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恋综后全修真界都成了我迷弟+番外(97)

作者:哼哼唧 阅读记录

谢梧挑眉,神秘兮兮凑近,小声道:“你不会其实是剑灵吧?赤霄剑在打造时,就是用无生花的根染色的。”

玄蝉垂眸凝视他:“你希望我是吗?于你而言,剑与挚友,谁更重要?”

谢梧沉默了。

此问题的难度不亚于,道侣与师父掉进水里先救谁。

“嗯……”谢梧托腮,眼珠偷偷往玄蝉脸上瞟,试探道,“挚友更重要?”

然而青年面色淡淡,看不出高兴难过。

谢梧犹豫着改口,“好吧,其实剑也重要。”

玄蝉抬手摸了摸他略显松散的裹在大氅里的头发,“不论是剑还是挚友,都没有你自己重要。”

“谢梧,半年不见,我却远比当初闭关百年时要想念你。”

昏迷中的人不知春秋变化,可醒着的人却每时每刻都在期待,又每时每刻都在落空。

这半年,他与秋月白几人轮流守在榻前,每一次轮换前唯一的念想便是,今日谢梧会醒来么?

谢梧愣住,目光忽而瞥见他腕间的白玉镯,面色一变,终于想起自己昏迷之前没来得及说出口的事,“快摘下来!”

玄蝉摇头:“虽然你不曾亲口告诉,我们也有所猜测,更别提无数通过寿命点延长寿命的人一夜之间老去,但无人能摘下来。”

第123章 谢哥好甜

害人不浅的玩意想要摘下,却为时已晚,谢梧不信邪,探出左手摸索玄蝉腕间的镯子。

触感温凉,尚且残余着青年身上的热度,但比起白玉,却光滑得更像打磨干净的铜镜。

谢梧气得牙痒痒,“真不要脸……浮世镜本体在哪?”

“白溪曾偷偷潜入典藏楼,并未寻见浮世镜踪迹。”玄蝉拧眉道,“能接触到浮世镜的几位长老都因修为不足以活到今日而逝去,唯一活着的白掌门,也因为极度衰老,再加上长山门首席的地位被无双殿顶替,成日里疯疯癫癫。心病加上自然衰老,我无法用药治好他。”

“那直播间呢?”谢梧道,“仙门百家还有人使用吗?”

玄蝉沉默良久,才道:“有些习惯,并非一朝一夕便能改变,尤其是琴音宗,没有人会特意前去只为听一首曲子。”

“再者,我与秋月白商量过,虽然如今妖族与修真界签订了百年和平之约,但魔族是否有漏网之鱼尚未可知,所以平日里如遇危险,便可直播求救。”

谢梧眼前一亮,“这个法子好。”

“不过白掌门现在在灵越谷吗?我想去看看。”

玄蝉淡淡道:“你伤势未愈,不宜过于劳累。”

谢梧垮下脸,不高兴道:“怎么我一觉醒来便成瓷器了不成?这也碰不得那也不能做……”

话未说完,他忽而嗅到一股不算浓烈的血腥气。

谢梧扭头,看向埋头在凉亭外清扫的灵越谷弟子,虽在榻上躺了半年,他仍旧敏锐地察觉到血腥气的来源。

站起身想要上前查看,谁知他还未碰到人,这弟子就倏然跪下,攥着扫把的手还在发抖,“谢道长,我只是一介外门弟子,你放过我!”

谢梧伸出的手一僵,眼底带着无措。

他记得自己在大家眼里一直都是帅气又友善的剑修,怎么一觉起来变样了?

玄蝉眉目好似结了一层冰,声音不复诉说想念时温柔,每个字都像是浸过寒潭,带着刺骨寒意,“你最好给出一个谢梧不放过你的理由。”

那弟子的头埋得更低,无助地浑身颤抖,不知内情的人远远瞧着,倒像是在被人欺负。

玄蝉已然不耐,冷冷道:“说话。”

谢梧在两人之间来回看,有些迷茫。

“其中许是有误会。”他轻咳一声,嗓音带着病重的虚弱,“玄蝉,别这么凶,人家身上还带着伤。”

谁知他此话一出,又莫名刺激到这青年弟子,只见青年猛地抬起头,露出一张隐隐熟悉的脸,“用不着你假好心!”

谢梧脾气平日里虽好,却也不是任人揉搓的软柿子,脸上笑意随即淡去,“你平白无故污蔑人,总要有个说法,难道我就得莫名其妙被你冠上倚强凌弱的罪名么?”

他扫了眼青年口中的伤口,“你的舌头,可不是我伤的。”

青年连忙捂住嘴,眼中带着犹疑,迟迟不愿开口。

他以为这位打赢魔族的少年英雄会很好说话,磨磨蹭蹭许久,却仍旧不见对方放过自己。

咬了咬牙,只好开口:“是——”

剩下的两字还没有说出口,便被一道甜甜的声音打断。

“谢哥!”顾昭端着一碗冰雪丸子走过来,蹲到谢梧跟前,语气撒娇中又带着些许委屈,“我还以为你们会在原地等我呢,我找了你好久。”

说完,他才顺着谢梧的目光扭头,待看见那张熟悉的脸,眼底冷意闪过,面上犹带疑惑,“这是怎么了?”

谢梧执起勺子,舀起一个白白胖胖的冰雪丸子,无奈道:“不知道,这位道友一见着我便求我放过他,我应是今日刚醒对吧?”

他从未奢求过自己做了件需要付出极大代价的事就必须让所有人都称颂他,但第一日从床榻上下来就遇见这样的事,他的确有些难过。

顾昭似笑非笑道:“我也不懂呢,灵越谷的待客之道,真是奇奇怪怪的。”

“哎呀,谢哥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帮你问问他,看着天像是快下雨了,谢哥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说完便冲玄蝉使了个眼色。

玄蝉:“该回去喝药了。”

谢梧:“不是醒来刚喝过?”

玄蝉:“每两个时辰便要喝一次。”

那不就成药罐子了?

谢梧腹诽几句,不情不愿起身,“好吧。”

待两人相携着离去,顾昭这才坐到谢梧坐过的石凳上,指尖捏住瓷勺,舀起那颗谢梧只咬过一口的丸子送入口中,眼中带着奇异的满足。

“好甜……”

他舔了舔唇,侧目看向面容失色的男弟子,“都怪你,他只吃了一口。”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害怕了,才突然失控那样……”青年惊惧地仰头。

顾昭没有再说话,不紧不慢将那碗冰雪丸子吃完,就连瓷勺上的糖水都被舔舐干净。

“你不必这样害怕我,虽说我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会做出公然在灵越谷杀害弟子的蠢事,尤其是今日你冲撞谢哥还被旁人瞧了去。”

青年还未松口气,又听他道,“你说你是断袖,可我四日前才看你从柳明月那个女人房间里出来。听说她很满意你,还想收你为内门弟子,拜师典礼就在三日后。”

顾昭说着,就没忍住笑出来,“柳明月那个女人,我从来没见她对哪个男人的兴致能够延续七日,你自以为自己能升为内门弟子,便想以此为跳板搭上秋月白,却不知她对每个在她床上的男人都是这样说的,一旦失去兴致,就如一件穿腻了的衣裳,该扔就扔。”

“而你唯一的用处,就在她空虚的时候能添一份妄想,甚至她连碰都不曾碰过你,只是拉着你说了一夜闲话。她若是知道你今日所为,玷污了她心中妄想,你会如何呢?”

青年不可置信:“你怎会知晓得如此清楚!”

当然是因为,他为了让谢哥醒来第一个看见自己,被迫听了一夜的墙脚。

“你不需要知道。”顾昭微笑,“你该庆幸,谢梧今日醒了。”

第124章 你们没有自己的师兄吗?

那名弟子的去处谢梧不得而知,亦不曾放在心上。

待他回去,当夜就开始高热不退,几乎整个灵越谷所有暂居在此照看他的人都被惊动。

待他再次醒来,每日不是躺在榻上昏昏欲睡,便是被玄蝉几人轮流守着喝药,唯恐他再出现任何的意外。

就这样在榻上躺了一个月,他终于受不了了。

他已经一个月没有摸过剑了!可是玄蝉这个家伙仗着自己医修的身份,就是不肯把赤霄剑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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