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荡妇(十月发妻系列之一)(19)

原来母后竟是江南第一才女,也是江南陈府千金小姐,进宫后,因德行出众,仪态大方,故而被追封为皇后。

只可惜她红颜薄命,在段宁善十岁时便撒手人寰。

静静听着皇上坐在龙椅内追忆过去,脸上不禁泛起一抹幸福的笑容。自古无情帝王家,原来在皇上的记忆中,想必当年拥有一段难忘的爱情吧。

见皇上独自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赵星绒也不忍心去打断他的冥想,迳自在这殿里东走走、西逛逛,很快,目光再次被引起她和蔺远彦无言战火的那幅画像所吸引。

她缓步走到画前,细细打量画中女子。对方明明是女子,可她身上所散发的霸气,却让人不由得对她产生敬畏之心。

看了看画上的时间,竟然是三十年前!

能摆在这昭人殿的牌位和画像,应该都是南朝皇室贵族成员,那么着女子会是谁?

忍不住伸手在换上轻轻摸了几下,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年,但这画保存完好,没有半点泛黄迹象。

“哗啦——”

就在她的手指在纸上来回触摸的时候,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道声响,接着,眼前的画像突然自动卷了上去,墙壁上出现一个小黑洞,自黑洞内慢慢向外送出一直精致的小盒子,她本能的接过盒子,才发现盒面竟是明黄锦缎,上面还绣着两条飞舞的青龙。

“父皇……”对于这突来的变故,赵星绒一脸茫然。

原本沉浸在追妻之痛中的皇上见状,急忙走过来,一把将锦盒夺了过去,眼中带着几分责备。

“宁善,你怎么随便启动这殿里的机关!”他小心翼翼的打开锦盒,里面躺着一只玉雕的大印。

“父皇,这是上面?”

只见皇上捧着大印轻抚了几下,神色复杂。“这……便是我南朝统领千军万马的虎符帅印。”

“可是……父皇,帅印不上应该挡在本朝大元帅的手中吗?怎么会藏在这昭人殿里?”

“傻孩子,我南朝已经多年没发生过战事冒着雪年南朝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政权皆掌控在皇室手中,而这可以统领军队的帅印,则被先皇下令放在昭人殿中不得外泄,因为先皇担心外戚夺权,会导致皇族没落……”赵星绒听的一知半解,大概意思好像是原来的老皇帝不想将过多的兵权外方,深恐有人造反。而之所以会将帅印藏于这昭人殿内,也是不想历代武将使心机去争夺这东西。

说来说去,只能说先皇过于霸权,才会出此下策。

“父皇,那这画中的女子是何人?”

小心放回帅印后,将刚刚自动卷上去的画轴在此展开,神色不禁凝重起来。

赵星绒见状,不禁皱眉。为什么每个人在看到画中女子时,都会是这种表情?

难道这女人也是父皇的嫔妃之一?

“她……她是朕的堂妹,九公主——段飞云。”九公主?皇上的堂妹?她心底琢磨着,既然是九公主,按理说应该是皇上的亲生妹妹啊,可为什么会是堂妹呢?

“宁善,又太多事你不懂,这位九公主,在我南朝可是一个奇迹,可惜……”皇上欲言又止,最后终究什么都没说。

赵星绒看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像是在隐瞒什么,又像是在害怕什么。

这画中女子为什么让所有的人闻之色变?

蔺远彦如此,当今皇上也是如此。

这其中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第八章

在昭仁殿里发生的那一幕,很快就被赵星绒抛到脑后,毕竟国家大事她没兴趣参与,但最主要的原因,是这段日子以来,她每日都过得很幸福。

“宁善宁善,我刚刚好像有听到宝宝在动哦。”贴在她肚皮上聆听胎儿动静的蔺远彦,哪还有半点宰相的架式,见他半跪在软榻上,躬着身、翘着臀,一手撩起亲亲老婆的红肚兜,一边将俊美的脸颊贴在那根本不算太凸出的嫩肚皮上,所有的威仪已不见踪影。

赵星绒没好气的拍拍他的头。“夫君,我怀孕才不到三个月,怎么可能会有胎动。”

蔺远彦却依旧趴在她身上,像个大孩子似的不肯起来。“谁说的?你肚子里怀的可是我蔺家的后代,搞不好天上那些文曲星武曲星听闻我蔺远彦的大名,争着往你的肚子里钻,能做我蔺远彦的儿子,也是他们的造化。”真拿他的臭屁没办法,想必这样孩子气的蔺远彦,也只有她看得见吧。

“你怎么知道我肚子里面的一定是儿子?”

“儿子女儿都好,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自从知道妻子有了,他便每天都在期盼小生命诞生。

想到将来有个软软嫩嫩的小家伙喊他爹,就忍不住心花怒放,也因为如此,他更加珍惜妻子大人的身体状况。

虽然御医开了无数保胎的方子,他也每天汤水补品的供着,可还是怕不小心伤了她的身子。

蔺远彦顽皮的躺在妻子的腿上,大手来回抚摸那白皙柔软的肚皮,在红肚兜的衬托下,更显娇嫩,让人忍不住想亲一下。

脑子想着,嘴巴却立刻行动,也不理会娇妻的低呼,他就直吻了上去,并在那娇嫩的肉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殷红。

抬眼看妻子,瞧她两颊酡红的模样煞是可爱,他一个忍不住,将她顺势扯入自己的怀抱,并在她耳边半是撒娇半是讨好的低喃,“前几日我问过御医,他们说你虽怀了身孕,但不会影响夫妻房事,宁善,今夜给我好不好。”她被他像抱孩子一样抱在怀里,耳边听着他低沉、充满诱惑的嗓音,惹得她一阵轻颤,见他双眼暧昧的盯着自己,她耳根一红,双手回抱他,无声回应他的请求。

蔺远彦见状,不再迟疑低头轻咬她粉润的唇瓣,唇舌交缠,彼此紧拥着对方。

待衣衫一件件褪去,洁白无瑕的胴体令蔺远彦血脉愤张,他充满爱意的一路吻着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地带,当舌尖轻抵达她腿间的柔软时,惹得她一阵娇吟。

她身子不住轻颤,双眼无助的看着他,看得蔺远彦很想狠狠的将她吃干抹净,但想到她肚子里的小宝贝,他的动作可是从头到尾都轻柔得不像话。

赵星绒在他温柔的侵占中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最终,她晕倒在他怀中,浑身酸软无力,就连他亲自为她擦洗身子时,她累得连动也不想动一下。

夜深人静,室内烛火已熄灭。

赵星绒因体力透支而沉沉睡去,蔺远彦却藉由窗外射进来的月光,爱怜的打量她的睡颜。

此刻的她像只小猫一样缩在他怀里,把他当成可以依靠一辈子的良人。

可是想到自己暗中筹划多年的计划,一旦那天到来,他与段宁善之间,又该何去何从?

室内一片安静,陡地,从外面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蔺远彦眉头一紧,片刻后,门外响起轻微的击门声。

他小心翼翼的将怀中的妻子放开,又帮她盖好被子,起身套了件衣服,便匆匆离开卧室。

门外,一个身着夜行装的男子见了他,先是跪下行礼,而后轻声道:“主人,您猜得果然没错,那绿荷在吃了点心后,上吐下泻,据说险些折腾至死,小命是保住了,可却始终昏迷不醒。”

蔺远彦脸色一凛,捏紧的双拳发出咯咯声响。“马上命人叫太子出宫,告诉他老地方见。”

“是!”黑衣人领命,起身离去。

当蔺远彦只身赶赴皇城郊外的一处乱葬岗时,段宁康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

他同样身着夜行装,在夜色的保护下,隐没在树丛之间,四周乌鸦啼叫,为这阴森恐怖的地方又增添几许寒气。

蔺远彦快速奔至他面前,未等对方开口,狠狠两记耳光已经甩到段宁康白皙俊秀的脸上。

“你都知道了?”段宁康保持着被掴的姿态,傲然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只不过唇边却荡出几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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