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酒王(霸主天下之四)(14)

「你那里下——」食指不客气的指着他那早已昂扬挺立的巨大坚硬,然后向他控诉。「每次进来,都让我痛很久。」

姜世庸呆了呆,看看自己早已硬挺的「兄弟」,再看看她,眉头拧得更紧,命令:「说明白点。」

「这样还听不懂,你是笨蛋吗?」

黑眸迸射出利芒。「你敢骂我笨蛋?」

「我就是敢骂,不然你想怎么样!打我吗?来啊!」她抬起下巴,半眯着美眸瞪他,作势要让他打,一副没在怕的挑衅,他却没辙。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谁叫自己把她灌醉,面对这样的她,他真是又爱又恨。

好吧,看在她喝醉的分上,大丈夫不跟女人计较,但他可无法容忍女人对他引以自傲的「兄弟」有意见,这点他非计较不可。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晓得问题出在哪里?」

她翻了个大白眼。「你想想,硬把一根大木头塞到蚂蚁洞,不把那个洞撑破才怪!这样够清楚了吧?如果还听不懂,你就是无可救药的大笨蛋!」

在听到她直言无讳的比喻后,姜世庸先是愣住,继而仰天狂笑。

她气呼呼地问:「你笑什么?居然还敢幸灾乐祸!都不晓得我每次都必须鼓起勇气,去承受你这巨大的压迫,很辛苦耶!」

原来她的辛苦,指的不是他的技巧,而是大小。

这可爱的小女人,他真是爱死了!

他一点都不介意她的失礼,她的抱怨不但没浇熄他的热情,反而引出更多的欲望。

想不到啊,酒是越陈越香,这个女人,却是越醉越香啊。

他懂了,是他太急了,难怪她会痛。

为了雪耻,他决定改变方法,学着耐心点,他要证明,自己不是一个粗汉,他也可以很温柔,很体贴。

幽眸变深,添了火,今夜,他要让她尝尝,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有一个办法,可以不让你这么痛。」

「什么办法?」她醉醺醺地问。

「你很快就会知道……」

扯下她最后一件肚兜,烙烫的吻吻上她滑嫩带香的肌肤。

这一回,他放慢了动作,不再粗鲁,而是耐心的、循序渐进的,讨好逗弄着她每一处敏感的肌肤。

火烫的舌,一路往双腿间的花径延伸,滋润柔嫩的花径。

「恩……她呻吟一声,惟独此刻,她不会压抑,不会像清醒时那般,将自己隐藏在拘谨的表相下。

他可以感觉到,她是热的,对他每一个动作和吮吻,都发自最真切的回应。

这女人中要一喝酒,便卸下心防,很好!这个秘密,他会守在心里。

这一夜,他比以往更迫切地想要她,但他必须克制自己慢慢来,不同于以往那般征服,粗鲁,掠夺。

而是放慢了动作,温柔的,深深的,深入她。

她越来越搞不懂他了。

近日来,她常常在发呆,当主子不在时,她显得有些魂不守舍,脑子里想的,都是他的影子。

当他在时,她却又不敢正视他的眼,因为每当对上那双眼,她会有种感觉,姜世庸仿佛看透了她。

人前,他仍然是那个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酒王,但是当夜晚来临,房里只有他俩时,他的动作不再粗鲁,特意放慢,抚摸她的大掌,也变得无比温柔,仿佛……怕弄疼了她。

这一定是错觉,她不想去深思,这种转变是为了什么?

她可以故意忽略,可以不去想,但身子骗不了人的。

当两人谴蜷缠绵时,她的身子因他的抚触而变得火热难耐,她的肌肤因他的吻变得异常敏感,她无法克制自己在他热烫的体温下逐渐融化。

她不明白,为何他对她不再只是单纯的发泄,而是细腻的,呵疼的。

这种温柔,比强取豪夺更加让人防不胜防,一个不小心,就会悄悄侵入心里,占据一方。

她红着脸,赶忙将脑子里那些羞人的画面给驱走;大白天的,她不该尽想些有的没的。

手上拿着他的衣衫,上头有太阳烘暖的味道,她细心的一件一件折好,放入柜子里,然后拿起针线,专心缝制鞋子。

这是主子的命令,他说缺一双鞋,要她做一双给他。真不明白,他为何硬要她做鞋?他的衣袍鞋袜,向来由苏州最有名的凤织坊订做。

凤织坊的师父,手工细,功夫好,比她缝制的好多了。

但是主子有令,违逆不得,她只好日夜赶工,今儿个,就可以完成了。

「紫薇——你在吗?」

门外传来呼唤声,她认得,是苹儿,于是放下针线,站起身往屋外走去。「来了。」

她打开门,一见到站在门外的苹儿和玉蝶,不由得惊呼。

「老天!你的脸怎么了?」紫薇望着玉蝶一脸的红斑,惊讶问。

「紫薇……」玉蝶见着了她,哭得更加伤心。

紫薇忙安慰她。「有什么事,慢慢跟我说,别哭。」

一旁的苹儿,也红着眼眶道:「玉蝶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紫薇听了,这才放心。「原来如此,我们跟刘嬷嬷说一声,叫大夫来看。」

「没有的。」

「为什么?」

她话才问出口,两人的眼泪都像断线的珍珠,再也无法抑止的掉下来,跟她哭诉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

紫薇听了之后,禁不住讶然。

「岂有此理!她们竟然对你们下药?」

玉蝶哭诉道:「苹儿不过喝了杯茶,就拉了一整天的肚子,浑身无力,头晕目眩,连着好几天都打破了杯子,惹得少爷很不快。」

苹儿也委屈的掉泪。「我只是泻肚子还好,玉蝶比较可怜,昨日她用过晚膳后,一整夜都不舒服,结果今天早上起来,就发现脸变成这样。」

玉蝶捣着脸,再也抑止不住的大哭。「变成这样,我、我真不想活了!」

紫薇禁不住发怒。「太可恶了!她们怎能如此过分!」

「我们两个,现在连水都不敢碰一滴,就怕里面又下了什么东西。」

「不行,这件事,我要向大少爷报告。」

「千万不要!」苹儿和玉蝶急忙拉住她,一脸紧张。

「你们别怕,我会帮你们,那种人,越是姑息她们,她们越嚣张!」

玉蝶摇头。「不行呀,她们说了,如果我们敢说出去,她们也会一口咬定我们诬赖,因为无凭无据的,根本无从查出有没有下药这回事,因为那些饭呀茶的,都没有了,说出来,只怕没人相信。」

紫薇皱眉。「这倒是,无凭无据的,大家来个抵死不认,也无从查起。哼,这种欺人之事,她们倒是挺行的。」

不行,这样下去,苹儿和玉蝶两人太可怜了,她必须想办法,但是该怎么帮她们呢?

「紫薇,你一定要帮我们。」

「我当然会帮你们,给我时间来想想。」

「你不用想了,我们已经想出办法。」

「咦?」

两人异口同声道:「我们决定离开。」

「不行呀,你们离开,能去哪儿?」

「总比待在这里等死好,紫薇,求你帮帮我们,我们打算爬墙逃出这里,越快越好,好不好?」

她不愿看她们流落街头,她们太单纯,不明白外头世界的黑暗,恐怕会流落烟花之地,要不就是被人口贩子卖到外地当奴隶。

「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会想办法,到时候如果真的没办法,我一定帮你们离开。」

好不容易好说歹劝,总算把两个人安抚下来,愿意再多忍个两天,等她的消息。

她明白,下人们之间有什么纠纷,应该通报管叔,由管叔来定夺,像这种小事,不该越级来打扰大少爷。

但衡量之下,紫薇明白,要最快解决的话,也只能找大少爷了。

一直到晚膳过后,姜世庸才从酒坊回来,可他回来后,便和两个弟弟在议事厅,讨论酒坊帐务。

当三兄弟在议事时,除非有天大的事,否则严禁打扰,紫薇只好耐心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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