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魔尊后被附身了[gb/gbg](171)

作者:三水铝 阅读记录

严宁呼吸错乱,他怎么傻得这么可爱,竟然会错了意。

她轻轻扯开眼前的遮挡,低头看去,那水润变薄的唇是她的,也是他的,被爱意紧紧包围的,是他的,却也是她的。

这一刻,他们真的不分你我。

他的眼角已经淌出泪花,一次却比一次投入。

确实不会,又如此认真。

这场景让她无法控制地抬身,长秋哽咽一瞬没有停顿,也没有察觉严宁在看他,依旧认真埋头,眼睫几粒晶莹的泪花落了下来。

严宁头晕目眩,仿佛要溺死在这汪意外汇聚的春水里。

“长秋……”她喃喃。

“嗯……”他下意识从喉间溢出回应,甚至以为严宁不能自已,更加努力。

“长秋……”严宁再次唤他,“我好爱你……”

长秋这回察觉不对,停在了半道,上下湿漉的眼睫毛分开,目光对视了一瞬,他猛地咳了出来。

“咳……咳咳咳!”

他趴在一旁不敢露出脸,但手依旧半握,那上面闪闪发亮。

严宁摸上他的头发,手指没入发间,轻轻揉动他的脑袋。

“长秋……”她明显的呼吸带着假意的委屈,“我还很难受……”

长秋缓缓抬起头,通红湿漉的面容看了严宁一眼,犹犹豫豫后,他温柔又小心翼翼地再次吻住,仿佛紧裹的是严宁的灵魂。

严宁一手探在他发间安抚,另一手与他掌心相扣,在他最初的举动之后,跟随自己的感受,缓缓地开始掌控这件事。

长秋相扣的手握得越来越用力,声音变得身不由己,泪也控制不住地落下,他吻得脸颊发酸,内心变成了一团浆糊,他难以置信严宁正在看着他做这种事,却又想做得更多更好。

她是喜欢的。

但确实……太大了……他想。

换了身体的严宁,已经被浪拍得神志不清,但对她来说,除了身体之外外,更猛烈的感受是内心涌出的爱意。

很快,她发觉自己控制不住按在他脑后的手了,在这种被动下,他的脖颈都泛起红。

严宁松开手,长秋却没有因此停止,反而继续深吻,闷哼声逐渐加快,滚烫的眼泪嘀嗒。

一切似乎要迎来尽头,严宁仿佛到了无边的白色世界。就在下一瞬,几声略微急促的喘气后,她还没反应过来,长秋发出了惊慌的呜呜声,一声啧响,他抬起通红的脸,微张的唇里是化成水的雪花。

他一手接在下颌,僵在那浑身发抖,无措地快要抽噎了……

“长秋……我……”

严宁自己都很少做过这种事,更别提在现在这样,回神的她一把拉过长秋吻了上去,按住他的后脑,撬开他瞬间紧闭的唇。

两人黏腻亲吻之间,似乎是方才香甜的白酒味。

那酒确实不错,无愁无忧。

但长秋快要崩溃,他在内心喊叫,他们带着这种东西相吻,又随着吞咽而下。

严宁疼惜疯狂的吻,也让他无法抵抗。

他在内心传声,即使这样,声音也极度扭捏。

「阿宁,不能……这样亲,都吃掉了……」

「没关系的,长秋。」

可她的手……好烫……为什么帮她解决了反而更加张狂……

「长秋……想要。」

叮铃。

长秋脑海中似乎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铃响,亲吻停了。

僵住的他睁开湿漉的眼睛,不知不觉,严宁早已经俯身在上,她迷离的眼眸注视着他,轻轻撩去沾在他脸上的发丝。

“想要你……长秋。”她开口重复,唇上一片湿漉。

长秋的呼吸越来越短促,心跳也越来越快。

他早就是她的,可从没想过现在这种身份,他现在是一个女人了,但是……这副身体是她自己。

她真的没有困扰吗?

长秋犹豫之际,严宁眼睛缓慢眨动,慢慢失神,直到她再没睁开,彻底醉了过去。

奇怪的第一夜,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结束了。

第二日一早,严宁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她浑浑噩噩睁开眼,长秋已经去开了门,只见施青栾披头散发冲了进来。

“他们师姐……玉佩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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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番外二:旅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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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喝酒误事。

对严宁之外的人也是。

施青栾昨夜喝的太多,一行人全趴下后,他将那几个人提溜进房,又在甲板上独自与月同酌,夜半才昏昏而睡。

一早起来人是神清气爽,但穿戴衣服时,玉佩不见了,他下楼到处找,甚至打听船夫有没有见到什么不值钱的玩意,也没有结果。

等凌风轩六人都汇集齐后,房内的气氛不是责怪与着急,而是怀疑和疑惑。

去阳川岛的船没有别的百姓,船家又如此客气照拂,而且邀请他们的陆永昌竟然也在船上同行。

昨夜船家招呼完,他下来确认客人是凌风轩一行人时,就已经带上了那坛沧玄宗独有的愁无忧。

不是给他们,又是给谁的?

船舱内根本没有别人。

而且,他很懂施青栾的喜好,这么好的酒他定然不会错过。

“他们师姐,你不会怪我吧?喝这酒还是好几年前的时候……”施青栾搓手觍着脸。

严宁在桌前头痛扶额没有回话,她正回想上船时的画面,一直到陆永昌的一言一行逐一分析,但又随着他给的酒想到了昨晚她和长秋的糊涂事。

他呛红的眼尾带着艳色,湿漉的嘴唇张得圆圆的,薄薄的……那白玉都被唇吻红了。

他抬头对视那瞬间,严宁觉得要疯了。

后来,她的手已经放在他胸前,可那到底是谁的肌肤,但他颤动羞赧的反应……

严宁敲了敲混乱的脑袋。

还好她醉了,好像还是长秋给她穿上的裤子……

她心中一慌,身下又有些不对劲。

“医仙师父,若是没有玉佩,我和阿宁……”长秋低声问道,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只能这样么?”

“哎呀,小师弟,你看你把师姐整的多美啊。”施青栾随口安慰,又打量看似捂头敲脑袋的严宁,“再说怕什么,你大师姐又不会吃了你,她有那么变态吗?啊?宁月初?”

此话一出,严宁浑身僵住,敲脑袋的手成拳攥紧,谁也看不见她的表情。

“师父,瞎说什么呢。”赵念双打开岔。

长秋垂下眼嘴唇嗫嚅,心中苦涩也攥紧了手,会的,有的,若是昨晚她少喝一杯没醉晕过去,很可能他就“失身”了!

他想到这,浑身都奇奇怪怪。

“哎,那可说不准……”林可英回想起来,昨晚严宁喝醉了黏在一起的模样小声嚷嚷,师叔真变成男人,那不得好好耀武扬威。

“咳……闭嘴……”严宁终于开口说话,她放下扶额的手,思绪从意乱的画面转回。

她问向施青栾:“那玉佩和沧玄宗有关,对吗?”

话题终于回到了关键问题上。

“他们师姐果然厉害啊!”施青栾心虚竖起大拇指,随后简要复述那枚玉佩得来的经过。

那日他与长秋在沧玄宗帮陆永昌办完事后,一个女人悄悄找上了他。

是施青栾早年朋友骆玉轩的妻子,而骆玉轩也是沧玄宗名号靠前的师尊。

这女子称骆玉轩从阳川岛归来后失踪了,只留下这枚玉佩,她去询问陆永昌,却说人也没回沧玄宗。

可半夜,家中遭了贼,到处翻找只失了些金银。

她再向同行的人家打听,那些去了阳川岛的人,各个都有去无回。

其他人的家眷也只安慰她:“世道不同啦,那些个道士,一心就想成仙,阳川岛那么好,等成仙长寿哪里还会惦记我们,不如自己享享福吧。”

于是,这女人求施青栾去阳川岛救骆玉轩,说他们一定在那。

施青栾听毕,觉得很是蹊跷,陆永昌可是也邀请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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