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家的漂亮小人鱼(63)

作者:山山尔 阅读记录

江饮冬高大挺拔,穿起体面衣裳来, 气度不凡, 不开口时, 浑身一股子高不可攀的冷厉气息,让人不敢小觑,谁也没料想他是村里来的农家汉子。

其中一个老爷兴头上来,赏识江饮冬,随手送了他家新采的蜂蜜,晓得他有夫郎,让他带了哄夫郎高兴。

蜂蜜是稀罕物,江饮冬自是多赠了好几斤的凉皮加调味酱。

饭桌上,江饮冬把装蜂蜜的白瓷小罐子往桌上一推,“你留着,每日用一次,养身体的。”

小罐杯盏大小,密封的严实,用不了几次,蜜糖难得价贵,但魏鱼若是喜欢,他以后也能买了给他。

魏鱼夹菜的筷子一松,一块椒子掉到了桌子上,他心口跳动,脸上热乎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小白罐。

江饮冬一顿,“你不喜欢?”

魏鱼摇摇头,心里羞羞的,说不上不喜欢。

只是……他们这般心有灵犀?都在同一天买好了这润润的东西?虽然瞧着牌子有些不太一样。

先前那般推脱,原来江饮冬是怕伤着他,想等装备齐全了,才和自己做个整套的啊。

倒是冤枉他了。

等等……每天都用,他会不会被创死?

“这不太好吧?”魏鱼直勾勾盯着小罐子,眼中闪着异样光芒。

江饮冬盯着魏鱼扑闪的睫毛小扇子,这一会脸红偷笑,一会惊讶地瞪大眼,又是害怕的,不晓得他脑子拐了几个弯。

“放心,蜂蜜这玩意对身体好,宝贵着。”

“……”

魏鱼上翘的嘴角一拉,整个脸木木的,“这是蜂蜜?”

他们没有心意相通,心有灵犀……

江饮冬眉梢一动,“你以为呢?”

“没以为。”魏鱼气若游丝,蔫巴巴的脑袋埋进了饭碗。

瞧着不像喜欢,江饮冬直接道:“你不喜欢的话,送给江月去。”

魏鱼伸手把小白罐扒拉到自己这边。

饭罢后,魏鱼又活泛了起来,江饮冬经过小院,见他提着油灯,对着井边的木盆捣鼓什么。

等到江饮冬喂完了鸡崽,清理好了今日的单子和定金账目,魏鱼悄悄进了屋子,在他身后喊了一声。

江饮冬回头,隔着暗黄的灯光,一眼便瞧见了他不同往日之处——唇瓣鲜红欲滴,衬得小脸娇艳无比。

再次叫他体会到了人鱼蛊惑人的本事。

江饮冬喉结攒动,魏鱼见他无动于衷,又走近了些,微微翘起下颌,静静等着恶狼扑食。

半晌,江饮冬开口:“嘴巴咋的了,今日吃辣椒吃肿了?”

翘首以盼的美艳鱼儿:“……”

“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娶媳妇?”魏鱼幽怨道。

嘴上没个数,他要是个姑娘,早被江饮冬吓跑了。

江饮冬心下一动,“不——”

魏鱼没听他说,直接凑到他脸前,“我涂了口脂,好不好看呀?”

江饮冬定眼在他红润的唇瓣上,“涂那玩意作甚?”

魏鱼老大不开心地撅着嘴,“你就不能先夸夸我吗?”

那小嘴就在他眼前,等着他采撷般,江饮冬先前尝过许多次,味道是极好的,这会看着上面撅起的褶皱,都觉的可爱。

想用自己的唇,给他压平了。

他还没来得及说两句好听的,唇上一软,魏鱼两瓣涂着胭脂的红嘴唇含住了他的。

带着花香味,微微一吮,江饮冬身上便如火烧了般。

他眸底的暗光沉了沉,按住魏鱼的后脑,抽离了些,重新对着张开小口的红唇发狠地咬了下去。

魏鱼哼哼承接着,面上薄红蔓延到眼角,有些喘不过气,砰砰拍着江饮冬板实的胸膛。

柔软的小手跟故意摸人一样,摸的江饮冬胸口澎湃,浑身气息陡然涨起,将他啃的更凶。

魏鱼缺了氧,大脑一片空白。

好些日不亲,一下来这么猛的,他险些受不住,身子软软地摊在江饮冬胸口,胳膊都扒不住人肩头。

江饮冬吃鱼吃的收不住,将人亲了半刻钟,蓦地停住,把身上软趴趴的鱼抱上了床,在一旁等人缓过劲来。

魏鱼被他亲的衣衫半敞,小片白亮的胸口露在外面,一起一伏地邀着人。

魏鱼小喘着气睁眼,整条鱼从头到脚软的不行,嗓音还哑着,“怎么不继续亲了?”

憋久了的汉子,虽然凶的很,快把他亲过去了,可刺激的爽感直通天灵盖,快活的不行。

江饮冬没出声,视线往下,意思不言而喻。

他沉了口气,将眼底的凶意藏的严严实实。

他已经让这条鱼受村里人非议许久,再不能随意轻贱了人,亲吻情难自已过了界,时候未到,最后的底线应当守好。

原先不在意村民如何说他江饮冬,如今却是听不得那些人背后嚼一句魏鱼的坏话。

等他一切安排妥当,两人名正言顺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便都能做了。

魏鱼顺着他的视线低头,

嗷!他自己有小帐篷了。

脸蛋被蒸熟了似的红透了,他连忙去看江饮冬,可汉子站着,裤腰松垮,裤腿宽大,瞧不出半分痕迹。

魏鱼放弃了攀比心,舔舔唇,明晃晃试探,“我憋的慌,你呢?”

江饮冬默了会,道:“我出去等你,好了叫我。”

魏鱼一下坐起来,瞪圆了眼,里面水雾还未消,他忍了忍,从床头摸出那个雕花木盒,一把塞到江饮冬手里,努努嘴小声:“用上这个,我们一起呗。”

江饮冬拿起盒子打开,一看便晓得什么东西,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一时间,又险些压制不住汹涌的情绪。

江饮冬把盒子揣到衣襟里,俊脸上难得泛了热气,好在天暗看不清晰。

他整整衣襟,绷着脸道:“这东西你也能瞎买?我先没收了,你速战速决。”

说罢,着急忙慌出了屋,还贴心掩上了门。

“……”

兜头一盆凉水,把鱼的帐篷给浇塌了,半分兴致也无。

魏鱼往后一躺,栽倒在床,眼神空洞。

看郎中的事情怕是要提上日程了。

等到江饮冬再进屋时,魏鱼衣裳好好穿着,侧躺在床上,纤瘦的身形上笼罩着浓浓的怨气,充盈了整个屋子。

没尽兴不高兴了?

“这么快?”江饮冬坐床边摇了摇他的肩,“往里面挪挪,别想这事儿了,往后多补补就成。”

背对着人的小身板一僵,极不情愿地往里侧蹭。

江饮冬躺好,掀开眼皮瞧了瞧情绪低落的人儿,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以示安慰。

半晌那边幽幽出声:“一点都不快,你才得补。”

江饮冬困意上头,顺着那话:“不快,补。”

次日一早,江饮冬闷着一口气醒来,胸口如同压了十好几斤重的长竹竿。

他睁开眼,把两条放肆的腿放规整,起了床。

一同睡了这么久,多少也习惯了这般晨起时的负担,届时换了大床,两人睡着能宽泛许多,魏鱼也不至于长腿无处伸展,专搭在自己胸膛上。

江饮冬自个吃了粥,一大早便出门去了隔壁村的老木匠那。

上回换的新床板就是从老木匠那里订的,他们村子没出木匠,倒是有个男子跑去了隔壁村做了那老木匠的学徒,才学了一年左右,还未出师。

那人叫李青松,江饮冬和他认识,是个老实巴交的男子,人长得端正,说话不紧不慢,得知江饮冬要打新床,帮着他师父招呼江饮冬,仔细介绍木材的价钱。

江饮冬大致晓得木材的价格行情,挑了个榆木的。

李青松笑道:“榆木价钱实惠,还坚韧耐用,做出来的成品也美观,适合新人的婚房用……冬哥这是好事将近了?”

江饮冬眉梢微挑,透着股愉悦劲儿,李青松便直接道了声恭喜。

李青松白日在木匠家做活,晚上回自己村吃住,自也听了不少江饮冬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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