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竹马哄他当备胎(115)

作者:夙夜洄徊 阅读记录

这样的亲近并非魏浅禾所愿,她奋力挣扎、逃避,却又一次次被拉回来,柔弱的体力根本无法与面前男人的力量抗衡。

柔软的嘴唇被吸吮咬破,直到不知是谁的伤口渗出的血丝弥漫齿间,发了狂的猎人仍旧不想要停止追捕。

他的手松开因缺氧而短暂停止挣扎的猎物,肩上的衣物扯开,露出光洁的皮肤,尖利獠牙立马覆盖上去,遮住新鲜诱人的脖颈……

细细密密的撕咬,绵麻的触感,空气中冷凝的风时时刺激魏浅禾的感官,从挣扎到无力,她仿佛被猎人捕获又放生,再而又俘获的可怜麋鹿,濒死前彻底放弃了反抗。

直到她的耳中传来渐近的脚步声,直到细碎的谈话忽远忽近地飘入耳中。

“听说了吗,王尚书家的小儿子跟他大哥新娶进门的小嫂子搞到一起了,后院闹得鸡飞狗跳的,王尚书今日都称病没来赴宴。”

另一道声音低低地笑,不怀好意道:“怎么能没听说呢,估计朝堂上没几个不知道的,他家老大是个忠厚老实的,官场上人缘还不错呢,谁提到王尚书家的大儿子不得说一声是个大大的好人,可惜好人没好报呦,碰上这么个不要脸的婆娘,勾搭自己小叔子,也不怕浸猪笼。”

提起话题的人附和道:“可不是吗,原先王尚书家两兄弟关系多好,就因为这么个不检点的小娘子,彻底闹掰了,明面上都不来往了,更何况私底下一个宅子里闹得有多凶了。”

“是啊,能传出来的,都是浅的,关起门来,估计早都打翻天了,家丑不可外扬嘛,还能闹到人尽皆知的,想见王尚书有多头疼了。”

来人似乎已经走到近前,一树之隔的背后,压低嗓子跟旁边人说道:“听说这个小嫂子原本就跟他家老二要好的,从小一起长大,不知怎么阴差阳错被许给了老大,这才闹出这么多腌臜事,现在小娘子也不想活了,自残了几次都没死成,王尚书要她娘家来接人呢,估计要休妻了。”

“那这回了娘家也没法活了呀,小娘子是哪家的,我认识吗?她跟那小叔子是真嗯嗯?被人亲眼看见了吗?有传出细节吗?”

似乎是哪宫出来的太监,对这类事格外的感兴趣,聊着聊着就偏了话头,渐渐走向不可描述的意境。

“那她跟人家两兄弟都睡过了,也不知谁更厉害点啊?”

另一人怼了他一下,哂笑道:“关心那些干什么,谁厉害也不关咱的事啊,总归咱俩是没那福分了。”

“嘿,我猜还得是小叔子更厉害些,你想想,若是每晚偷溜过去找小嫂子,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想方设法背着所有人,想想都要兴奋起来了。”

另一人附和着笑,语气却轻蔑:“偷嘛,刺激舒服得很,总归名不正言不顺地更心襟荡漾些,都是下贱坯子,没一个正经人。”

魏浅禾早在陌生人靠近的时候,就从眩晕中立马清醒了过来。

小太监们无意中说的这些话隐射到她身上,几乎是瞬间将她骂醒。

魏浅禾异常紧张,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使得她浑身颤抖,手臂凝聚出唯一的那点力气,想要推开顾沧恒。

谁知外人的靠近,使得他更兴奋,似乎想要昭告所有人他与她之间关系的念头,在这一刻得到彻底的爆发与释放,他不愿放手,狠狠钳制她脆弱的脖颈,试图再次逼她就范。

两相博弈,更想守住秘密的人最先缴械投降,一败涂地。

魏浅禾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唯恐吸引来多余的关注,面前泛着酒气的男子发了狂似地咬她,趁着外头两人说话的间隙,逼她出声。

魏浅禾紧咬牙关,抵死不从,两人暗自较劲,直到说说笑笑的两人渐行渐远,慢慢离开了这片危险区域。

魏浅禾心头恨起,张口咬上男子脖颈,狠狠留下一道牙印。

顾沧恒吃痛,不得不离开,他单手捂着脖子上的血印,另一只手却还抓着她的肩,皱着眉恼她:“使那么大劲儿,要吃人啊你。”

魏浅禾嘴里都是血腥气,但她一点都不愧疚,只奋力推他一把,使得眼前人踉跄后退,终于脱离开他的掌控。

“使劲儿了吗?我只恨自己力气还不够大,没能咬下你一块肉来才解恨。”

“恨?”顾沧恒嗤笑:“你有什么资格恨我?摇摆不定的人是你,一直以来追着清荞不放的人是你,背着他挑逗我,迫我不得放手的也是你,怎么,听他们说起背德女心虚了,受不了刺激恼羞成怒,就又要迁怒到我身上是吗,来啊,我受着呢,你最好赶紧骂醒我,让我别再那么下贱,就非你不可了一样。”

这话重到了极点,显然是顾沧恒被惹急,趁着酒劲炸毛,胡作非为。

魏浅禾气得发抖,喘着粗气应道:“好啊,那你仔仔细细听着,我为什么偏要舍你求他。”

第95章 割席

◎你我之间早该前缘了断◎

魏浅禾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无尽痛苦、迷茫的死循环, 明明她是为了求生做出的下意识选择,如今却都要来指责说是她错了。

她为了自己,拼命地活下去,有什么错?

做一个没什么用的好人, 等待他们的选择把自己逼死, 才算好吗, 她不要。

是, 听到旁人议论背德女, 是令她感到羞愧,但这样强烈的羞耻心, 只针对一无所知,却被她拖入漩涡的顾清荞,他对她从无错漏, 却蒙受着她的欺骗, 她自认此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

但对顾沧恒,她原先仅有的那点迟疑,也在这一刻通通转化为愤怒。

若非他负心薄幸,短短三年便对她色衰爱驰,如何会有后面这一堆劳什子破事, 她决意舍弃离开后, 若非他穷追不舍, 不甘心自己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又如何会牵扯不清,闹到如今左右为难的地步。

既然早晚会舍弃她,何苦追着她不放?

是, 她利用他生孩子是不对, 但这个孩子本就是他欠她的, 要回来是她理所应当,若非为了救人,谁稀罕跟他再有肌肤之亲。

此刻,落入此境地的无奈,对自己的鄙夷唾弃,都让魏浅禾恨透了顾沧恒。

她咬牙切齿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宁可流放充军,都不留在你的别院躲藏修养吗?因为我知道,你会从此替我改名换姓,让另一个女囚顶替我的身份流放去西北,再然后,等待着我的,就是令人唾弃的王府外室身份,默默无名,到死都再出不得你的别院。”

顾沧恒面容讶异,不知她为何能猜到这一切。

当初,他让柳榆安排好了一个死囚顶包,的确已在着手为她准备新的名册身份,但过不了明面的假身份进不得王府,所以往后很长一段时间,她得待在他的别院中足不出户,连侍妾的身份都算不上。

着急辩解,顾沧恒道:“不是这样的,自你那日清晨反问过我明媒正娶之事,我有在想办法给你新的身份,只要等那阵风头过去,你会是底下哪个郡县刺守家的小女儿,同样有资格入我王府,三媒六聘,绝不含糊。”

这是魏浅禾死活要离开后,顾沧恒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但这件事只有他和柳榆知晓,此后从未有机会向魏浅禾提起过。

魏浅禾冷笑一声,根本不屑:“也就是说,若我那日不曾追问过名分的事,等待我的就是权贵外室的结局,王爷认为,以我的性格,会开开心心地接受吗?”

顾沧恒急道:“那几日突发意外,能够思虑的准备我都有在做,难免还有往后深远,考虑不周的事情,但只要你安安稳稳住下来,日后,我自然都会把这些问题一一解决。”

魏浅禾摇头,道:“不,你不会,我等了你三年,直到死,都未曾有过名正言顺进王府的机会。”

顾沧恒愣住了:“你在说什么,靠胡乱猜测,你就将我的罪名定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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