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鸢歌+番外(182)

作者:南析言 阅读记录

桑子渊大惊失色,赶忙将信展开,顿时浑身一软,一屁股跌坐了下去。

行!好!阿鸢你这么玩儿是吧?

你出宫也就出宫了,你浪迹天涯也好,隐归山林也罢,好歹带上我啊!!

可那封书信,却仿若将桑子渊推入无边的深渊中。

什么叫“国之重位当禅于能者?”

什么叫“唯子渊当之?”

桑子渊仰天长呼!他不要!他不要担任什么国之重位,他只想跟在阿鸢身后,哪怕抱抱大腿,每天缠着她叫姐姐。

然而,此时阿鸢的车马,却早已出了益州城。

清沅江畔,那个石洞还是一样的石洞,只是周围的杂草数日不见,已经茂盛了不少。

阿鸢独自一人漫步于此,在外面看了些许时候,细细一瞧却突然发现新长的藤蔓周围有人踩过的痕迹。

她激动地跑上前去,撩开那些藤蔓冲进洞中,脚步急切地往里面狂奔着。

她一面跑一面喊,洞里石壁回响着她细柔的声音:“阿城?阿珹是你吗?”

可直到她已经深入了洞穴深处,却只看到昔日那些现在已经落了灰的石桌石凳。

她没有见到朝思夜想的阿珹,那一刻还以为她们从前的默契再也找不回来了。她失落地垂下眸子,面色清冷如霜。

这么一低头,却发现在她面前的石壁之上,用小石头浅浅地刻着一行字。

“来芦苇山,我等你!”

阿鸢展眉一笑,撩起裙摆,欢喜地转身,朝着当日傅珹歌给她表白的那片芦苇山飞奔而去……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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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正文终于完结了,以后还会陆续更新番外彩蛋,包甜包腻!!撒花鞠躬!!

阿鸢:西蜀公主千凌鸢,在此谢过诸位读者厚爱,撒花鞠躬!!

阿珹:西蜀女婿傅珹歌,在此谢过诸位读者对阿鸢的厚爱,撒花鞠躬!!(星星眼)

桑子渊:还有我,那个通过西蜀王拙选却成为一个小小知府的冤大头桑子渊,还有辛辛苦苦帮助阿鸢打下江山结束战乱却被她狠心抛弃(斜睨~~)的冤大头桑子渊,在此谢过诸位读者对《锦绣鸢歌》和我们亲妈大大南析言的厚爱,撒花鞠躬!!

阿鸢:你刚刚白了我一眼是吗?

桑子渊:我有吗?

傅珹歌:你有!我证明你有!

阿鸢:好了,不叫一百声姐姐,这事儿过不去了!!

桑子渊:……姐姐……姐姐你等等我!

桑槿、桑梓、陆十松以及一堆西蜀官员:在此感谢诸位读者的喜爱!鞠躬撒花!!咱们下一部再见!

第132章 番外一:鸢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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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苇山只是桑榆镇城边的一个小山包,准确来说,连个小山包都有些算不上,甚至连个名字都不曾有.

因为此处在另外一条通往清沅江的路途中央,沿途水源旺盛,滋养着不少品种的草木。其中也包括许许多多茂密的芦苇,当地人也就很自然的称之为“芦苇山”了。

因为这里的风景秀丽水土滋润,上次傅珹歌和桑槿商量着要广种蒲公英,便首先想到了芦苇山这一片。而那时候被他们种出来的蒲公英也格外茂盛。

阿鸢坐着马车一路往芦苇山走,虽然此时已经步入初冬,天气略显严寒。但在她心里,却始终有一朵娇艳的鲜花在肆意绽放。

她想:“他这次又会种些什么呢?”

蒲公英?

她摇了摇头。这个季节不是适合种蒲公英的,何况,虽然漫山遍野的蒲公英迎风飞舞倒是的确把芦苇山点缀地像个华丽绝妙的舞台,可惜的是,她对蒲公英确实有些过敏。

以前她心中有负担,所以不论他种的是什么,有多美好,在她看来只会加重她心里的负担。如今一切都已经风清月朗,雨过天晴,她心中的包袱自然也不见了。因而,即便他种的是野草野花,对她来说都无限美好。

种的是什么有什么重要的呢,只要种花之人是他,也就好了!

外面风声呼啸着,天气有些转凉。

阿鸢掀开车帘往外看,此时的山上有些荒凉萧瑟。想来也是种不出什么花草出来的。

令她惊奇的是,过了个弯,当马车前方的景致越来越让她感到熟悉的时候,她在一片荒山枯草上,竟然还真的看到了一大片金黄色。

再走近一点,马车便驶入了一条散发着幽香的黄色花海里,竟然是一条由无数棵腊梅映衬着的小道。花香四溢,如梦如幻。

阿鸢忽然想到了初识他不久,他曾带着自己的雨中观景,将她带到水月洞天,看着雨帘。那时候她只感觉多日以来积攒的劳累瞬间烟消云散。

如今,即便是冬日萧条,他依然可以为她种出一片花海。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这条花海之路一直延伸了很长很长,马车踏着的泥土上被铺满了金黄色的腊梅花瓣。这些树上的腊梅花此刻映在阿鸢的双眸中,像星星一样,在她的秋水里闪烁着。

阿鸢认真的看着这些梅花树,根已经扎得有些牢固了,枝叶繁茂,花开的也很妖娆。若说是刚刚种出来的,倒不太像。想来,傅珹歌为了给她准备这样的惊喜,也在此铺垫了良久时光。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莞尔一笑,轻轻放下车帘坐回了车里。

马车嗒嗒地行进着,速度并不是很快。她闭着眼睛闻着从窗口吹进来的阵阵腊梅花香,开始回想着自己和傅珹歌,和桑槿,还有和桑榆镇的所有回忆。

腊梅尽头,傅珹歌衣着一身月白外袍,手背在身后端端正正立在道路中央,他静静地等着马车驶来,笑得很是明朗。

马车因为他的阻拦而停下,阿鸢灿然一笑,不慌不忙地从车厢中走出去,而此时傅珹歌已经走到了马车前,伸了右手要接她。

阿鸢故作娇嗔,扭过头瞥了眼他依旧背在身后的左手,喃喃问:“手里藏了何物?”

傅珹歌双眸一垂,没有说话,却笑着将左手伸了出来,原来竟然是一抔早已被他采摘下来,叠得整整齐齐的腊梅花。

阿鸢下了车,却没有去接他手里的花,继续嗔怪他:“你这摧花夺命手,如此娇艳的花朵,这么糟蹋了岂不可惜?”

傅珹歌只是笑,不一会儿才走到她身后,悄悄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在她耳畔细语道:“怎么能说糟蹋?鲜花赠美人,美人配英雄。这难道不是天造地设?”

阿鸢被他这么一撩拨,突然脸色有些发红:“你……倒是没想到你也有如此一面。”

“如此哪一面?”傅珹歌邪魅一笑,又往她身边一凑,这一下却贴地他更紧:“阿鸢你细细说来,珹愿洗耳恭听!”

如此清幽的环境里,静谧又浪漫,再加上他的话语和动作,让阿鸢愈加羞涩了。她赶紧往前迈了一步,佯装生气:“不理你了!你明知故问,我不想跟你讲。”

这样的欲拒还休,让傅珹歌当即没再克制和忍让,他趁她脚步还没有快到离他很远之时,赶忙走上前,先从背后环住她的细腰,将头贴近她的脸颊,感受到她脖子和脸上细嫩柔滑的肌肤,和她此时有些滚烫的温度。

“不想说?”

这一句才刚刚问出口,阿鸢都还没来得及回应,就感觉自己身子一轻,脚下腾空而起,再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被大横抱起,彻底沦落到他的怀里。

“不急,良辰美景,洞房花烛,我还有很多时间愿意听你慢慢讲。”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和他此刻近在咫尺的眼神对视着,明明让人羞赧,身体却下意识地没有躲避和反抗。

她的脸肤色原本白若玉兰花瓣,如今又添了几分粉嫩酡红,让她看起来更加可爱迷人。傅珹歌忍不住多看了好些时间,最后忍不住低头落下一吻。

“第五次!”他道。

阿鸢有些疑惑:“什么第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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