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白切黑夫君以后+番外(199)

作者:鹿燃 阅读记录

这般风貌,前途光明,任是谁都会忍不住多瞧看上两眼。

“原来是徐大人,久仰大名。”秦葶微微福身下去。

转念一想,此地是后园,眼下除了远处的侍卫再无旁人,若是让人瞧看到,只怕有所言语,察觉到不便时,秦葶便借口道:“我得先回去了,只怕母亲见我久久不回会等的着急,先告退了。”

话落,她再次福礼下去,而后转身离开。

丝毫没有瞧看到身后那人瞧她背影时的一片神伤。

“她一定是去了更好的地方!”身后之人忽然又道,“许多人疼她,爱她,给她世间最好的一切。”

“她......便不必再由我来护着了.......”

这突如其来的几句,让秦葶脚步顿住,话意奇怪,但秦葶脑子里此刻只想的是许是这花引起了他的伤心事。

不由又侧过身来安慰道:“是的,她现在一定过得特别幸福,但我觉着,无论她去了哪里,她一定不会忘记你这位兄长的。”

随着秦葶的浅浅一笑,而后她又给了徐琰行一个十分肯定的眼神,最后才大步朝前行去。

且独留着徐琰行站在花间,久久不肯离去,直到她的身影再也不见。

“秦葶,到底我还是来迟了,连你的兄长,都做不成了吗。”他心自念叨。

前世的徐琰行,最后成了朝中的权臣,以皇后兄长的身份做为秦葶的后盾,护了秦葶一辈子。

此生重头行过,某一日他晨醒,突然记起前世,当他到京时,却见了此生与前世所经所历完全不同的秦葶。

欢颜笑意,神绪从容,似被人保护的很好,从未经过任何风浪的长大。

他知,是何呈奕比他早知晓这一切,也更早改变了这一切。

前生也好,后世也罢,终还是他徐琰行来迟了。

终还是迟了。

长长的月影打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垂在花间。

细风徐徐,花果香气隐隐传来,可他的心,却又疼了。

在殿外待了这许久,秦葶身上的酒气散了大半,在路过湖边的时候,心血来潮自湖边拾起一颗小石子,远远丢进湖水中,且听湖中一声咚响,溅起一朵高高的水花。

还想弯身再拾一颗时,却觉身后有一道人影行过来。

秦葶刚转身,便被人一把抱住,“干什么呢?”

何呈奕的语气低沉,眼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周身酒气萦绕,眼尾泛红,缠了些许醉意。

这一下将秦葶下了一跳,忙试着将他人推开,“一会儿让人看到了,堂堂太子殿下,成何体统!”

她小声在他怀中提醒道。

且听何呈奕轻笑一声,在她耳边道:“也对。”

随后便顺势将人拖拽到一旁。

拉着她走过湖心桥,随而又朝一侧侍卫招手,对岸侍卫会意,不多时,有人划了一条乌篷小船过来。

宫里有的殿宇建在湖心州,来往船只自是少不得。

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何呈奕扶抱着秦葶入了乌篷船,秦葶只觉着脚下摇摇晃晃,由他扶着才堪堪站稳。

待她坐稳后,岸上才有侍卫将船竿一撑,小船遥遥飘远,随着湖波逐流。

船心内有一盏漂亮的琉璃灯,个头虽小,却可将这不大的船身照的通亮。

秦葶坐在灯旁看花,只瞧何呈奕自背后贴坐过来,一手轻环住她的腰腹,下巴轻轻杵在她的肩头,“你方才去哪儿了?席上久久没见着你。”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酒气都要将我给熏晕了。”秦葶侧过头来,拧着眉目。

“我也不知喝了多少,一到这种日子,酒水是少不了的。”他的头面微微贴靠过来,轻啄了秦葶耳垂一下,“本来想着今天好好同你说说话的,哪知道一直脱不开身。”

“现在不就能好好说话了吗?”秦葶抬手捏了何呈奕的脸颊。

何呈奕坏笑一下,而后伸手将琉璃灯中的灯芯掐灭,刹时,船心漆黑一片。

明光乍灭,秦葶眼前一片黑,稍过片刻才缓应过来,但是已经迟了,只觉眼前有人扑过来,随之被人放倒于船上。

酒气夹带着他呼出的热气一同扑在秦葶面上,温香于怀,何呈奕低头去覆住秦葶的软唇,口中含糊着说道:“他来了。”

“什么?”显然,秦葶没听懂,“你说谁来了?”

许是今日当真是喝多了酒,闹的他有些神智不太清明,竟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他口中之人指代的自然是徐琰行。

可他又怎么敢同秦葶提。

“没什么。”话毕,他又将脸凑过去,重吻几下,而后才道,“秦葶,咱们成亲吧,做我的太子妃。”

“你今日是怎么了?”秦葶眼带笑意,以为他当真是被酒气冲昏了头脑,“亲事不是过阵子便能订下了吗?怎么,你怕我反悔?”

“怕。”他毫不犹豫说道,眼神认真。

明明秦葶说的是玩笑话,却不知他为何成了这副神情。

随之,秦葶便觉着衣带一松,紧接着,何呈奕便将头面埋于两只兔头之前,与它们面贴着面,随着秦葶心口迅速起伏,何呈奕的闷声传来,“秦葶,别离开我。”

语气中带着乞求的意味。

“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秦葶望着乌篷船顶,双手捧着他的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出事了,出了很大的事,让他担心,让他受怕。

他竟是这么害怕那个叫徐琰行的出现,却又无法阻止。

他生怕,秦葶似旁人一般,也会对这个南州来的年少有为之人动心。

他单手握住秦葶的指尖儿,轻咬红兔目珠一下,而后身形上移,郑重而温柔地道:“秦葶,我......”

话未说尽,他贴面于她耳,在她耳边轻喃两句。

秦葶顿时脸红了,“在这?”

“嗯。”他央求道,“好吗?”

“会不会被人听到?”她有些怯了。

“不会。”他再次用唇抵住秦葶的,而后稍抬起,“这样便不会。”

良久,那不起眼的乌篷传于湖心越飘越远,由夜色与水波的掩护之下,根本瞧看不出船身摇晃摆动。

何呈奕双膝脆于船身,有两条白蛇左右各盘缠于他腰身侧。

他亦似方才所说的那样,以口齿将秦葶所有的喃唤皆吞入腹中。

月朗星繁,醉后天水相接,满船清梦压星河。

船心内,就在何呈奕一次接着一次的讨要之下,只听他仅用气声一遍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秦葶......秦葶.......秦葶........”

【📢作者有话说】

推个基友的强取豪夺古言文《二重锦》作者:半溪茶

明婧柔出身寒微,也无家世,却是太子萧玧力排众议带回东宫的侧妃,从此平步青云,连太子妃都要让她三分。

可迎她入宫的那一日,一惯温润如玉的萧玧看着她微隆的小腹,却对她道:“既已如愿,往后便安安分分留在府中。”

这是萧玧对她的施舍和报酬。

直到萧玧被废,新太子萧珣闯入了明婧柔的卧房,

他打落了她手中的匕首,留她继续待在东宫,甚至收容了她和废太子的孩子。

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明婧柔从废太子萧玧的侧妃摇身一变成了新太子萧珣的姬妾,

不耻她的有之,羡艳她的亦有之。

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当初她为了萧玧,曾害得萧珣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萧珣那样喜怒不定,桀骜阴鸷的人,绝不会宽恕她一死了之。

和萧珣在一起之后每一晚的锦帐春浓,婉转莺啼,都是她一辈子再难逃脱的梦魇,

夜半在萧珣的身边惊醒,她总能想起萧珣对她说过的话,

“不想你和萧玧的贱种死,就乖乖留在孤的身边。”

可随着明婧柔带过来的拖油瓶一日日长大,却被发现长得越来越像萧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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