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相公带我囤货忙(119)
“更多?保家卫国将士的性命?行,我懂,我也理解,那你说你有什么好办法,不是说授人以渔吗?”
见秦芜冷静了,谢真欣慰,忙道:“嗯,这也正是我要跟你说的,芜儿,这次去屠何办事,我不是跟你说遇到老朋友了么,我这次不仅解决了地契户籍的问题,更是有了一个适合乌堡发展的计划。”
“什么计划?”
“一个充份利用乌堡的各种资源,他们出人,我们出本金跟路子,成立乌堡商队,走我朋友手中的海运航线,货通南北,强大乌堡,顺便还能给乌堡,给边关将士源源不断供给粮草、医药、以及各种物资的发展计划。”,想要在未来有站稳的底气,自身发展是一回事,利用外力也绝不可缺。
秦芜一听,眼睛都亮了,只是她有个疑问,那就是,“额,你那朋友靠谱吗?是以前京都的老关系?人家真心给你用航线商船吗?代价呢?”
谢真实在忍不住,抬手揉了揉歪头看自己的秦芜脑袋一把。
“傻,靠不靠谱的,芜儿只需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永久的敌人,也没有永久的朋友,有的只是永久的利益。”,自己不管这辈子的卢真可不可信,既然自己手中有他想要的,而他想要的正好他手中有,那暂时合作一把又何妨?“走,我们先去找梅姨黑子他们,没有他们的人手,这事情不成。”
二人说着话相协来到大当家的院子,谢真把来意一说,梅姨赶紧就通知了自己的得力手下,比如黑子,比如黑子的大哥扬子。
当着众人的面,谢真示意秦芜拿出了地契,而后交代扬子黑子,明日带着人手下山,到自己指定的地点,去接收当初谈和时自己答应梅姨的粮食。
梅姨等人先是一惊,随后狂喜,对于谢真的爽快,梅姨等人也爽快。
次日扬子黑子带着人顺利的接收了粮食,看着一车车的粮食入库,秦芜有些担忧的问谢真,“谢真,这么多粮食你哪来的?不会是违背了军令以公肥私了吧?你谢家可是因着这罪名抄家的,你丫可别重蹈覆辙。”
谢真感动秦芜的担忧,结果听到她的话,谢真脸蓦地黑了,哭笑不得,“在芜儿眼中,为夫就这么不中用?”
秦芜:“不是,这不是边关粮食都是有数的,即便你拿着银子也难买么,而且这一下还这般多,所以……”,能怪她想歪吗?
谢真好笑又无奈的拍了拍秦芜安慰,“放心吧,我绝对没动军中粮食。”
“那这些?”,秦芜下巴点着那引得全堡上下都欢天喜地的粮食,谢真便凑头秦芜耳边,压低声音道:“先前下山时,我不是让你把剩下的所有银票都给我了么?那些买地根本用不完,我就从中操作了下,私下掏腰包,用银票作为近来剿匪有功的奖赏,顺便给将士们都发了鼓励,至于剿匪所得的这些粮食,那自然就是为夫我的啦。”
秦芜:额!什么鼓励,感情就是封口费呗,不过比起那些只顾着自己揽功劳的将领,自己能说这货还不算心黑么。
只是这么操作……啧!也难怪的曾经自己看影视作品,都会以主帅名字命名军队,什么家军,什么家军的,感情是什么人的兵什么人养呗。
唉,这糟心的古代世道啊……
第59章
等粮食全部入库交接完, 谢真就拿出了一沓纸,亲自着手立佃户契书,因着秦芜这些日子来的义诊, 乌堡上下都很信重,梅姨一招呼, 每家每户的当家人就都积极主动的来了,也是向往有个良籍的身份不受人欺,听得梅姨与秦芜说清楚了事情后,好多人问都不问,全身心信任的立即就与秦芜签下了一式两份的雇佣佃户契书。
花了整整三日, 等契书全部签订好, 连梅姨的那一份都没错漏的,谢真将其一把全收了,待到再下山去一趟屠何, 到衙门把这雇佣的佃户契书上了档, 乌堡上下的村民就算有正经的身份了。
等诸事皆定, 谢真秦芜还有梅姨, 扬子黑子等人就坐在一起, 谢真开门见山,便把自己先前与秦芜商议好的事情说给梅姨他们听。
“梅姨,答应梅姨的事情谢某已经做到,接下来就看梅姨您的了。”
有那些实打实的粮食打底, 秦芜的义诊收徒在后,最后还有契书安定上下人心, 梅姨是再没有别的心思, 自然欣然应允,承诺道:“谢大人放心, 老身虽说一女流之辈,却也懂言而有信的道理。”
“如此甚好,既然从今往后大家都是自己人,那在下有话就直言了。”
梅姨比了个请的手势:“谢大人请说。”
谢真便道:“这些日子来,在下的妻子在寨中看诊,想必这事情梅姨也知。”
梅姨点头。
“既然梅姨知道,那梅姨可知,寨子上下有好多可怜村民身体拖出重病,吃不起药病情严重的事情?”
“自是知道,可是……”,说到这个,梅姨也跟着心痛,脸上立时难看起来,可是很多事,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谢大人,我们乌堡身处深山,日子不比大人在外头好过,此番若不是得我小友与大人相助,我们吃饭都成问题,上下一千多口人能不能顺利熬过今冬都说不准,谈和其他啊……”
这话听的人唏嘘,谢真点头,“这些谢某知道,梅姨不必多言,今日既然谢某过问此事,便是有心相帮,如今大家都身在乌堡,同在一个屋檐下,便都是自己人,既是自己人,谢某与妻子自然没有看着大家受罪的道理。”
梅姨等人闻言,眼睛俱都一亮,“大人的意思是?”
“谢某的意思是,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谢某便明人不说暗话,在这极北,粮食、药品、布匹、盐茶等都属贵重物,便是军中也稀少且管控严格,谢某帐下兄弟要戍边,要打仗,谢某便是有心,也绝不会动用兄弟们的份额,如此,想要乌堡上下好过,咱们只能另辟蹊径。”
“如何另辟蹊径?”,扬子激动的站起身急切问,黑子也跟着目光灼灼的看来。
谢真看了秦芜一眼,见秦芜点头,谢真便掏出早准备好的一沓银票,这是他们夫妻手中最后剩下的银票所有,估摸着有好几万两,谢真一把推到梅姨他们跟前。
梅姨等人先是一愣,随后不解的看向谢真,“大人您这是?”
谢真点着银票道:“谢某观扬子黑子等兄弟们身手不错,特别是黑子,力大无比,人也诚恳勇武,而正好谢某手上有银,还有成熟的商道,那不如干脆以乌堡的名义咱们组成一条商队,你们出人,我与妻子出财与路,我们齐心合力货通南北,大家合作共赢如何?”
“货通南北,合作共赢?”,梅姨低喃。
扬子亦也心动,忍不住复述着谢真的那句:“我们只要出人,你们出财出商道?”
“对,你们只要出人,其他都由谢某我来操心,等商道走通的那一日,货物进到极北后,不拘着是吃还是卖,亦或者是换成沿海的海货与食盐,山里的皮毛药材运去南边,咱们里外都有得挣,到时候莫要说吃咱们乌堡上下的人病了有药吃了,便是穿好衣,吃好饭,孩童们还能进学读书想必都不是难事。”
不得不说,在场所有人都被谢真描述的美好吸引了,梅姨心里最在意的事情也被谢真给点了出来,她口中不断呢喃着:“穿好衣,吃好饭,进学读书……”
扬子跟着压抑不住激动的内心,只觉手心都出汗,目光灼灼的紧盯着谢真看,“谢大人,您说的这事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