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毒无声(1)

作者:尚浔 阅读记录

本书名称: 她毒无声

本书作者: 尚浔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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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预收古言《重生的黑莲花觊觎我》,重生原为复仇却因爱疯批少年X秀外慧中温婉却目盲神秘医女,文案见本文文案下面

【本文文案】

前期:柔弱哑女X温润储君

后期:冷面杀手X腹黑帝王

*

阮沨泞本想安稳度过一生。

纵使因战火纷飞而身世飘零,纵使因身怀剧毒而病痛缠身,她也始终坚守最纯粹的本心。

直到嫁殇逃亡路上救下了濒死的江瞩珩。

他们以兄弟相称,寓居小村,读书写字,过着她曾经最为渴求的美好生活。

可那日重兵围村,她才知道,原来隐瞒真相的,不止她一人。

她的江哥哥,有着足以毁灭眼前一切的显赫身份。

从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成长为杀人不眨眼的利刃之后,阮沨泞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刀尖舔血的生活。

她在刀光剑影中越走越远,忘记了过去想要平静的自己。

她依照命令扮成秀女,潜入燕国,带着目的接近刚上任不久的新君。

一切准备充分,她换上早已练就好的勾人笑容,抬头望去,却久别重逢日思夜想的故人脸庞。

“朕竟不知,你是女子。”

在诧异之后,他露出熟悉的温柔笑意,柔声唤她:“阿泞,好久不见。”

她杀人如麻的手,突然有些不稳了。

*

最初,江瞩珩的确把她当作位不是血亲却胜似血亲的妹妹,几乎是将人放在了心尖上宠。

他想让她当一位衣食无忧的公主,想把分隔两年没有给到她的一切都补偿给她。

后来,她问他何时动情,他满目温柔,深情款款,在她耳畔低语:

“缘起之时,一往而深,尔后天地知,风月知,落花流水皆明了,唯吾心动却不自知。”

*

提示:

1.男女主1v1HE,有个工具人男二

2.稳定日更,有存稿放心入坑,新人求评求收可养肥

3.前面一点是布衣生活,后面是宫廷侯爵

4.成长型女主,前期柔弱,中后期强大

【参赛理由:女主因为血液有毒而有时痛苦万分,但她始终觉得上天给了她特殊的血脉,是为了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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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黑莲花觊觎我》文案:

南沽镇有一青囊,目盲而善医。

是夜,她挑灯勤习针术,忽而嗅得一阵血腥气,在刀刃即将抵上要害之时,平静开口:“料是尊驾伤势不轻,可需要缝制伤口?”

身后的动作一滞,响起一声少年音:“别耍花招。”

她转过身去,面带笑意:“不必担忧,我看不见,你随时有机会取我性命。”

利器“当啷”落地。

她看不见他,但他看得清。

这张脸,太熟悉了。

林翊想,在那个自己惨死的前世梦境中,他见过她。

*

莫祈君收留了一位少年,他分明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为人处事却练达老成。

他说,没有人不是自私的。

他说,人命由天,但我不信。

他知道怎么样能一击致命,也知道怎么样能八面玲珑。

以及,他似乎知道她身份的秘密。

*

镇上的媒婆病好之后,热情地给莫祈君介绍了一位公子,家境不错,人也挺好,随后便相约见面。

被媒婆好一通打扮之后,她到达阁楼入座,礼貌开口:“你好,等很久了吗?”

对面一时无话,周身的风却急剧掠动。

她被推到在地,下颌被捏住,上方传来少年喑哑的声音:“打扮得这样,就是为了去见别的男人?”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布衣生活 天作之合 女扮男装 成长 追爱火葬场

搜索关键字:主角:阮沨泞;江瞩珩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原本当妹妹养,后来当老婆宠

立意:从不屈服命运于困境中成长,终破茧成蝶重获新生

第1章 市井初遇

雪下个不停。

飘飘洒洒挡下抖落的晨辉,将残存温热流逝。漫天花白从遥远群岚连绵而至,盖过屋檐,覆过大地,穿透袅袅炊烟,带来刺骨寒风。

阮沨泞满心欢喜地睁开眼,甫一掀开不算厚实的被褥,瘦小的身躯便被寒气侵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迅速裹紧那身满是补丁的衣服,素净的粗麻记不清穿了多久,由于身形变化不大,几年前的衣物还算合身。

今日是她十五岁生辰。

阮沨泞安静地坐在铜镜前,持一把木梳顺发到底,想将青丝绾一个好看的模样,可心思一回事,手下一回事,发丝顺服地垂落,从鬓角至及腰,犹豫良久,还是梳成与平日无二的模样。

许是忘了女儿家最基本的手艺,许是她从未学会过。

阮沨泞轻叹一口气,将柔顺的发插上木簪,利落得一丝不苟。

她很有仪式感地对昨夜啃剩下的半个馒头合掌,闭上眼许了个可以赚很多钱的愿望,自娱自乐地鼓掌庆祝后,三两口将馒头囫囵吞枣,然后深吸一口气,带着精气神走出门。

外头没闻到该有的长寿面香气,反而看到牵着弟弟迎面走来的阮母,那张脸上本带着不浅的笑意,一看见自己却翻脸如翻书一般,破口大骂道:“你个贱蹄子还在这?还不快给我干活去!”

斥责让她残存的生辰喜悦如云烟殆尽,攒着衣物垂眸点点头,悻悻转过身,与哄着弟弟离开的阮母背道而驰。

印象中上一次庆祝日子已经是很久远的从前,具体场景记不清了,那时的心情倒还历历在目,那是她被捡回家的第一个年头,亦是相比之下最幸福的一年。

阮母不是她的亲生娘亲,阮父亦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她这条贱命能在乱世中苟活下来,确实承了二老的恩情。

彼时姜国正值新君上任,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燕国抓准时机朝着边境守卫最弱之处突袭,士兵习惯了无所事事的懒散,在入侵中节节败退,眼看守不住了,丢盔卸甲落荒而逃,燕军顺道而追,兵马途径村落大道,百姓闪躲不及,却等不到朝廷援军来临。

后来焦土升烟,横尸遍野,大半块地方皆被屠戮殆尽,她运气好,幼小的身体在重重尸身下侥幸逃过一死,被阮父阮母捡到,命保住了,却因感染风寒失去了声音与六岁以前的记忆。

早些时候家里头实在穷得揭不开锅,一碗油水能做好几顿饭,小小的孩童发育尚未健全,胃也小,总归能勉强吃个半饱,阮沨泞知养育之恩,即便被收养后没过上几天好日子,也心甘情愿去干些打杂的脏活累活。

等弟弟出生以后,她连几天的好日子都不敢奢求了,肉渣再轮不到碗里,啃着清一色的绿叶,干的活吃的苦还要加倍,年岁是长了,身形却变化不大,常年背负重物的背有一点驼,后颈骨头稍稍凸出,配上粗布麻衣,竟看不出一点儿姑娘样儿。

阮沨泞拿上背篓与斧头出了门,这会儿雪刚停,红彤彤的太阳从遥远的雪地上升起,拉着红光越来越高,照亮忙碌的早市,给银装素裹的大地印上些许红晕,也染红蜿蜒的林间小路和冻结的河流,

阮沨泞喘着粗气,口中呼出一缕缕白烟,双手通红地砍下一根根干柴,动作十分老练。

她力气不大,好半晌才勉强装满背篓,娇小的身体费力地撑着站起来,瘦弱的背脊又被木柴压弯,她习以为常地固定好肩膀上的绳子,转身原路折返。

许是砍柴让她活动了筋骨,也可能是晌午的气温渐暖,回去的路上阮沨泞手脚不觉得冻了,倒是被各家的飘香勾住了鼻腔,干瘪的肚子叫唤着,饿得发慌。

本欲加快脚步回家,耳畔的谈论声却让她驻了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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