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把反派变成魅魔后(35)

作者:发条纯 阅读记录

第九局,她摇摇欲坠,一只手几近无法动弹,只能杵着剑来维持着自己的体面。

她真的看起来就是强弩之末,似乎再有一次进攻,就能完全把她拿下,顺利把玉回笛收入囊中,她这奄奄一息的样子实在太有吸引力了。

江蓼亭听着那些不甚清晰的议论声,咬了咬牙,低声问:“还有谁?”

在议论声终于小下去的时候,江蓼亭就知道有人上台了,她抬眼看了看,眼前有个稍显熟悉的人影。

江蓼亭有些意外,她笑了笑,抬手擦去眼睛上的血迹,温和地笑道:“好久不见。”

眼前这身蓝色校服她再熟悉不过,虽然已许久没有在流芳派生活,但洛尘星时常穿着这身衣服出现在她面前。

虽然她很眼前这人并无多少交集,但总归是叫过师兄的关系,只是这师兄和大多数流芳派弟子一样,都对她冷眼旁观。

江蓼亭没恢复记忆之前,还对他们有怀恨之心,可等她想起她是谁之后,这些不值一提的感情已经入不了她的心了。

她还记得眼前这师兄叫辛良,不过辛良师兄现在却不是能对她笑得出来的样子,他黑着一张脸,眼里有想肃清门派的决心。

江蓼亭并不在意,她把受伤的手背在身后,平静地问:“你这是冲我来?还是冲着这玉回笛?”

辛良冷哼一声,似乎和她多说一句都是嫌弃:“你心里清楚,何必多问,没想到这么久不见,你竟然真的投敌了。”

江蓼亭漫不经心地笑笑:“你们不是一直把我当敌人吗?”

“哼,亏洛尘星还处处维护你,到头来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这么多年,终究是他看走眼了,既然他不在这,那我一定会为他拨乱反正。”

江蓼亭听到洛尘星的名字,心情很是不好,她眉头紧皱,言语中也带了几分冷意:“你不是他,也轮不到你来对我说教,既然那么恨我,刚才怎么不见你上台,难不成是想落井下石吗?”

辛良闻言勃然大怒:“你!真会颠倒黑白,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江蓼亭嘴角扬起嘲讽的微笑:“别肖想了,玉回笛根本不可能到你手里。”

她这一激,辛良更是恼羞成怒,他用尽毕生所学,发起对江蓼亭的狂攻。

可惜,太可惜了,要是辛良不用流芳派的功夫,那他还有可能坚持得再久点,可自从江蓼亭恢复记忆后,她把流芳派的武功全解了。

现在辛良的招式在她眼里就和小儿科一样。

事到如今,江蓼亭也不装了,她背着一只手,面无表情地抵挡着辛良的攻击。

辛良却被她的从容气得怒发冲冠,他万万没想到,当初被全派上下看不起的傻子,竟然把他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江蓼亭的剑轻轻一挑,把辛良挑翻在地,她话不多说,剑尖已经指到他脸上:“不准备对以前的事道歉吗?道歉的话就不伤你。”

辛良的神情瞬息万变,他以前是对江蓼亭做了混账事没错,可他也是名正言顺的流芳派弟子,流芳派以匡扶正道以己任,做出那种事情,自然是为人不齿的。

可在这种窘境之下,想让他道歉反成了难事,辛良面色涨红,一咬牙还是选择奋起抵抗。

江蓼亭看他冥顽不灵的样子,无奈地摇头:“那不好意思了。”

这一次她转守为攻,几次见招拆招后,毫不留情地把辛良的剑击落在地。

她扯了扯嘴角,继续上下攻击辛良,虽然不伤性命,但辛良的衣服被她尽数挑破,若隐若现地露出肌肤来。

辛良的脸又青又紫,忍不住叫嚣:“你还是杀了我吧!”

江蓼亭粲然一笑:“你可是流芳派的人,我怎么能杀你,只不过想让你好好感受这屈辱的滋味罢了,你败了,下台吧。”

辛良气恼地咬着牙,捡起地上的剑,临下台前还不忘放句狠话:“你背信弃义,投入魔头怀抱,等着吧!”

不用他说,江蓼亭也知道自己会有那么一天,不过她还是觉得流芳派的弟子出现在这冥渊城里更是可笑。

这第十局,她赢得从容,气定神闲地成了本次第二个开冥渊府的人。

随着她拿着玉回笛下台,台下的人再次坐不住了,一些好听不好听的话也跟着涌来。

“没想到还竟然真的成了,我还以为她就要死在台上,真是令人意外……”

“我看啊她就是装的,你看她打谁都是五五开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心甘情愿地自投罗网,还好我没有中计。”

江蓼亭听见这话扯着嘴角笑了笑,不错,她就是打谁都是五五开的。

不过车轮战了十次,再怎么有精力的牛都疲惫了,江蓼亭也是如此,她不再做出什么引人瞩目的动作,而是安静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过随着她一起来到房门口的还有冥渊城的女子们,她们恭敬地看着她,露出笑意盛情相邀:“江姑娘连斩十人,想必已有疲惫,我们城主考虑到这一点,特请江姑娘上红台休息,美酒佳肴已备好,姑娘请随我们来吧。”

这城主竟会突然释放好意?江蓼亭虽然也摸不着头脑,却还是朝金流意和夏无烬点点头,反正他们迟早要见到城主,应了他也无妨。

随着他们一起登上红台的,还有数不清的探寻的目光,无数人暗中打量着他们,各怀心事。

江蓼亭在其中找到曲墨芳的目光,朝对方露出个感激的笑容,随后便利落地关上了门窗,隔绝了所有的视线。

她转头的时候,房间内的三人都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就这么安静地对视着。

江蓼亭松了口气,打破僵局:“我累了。”

金流意坐在桌边,心平气和地望着她:“嗯,你入戏太深,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

这话中有些许的挖苦之意,江蓼亭朝他走过去,伸出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如同不久前一样:“你担心我了吗?”

金流意不想承认,毕竟他刚才也听得明明白白,江蓼亭和流芳派脱不了干系,那么很多事情就解释得通了。

她刚才还用这张嘴亲了他,而她在背后又通过这张嘴和流芳派说了些什么,真是一深想就觉得可怕。

江蓼亭没有在意他的沉默,她自顾自地做了决定:“让我来给你疗伤。”

夏无烬不知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知趣地轻咳一声,道:“我有点事,暂时先出去一下。”

他的离开并没能改变房间里的凝重气氛,江蓼亭见状选择拉着金流意到榻边,摆弄着他坐下后,自然地给他输送真气。

僵持了半晌后,江蓼亭问道:“不是给你揍我的机会了吗,为什么把伤害都引到自己身上?”

金流意冷笑一声,无奈说道:“当时是想和你一刀两断,互不相欠的。”

“骗人,那之后为什么亲我?”江蓼亭问得直白,问得金流意的心也跟着轻轻颤动。

他咬咬牙,矢口否认:“不是我,明明是你,我只是……欢愉地承受罢了。”

江蓼亭好玩地笑了笑,伸手掰过他的脸,侧过身亲了他一下:“现在呢?”

金流意却瞬间皱起眉,不满地抱怨道:“江蓼亭,就连这种事情你也要占我的上风吗?我还是个魔头,我的面子往哪搁?”

江蓼亭闻言笑了,拍了拍他的脸:“真可爱。”说完又继续亲了上来。

金流意继续闪躲,无比嫌弃地说道:“受不了你身上的血腥味,离我远点。”

江蓼亭垂着眸亲他,并不准备放弃:“你身上也有。”

而且刚才他们打得鲜血直流的时候明明亲得那么起劲,上次也是这样,难道这人非要败在她手下才会有那种心思吗?真是怪人。

金流意被她亲得不堪其扰,躲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心一横反倒把人扑倒,嵌住她的手后把人压在了身下。

“好歹我也是你跟了那么久的主人,现在真的一点都不听我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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