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装O是要做校花的(177)

作者:金船刻月 阅读记录

“我是回校,没逃学。”方渡燃随意搭了一句。

“那也该写出来了。”

丁羽跟女朋友打完电话,往床下瞅了一眼,就方渡燃的桌子上开着台灯:“我打电话都打完了。燃哥,要不明天写吧,早上还出操呢。明天周一升旗仪式,还要早起去吃饭。”

“睡吧你们。”方渡燃拒绝交流。

手机响了一下,他一眼瞟到是郁月城的微信。

郁月城-晚安。

方渡燃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是更多内疚,欺负大白猫的内疚。

他很难忘掉郁月城在车里一言不发坐在他旁边的气氛,开口就给他找借口帮他圆话,还有蹲在小腿面前因为被他推开所以动作愣住,以及广场上就连拉他的手背他,也要小心翼翼的样子……

这些小细节全部都被他捕捉到,很想把大白猫抱进怀里哄,可是哄不了,也哄不好了。

他自身的身体条件就没办法跟另外一个人正常的像情侣一样相处,他之前把在一起这三个字想得太简单了。

体温计从袖子里拿出来:38.9度。

很好,果然发烧了,头也生理性得疼,幸好没跟郁月城住在外面。他把手伸进自己衣服里面摸了一下,拿出来一手的汗,后背也疲惫,懒洋洋地半趴在桌子上写字。

完全不想睡觉。检讨书也写不出来。

方渡燃把手机按灭又解开,反复好几次,然后终于发过去-在教导处的时候,为什么要承认我们去看电影?

郁月城回得快-为什么不承认。

嚯,这还不是问句,还挺理所应当。

方渡燃想了会儿,打出来又删掉,最后还是发出去-在他们眼里,两个人看个电影,就会被怀疑是在约会。

郁月城-那就怀疑。

方渡燃-你不怕。

郁月城-不怕。

也是,郁月城从来不是怕事的人,也不怕那些流言蜚语。

方渡燃还想问他那你还生气吗?还会不会不开心,又不敢。怕提起来就戳破平和的表象,可埋在底下也不是个事儿。

方渡燃-检讨写完了吗?

郁月城-写完了。你呢?

方渡燃看看自己只写了三个大字的作业纸,睁眼说瞎话-我也写完了。

郁月城-身体感觉怎么样?

方渡燃-好着呢。躺下来,马上睡觉。

郁月城-好。

……又开始沉默了。

方渡燃隔了快二十分钟,才鼓起勇气不要脸地发了一条-那下次还跟我看电影吗?

郁月城-约会?

实际上方渡燃觉得这两个字现在看来有点讽刺,别人约会怎么亲密都没关系,大白猫凑上来闻闻他他都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赶走。

他还知道,郁月城不会想这些,他就只是单纯发出疑问,还是顺着他的话说的。

方渡燃把输入法换成手写,一笔一笔写道-对。还跟我约会吗?

郁月城连正在输入也不显示了,方渡燃看着时间跳过去三分钟,然后变成“对方正在输入……”,他好像对着个手机屏幕也会紧张。

郁月城的消息在对话框跳出来-跟。

别的一个字也没有,方渡燃又开心又挡不住的酸涩。

真正在一起的人,都会选在易感期和发热期的时候跟伴侣共处,生理性的安抚会带来偌大的满足感,他从未对这个过程抱过期待,现在居然会觉得他们真好,可以一步步慢慢变得不可分割,缔结出常人不能介入的亲密关系。

他还没认识郁月城多久,但如果自己有正常的易感期,拿给他看也未尝不可,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的另一面给对方看。

好的、坏的。

危险的、破碎的。

他控制不了药剂,但区区一个普通人易感期,绝对能控制住。

不过也没关系,他对郁月城的兴趣也不是靠这些生理需求,再有下一次,他一定挑个好时机去约会。

不在他易感期的时候。

再看一眼郁月城默认约会的“跟”,方渡燃感觉自己挺恶劣的。郁月城被他欺负了,还跟着他,即便内疚,也有点扭曲的兴奋在里面。

好像怎么对待这只大白猫,他也不会离开自己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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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哄你

“今天晨会开多久啊?”

许烈阳用胳膊肘推推站在身边路至安:“你昨晚跟燃哥谁先睡?”

路至安:“我睡得时候他还在写。”

许烈阳摆摆头:“燃哥这办事效率退步了啊。”

路至安往宣讲台上滔滔不绝强调纪律的副校长看一眼:“不一定。今天晨会要拖, 他得做检讨。”

“做就做呗,又不是第一次, 他……卧槽,你说他要上去做检讨?”许烈阳一声惊呼左右上下的人都看过来。

队伍外面的陈老也盯过来。

他向陈老把自己嘴巴拍拍,做口型道:“我错了。”

陈老刚转回头,他就赶紧往后去看方渡燃,嘴里还再问:“你怎么知道的?我都不知道。”

“起夜上厕所,问了一声。”路至安往后看了眼,目光却是跟郁月城对上。

“干什么呢?”方渡燃从队伍后面走上来, 准确往许烈阳脑袋上抽一巴掌。

许烈阳跟看稀罕似的上上下下地打量他:“难怪你昨天写那么慢, 燃哥,你要上去啊?”

方渡燃神态自若地看他:“你少说几句,就你话多。”

许烈阳:“我着急啊。”

方渡燃:“?”

“你可是从来没干过这么丢脸的事, 全校几千人呐,你咋想的啊。”许烈阳是真有点操心,方渡燃脾气不小,算算今天就是他易感期,要面向全体师生干这个, 跟他的身份差距太大。

“你以为我想?”方渡燃眼睛看着宣讲台上, 小声说。

许烈阳:“那为什么啊?”

话刚出口,上个周的值班李老师在讲台上喊道:“对于上个周的夜间纪律问题就是这些,下来违纪的同学请自觉上台来做出检讨。”

方渡燃这才回答:“作为十二中的一份子, 不在宣讲台上念份检讨,我在的学业生涯都不完整。走了。”

“我靠, 这太丢脸了, 你怎么不早说啊。”许烈阳还在为他抱不平,他是宁愿受体罚也不愿意上台干这个。

方渡燃走的时候特意绕了一圈, 从班级后面上台,路过郁月城的时候蹲下身系紧鞋带,趁机道:“郁月城,你仔细听。”

郁月城垂眼看他。

方渡燃站起来从口袋里拿出来的几张纸,往前走目不转睛:“我念完要考你的。”

等他站在宣讲台下,许烈阳这才发现,方渡燃居然赶在出操之后,升旗仪式之前的五六分钟转移时间,回宿舍把出操的运动服换下来了?!

现在正穿着制服面对所有人,脸上没什么情绪,连校徽、班级铭牌都扣着,领带也打上了,就是衬衣领口宽松着,没那么正式。

不过也很正式了,平时不检查的时候领带都是全靠自觉打。

方渡燃把宣讲台下面矩阵有序的学生扫了一圈,展开折起来的检讨书,声线跟他神色一样,有一丝懒散:“尊敬的各位校领导、老师,你们好!

“我是高二七班的方渡燃,就在昨天晚上,我教唆同班同学违反校规校纪逃出学校看电影,对此,我做出以下深刻的检讨:

“首先,学校有明文规定,在校期间不得擅自离开校园,我因为自己的情绪问题就蔑视校规,私自带同学离校,行为令人发指,影响极其恶劣。

“其次,我要向学校东门的画材室老板说声对不起。你门口挂的LED灯箱是让我给踢废的,起因是我晚上回来翻墙的时候没预计好力道,忽略了灯箱老化的现状,没想到它那么不结实,腿风轻轻一扫就能碎成渣。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请老板务必放心,今天下午我一定给您换上一个结实的灯箱,保证一般人踢不烂。括号(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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