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病美人大佬咸鱼翻身!+番外(30)

作者:老式爆米花 阅读记录

不料眼镜男的指甲霎时间变得又长又尖,如同鹰爪。他迅猛地朝红旗袍和杜亦抓去,杜亦护住红旗袍,手臂立即被对方的殊力破开道口子。

“磨磨唧唧的是该结束了。”杜亦说着拉着红旗袍打了个转,敏捷地敲了眼镜男肩上的几处穴位,眼镜男瞬间软倒在地。

与此同时,红旗袍立即接收到西装男递过的眼神。

红旗袍的个头竟比杜亦高,胸前傲然挺立,一扭一挺直撞在杜亦身上。杜亦一僵,就见红旗袍满面嗔怒地对着他猛地一推。杜亦被推得向后踉跄数步,他眉头蹙起,神情怪异地盯着红旗袍。

这时,红旗袍掩面娇弱地叫了声:“流氓!”

嗓音破锣似的,还这么大力气。

那双穿着丝袜的腿叉开,不习惯高跟鞋似的打着八字,鞋得有45、46码,比杜亦穿着战靴的脚都大。肤色的丝袜里紧紧包裹着又黑又密的粗长汗毛。

这时候西装男倒是恢复了绅士风度,他上前揽过红旗袍,在人身上捏了一把,轻声关切地问:“亲爱的,没事吧?”

两人举止亲密,却见那西装男在捏了下红旗袍后,嘴角便有些塌。那身上穿着厚厚的假胯,竟让他一下子没掐到真的地方。

杜亦忽地心下了然,确实是一出戏,不过他们不是观众。

他的眼神暗下来,他的队员们为此恶俗的戏码没好好吃上口早饭。

但这出戏倒是真有陷进去的。

“骗人身体骗人感情,你是要遭报应的!”被行动一队制服的眼镜男冲着西装男大吼。

走出咖啡厅时,太阳当空照。

西装男竟跟着出来:“杜队长,这是我的名片。”他递过自己的名片,绅士笑堆得脸都装不下了,很难想象他上一秒还声称要举报杜亦借公职打扰他女朋友。

“您若是反悔了,可以随时联系我。”他眯着眼上下打量杜亦,目光锁定那优越的腰线和臀部,竟控制不住地伸出舌头舔了圈嘴唇,“您条件优秀,如果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考虑撤销投诉。”

杜亦不自觉地捂住胃,那眼神让他感到阵阵恶寒,胃里翻江倒海,像吃了十斤地沟油。

“滚犊子。”余贤挡在两人中间,嘴里装着冲锋枪似的,语气极其不善。

西装男抬起指头怼到余贤脸上:“余贤是吧?你给我小心点!我一定会举报你的!”

余贤用一根手指扒拉下指向自己的手,扫了眼西装男的名牌,道:“收回你那破纸片子,爱哪儿告哪儿告去。”

伪装的面具再也戴不下去了,西装男气急败坏地挥出拳头,只是他未及碰到余贤分毫,便见一只五指修长的手掌当空一旋带着劲风便格挡在他的手臂上,西装男胳膊上的力立即被卸去。

他咬牙切齿地望着收势的杜亦,半天没嘣出一个字。

杜亦未曾对他使用殊力,他身上也没有伤,西装男无法以异者欺负常人的理由进行投诉。

“异者确实有一项技能,不过这项技能人人都有,”将余贤护在身后,杜亦冷声道,“是人就有脾气,不要把谁都当成你能戏耍的玩物。”

他挥手示意队员们撤离,尔后将每个字咬得清楚毫不客气地砸向西装男:“就算是梦,我劝你也别再做了。”

回程时所有队员都拉紧唇缝半声不吭,不是因为气压低,就是一时间谁也找不到话匣子。

倒是杜亦最先打破了沉默,他偏头干呕了声。仅这难耐的一声,便引起阵阵喧嚣,行动一队个个都抻长脖子七嘴八舌地喊着“队长”。

余贤忙挪到杜亦身侧,就见方才护着他的那双漂亮的手掌正捂在腹间。

“队长!是不舒服吗?”

杜亦避开他的手,道:“我身上不干净,别过来。”

他怕他误会或是难过,语气特意放得格外温柔。

“呀!杜队你手臂伤了,得处理一下。”队员探头探脑望过去,惊道。

原本可容纳六个人的智浮车立即变换成宽大舒适的房车,师笙自觉地换到驾驶位看路,其他队员也把后方最宽敞的位置留给了杜亦和余贤。

余贤这时才反应过来他的队长说的“不干净”指得是什么。

杜亦的手臂流血了。

侧过身挡住余贤的视线,杜亦调出医药箱咬着纱布打算自己来处理伤口。只是这纱布刚碰到嘴唇他就禁不住想干呕,连续试了几次,伤口没包上半边,反胃的感觉却愈演愈烈。

疼痛程度尚在可忍受的范围内,只是胃里灼烧得像点了把火,这阵仗迫使他不得不停下其他动作,腾出一只手抵回腹间。然而手上却不敢向下施加压力,唯恐他的压迫引起它更强烈的反击。

这时,余贤已经迎了过来,他半蹲在杜亦身前:“队长,我来帮你吧!”

下意识地挡住自己受伤的手臂,杜亦肯定道:“我自己可以。”

余贤没来得及回话,倒是有抢答的。

好似有只拳头猛地怼在胃壁上,杜亦骤然弓下背,手掌用力地在腹间来回捋着应对突如其来的剧痛。隔了不到一秒,胃壁又被连续击中两拳,似乎在用警告的方式劝解杜亦:让他帮你吧。

唇色褪去几分,杜亦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扑扇两下,投降般地低声道:“帮我一下,”紧接着又不放心地补充,“如果难受,一定告诉我,千万别勉强。”

他说完又有些懊恼,气自己偏偏在这时候掉链子。这些年来,他受得伤大大小小数不胜数,只要不是无意识地被人扛到研测中心,他向来都是自己处理。

怎么的,余贤才来不到半年,他的身体就娇贵到这种地步了?

尽管他二人并非相互托付的伴侣,杜亦还是本能地很想多靠近余贤,他知道余贤与他一样。

见着血的瞬间,余贤脑中还是不可避免“嗡”地一下,不过对队长的担忧暂时能与此相抗衡。他看得出杜亦对他或多或少是有些不一样的,他竟然能从杜亦对他与众不同的态度中得到一丝欢愉。

没治了。

但余贤这次表现得确实争气,包扎的手法不算娴熟,胜在十分认真,认真得好似在包装一份价格无上的珍品。

大功告成后,余贤也只是侧过头轻轻地干呕了两声,没什么特别严重的晕血症状。他精气神十足地回头冲杜亦邀赏:“队长,你看我啥事都没有,好得很!”

杜亦点头微微提起唇角,笑容渐渐放大:“嗯,很棒。”

坐在前排的队员见后面的两个没什么事儿了,竖着耳朵听了会儿,个个猫着腰偷笑。瓜吃得酣畅,戏看得尽兴,就开始寻思着也留下个客串的身影。

“杜队,你真不怕那个渣渣告到局里诬陷你啊?”其中一个队员抓住个空隙插嘴道。

后边这俩半天没说几句话,却仿佛道了千言万语,似乎在外人面前拉了个严密的屏障,找个缝隙都难。

“红旗袍是个男的。”杜亦回道。

“我还要举报他占队长便宜呢!”余贤脸上登时写满了戒备,像悉心种的菜被偷了。

“别胡说。”杜亦接道,话说得温温柔柔。

一来一往,洒了一车的醋。

队员钻出醋坛子,话头对准余贤:“小渔,渔哥,你今天可真猛。”

“啊?没……没吧。”

“别搁这装了,”另一队员道,“你是不是搁杜队面前这么软啊?刚才凶得跟机关炮似的。”

“小渔,你的殊力不会是语言攻击吧?”

一个个开启话匣子,不好意思调侃杜亦,只得打趣起余贤来了。

“别扯淡。”余贤也不恼,偶尔也笑着骂上两句。

“哎呀!”队员一拍脑门,道,“咱局里有没有什么规定,骂人不会被罚吧?”

余贤一听脑袋耷拉下来,努着嘴开始思考万一真的会被罚怎么办?若是罚得重,把他驱出审异局那不完犊子了?若是罚得轻,给他来个关禁闭,三四天见不着队长岂不是要熬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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