报错旁人名号。”

毕竟整座沧澜山,除了他,似乎大家脾气都不太好呢。

秋少言面色一僵,“你……你是沧澜剑宗的首席?”

谢梧摇头,“我只是普通弟子。”

沧澜山没有繁杂的称谓,所有人皆是以辈分相称,至于掌门之位,谁能打赢山上所有人,谁就是掌门。

谢梧至今还打不过自己的师父。

秋少言没有再做声。

谢梧分配好腰牌,走过秋月白身侧时,停下脚步道:“可别还没轮到我,你就被打趴下了。”

秋月白淡淡道:“你也一样。”

第二轮的单人比赛,秋月白赢的很顺利,除却最后碰上白溪时被炸毁了两件法器。

最终之战,是谢梧。

“魁首之战,沧澜剑宗谢梧对战……呃……”云长老瞅着秋月白腰间属于沧澜剑宗的腰牌,迟疑了。

无双殿的少主挂着沧澜山的牌子,到底是哪儿的人啊?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奇怪的很。

云长老干脆略过他,“比试开始!”

长剑出鞘,剑光如月光,原本吵闹的擂台之下骤然寂静。

白溪握笔的手顿住,愣愣看着擂台上两道针锋相对的身影,“这就是沧澜山的剑修吗……”

两个少年分毫都不肯相让,眼看擂台被一道道剑气冲击已然岌岌可危,前来主持大比的长老只得布下结界,将台下的弟子们赶到十丈之外。

这一切谢梧全然不知,他已彻底沉迷在这场对决中。

越是强敌的对手,越能让他专注。

谢梧一剑挑飞秋月白手中的灵鞭,秋月白被迎面而来的剑气压倒在地,不待再站起身,森冷剑尖已抵在他喉边。

“你输了。”

第145章 秋月白if:温泉水……有问题

秋月白的目光沿着剑尖一路往上。

他看见红衣少年额前碎发微微凌乱,面颊染上浅红,高束马尾在身后飘荡。

被阳光镀上金色的眉目神采飞扬,噙着一丝纯澈笑意,好似他便是光本身。

而秋月白身前的阳光被少年颀长的身影挡去,全然融入在阴影里。

阳光不知自己照进了森森铁塔,一切肮脏龌龊无处掩藏。

可对于铁塔而言,这是一种罪。

秋月白听见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声,擂台下的欢呼声已然隔了万重山。

他输了比赛,须得放下他高高举起的骄傲给谢梧当牛做马,他狼狈地坐在地上扮演败者,内心却涌出无比清晰的声音。

他要得到他。

*

接下来便是如何履行那一月的约定。

好在谢梧良心未泯,这几日大概了解到秋月白在无双殿的处境,没强迫对方丢下无双殿的宗门事务做一回纯粹的牛马。

他以贵客的身份,霸占了秋月白的屋子。

此刻天色渐晚,谢梧堂而皇之闯入秋月白的书房,瞥了眼伏案忙碌的人,指节微曲,敲了敲书案。

秋月白抬头看他,“要做什么?”

谢梧双手撑在桌上,“我听说你们无双殿有温泉?”

“嗯。”秋月白点头,“你若想泡,我让孟拂带你去。”

谢梧挑眉:“和我打赌输了的可不是孟拂。”

秋月白搁下笔起身,俯身朝他逼近,声音压低,“那你想我带你去做什么?在一旁给你剥葡萄,还是给你揉肩按腿?”

“怎么,你不情愿啊?也是,秋少主身份尊贵,一双手除了打造法器,怕是没做过别的事。”谢梧浑然不觉,没好气道。

说好的当牛做马,怎么才几天就不乐意了?

秋月白垂下眼皮,注视着少年一张一合的唇瓣,忽而低笑,“也不是没做过别的事。”

谢梧挑眉,“什么别的事?”

“你不知道最好。”秋月白扯了扯唇,一方价值不菲的帕子擦拭过手后便被随意丢进香炉,“不是要泡温泉?走吧。”

“嘁,故作玄虚。”谢梧嘟囔一声,抬步跟上,却在院前撞见前阵子被他当众教训过的秋少言,以及一位他见过一次的秋夫人。

他侧目看向秋月白,果然少年的脸色已经沉下来。

这一家子人的关系,委实过于复杂。

秋月白道:“你先过去。”

谢梧也没有掺和人家家事的念头,应了声,便在孟拂的指引下去了温泉池。

待他换好衣物走入池中,又不禁好奇这温泉如何会在风雪不化的北洲。

小师妹刚拜入师门那会,还未引气入体,也不会什么净身诀,沧澜山上连火都点不燃,更别提什么热水,便只好央求他用赤霄剑当做木柴来烧水。

不知这温泉是否也是这样来的?

谢梧正欲钻进水里去瞧,谁知水里忽然冒出一个衣衫单薄的姑娘。

他吓得连忙用袖子遮住眼睛,“这,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这就走!”

谢梧转身要上岸,那姑娘连忙抓住了他的衣角。

“谢道长,奴家是夫人派来伺候您泡温泉的……”

声音里渐渐染上哭腔,“您若是走了,夫人会罚奴家的。”

谢梧叹了口气,回头瞥了眼泫然欲泣的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你先松手,我不走。”

待拽住他衣角的手松了力道,谢梧连忙走出池子,扯下屏风上的外袍递出去,目光侧开,“你穿好衣服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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