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番外(126)

作者:战十七 阅读记录

“昨夜你在沧海阁纵酒纵/yu时,就没想想眼前人的感受,皇后德能否配位?”

钟北尧半空摇晃的腿停摆,不尬反大喜过望道“音儿对为夫都已经到了暮想朝思、日夜巡风的程度了?看来为夫比那兄弟在音儿的心中地位更重要些”随即油腔滑调发誓:“昨夜为夫就是馋酒无意喝多,那些姑娘为夫可是一个也没让进门,睡的很是孤单。”而后压低声音凑偷偷告诉袭音:“为夫先前都是逢场作戏,清白还给音儿留着呢!”

洁如兰的脸一僵,奈何袭音什么大风大浪都没见过,反到来了兴致,放肆的在钟北尧健硕身体上一阵打量:“沟壑可分明?”

钟北尧一挑眉,嗤笑对他过分玩笑从来置之不理的袭音,如今敢反击了。突发奇想看看她所能承受的点在哪里,跳下书案,不由分说开始解腰间的束带:“音儿想知道,为夫自然不能藏着掖着。”

袭音四平八稳的默然看他脱。

钟北尧爱抬杠的毛病也犯了,纵使自己又不吃亏。

束带、香囊、玉佩、外袍、中衣,里衣的带子,该扔的扔,该解的解了。

精壮的麦色纹理……!

袭音还未来得及欣赏,熟悉到骨子的脚步好巧不巧的迎了进来。

死灭的眼睛一收,目不斜视。

“哟,这不是龙渊刚猛的炎光国主吗?”

钟北尧一旦涉及到战虚明,仿佛能瞬时燃起他浑身的兴/奋//点。

光天化日在议论国家政事的书房,差点被眼前一幕震瞎眼的战虚明,阴晴不定瞪向袭音,只是这一眼,如涛涛江水般寒凉,能瞬间将看似柔情蜜意的气氛拆个七零八落,落到比地狱更恐怖的惊悚点。

钟北尧见氛围不对劲,愈加兴奋的调侃:“炎光国主,腰可还行?需不需要末将传医师给瞧瞧,开几滋补的服药?”

话都没来得及掉地上:“时辰不早了,钟军师,下去用些午膳吧!”袭音唯恐他又要说出什么作死的话来。

奈何,钟北尧并不打算领无趣的保护,在战虚明持续沉默中,自动开启了拦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悍然不顾,就那么衣衫不整、重新不恭不敬坐在专供皇帝批阅奏折的书案上:“炎光国主迟迟不语,难道是在温柔乡里想通了与音儿两相无缘,特打算来向音儿辞行的?”

战虚明像是哑巴了般,甚为沉得住气。

只是用一双可做兵器的凤眸,刀刀凌迟着眼前两人。

莫明其妙的,袭音四日练就的定力,在看战虚明如纤尘不染的松竹立在眼前时毁于一旦。虽然总感觉有错在先的是他,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先徒然生出忐忑意乱。

为掩饰自己不该再生出的愁绪,清了清嗓子:“炎光帝既是来辞行,不如赏脸赴了今夜的饯别宴再离开可好?”

“好。”战虚明终于开口迸出一个字。

袭音蹙眉,而后平复。

先前战虚明信誓旦旦非要留下等其大婚,不见礼成不死心的人,竟然轻易松了口。

难道真因为枕边的女人吹了耳边风?

自己赶他走,与其他女人劝他走,从意义上来说这是两码事。

有那么短暂的刹那,她心中涌上一股愠怒。

钟北尧显然也十分意外,纵然无趣至极,扭头给袭音微妙阴沉的一张脸使了个眼色:就这么轻易的走了?

尝试客套的挽留:“末将与音儿大婚,仅余有三日,炎光国主确定不观礼了?”

战虚明自觉没什么必要回答钟北尧的问题,视线移向袭音。

袭音紧了紧手中的奏折,拿出身为帝王的矜持与持重:“望炎光帝归国路途顺利平安。”

战虚明仅是点头示意了下,目光没有定点多余,转身如鬼魅厉风,刮了出去。

“那兄弟是生气了?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真是来辞行?

钟北尧重新拾回察言观色,不慌不忙将里衣系好,见袭音快要把奏折盯出火:“他错在先,难不成要音儿反过来谅解他?”

袭音觉得口舌格外干涩,情绪有些不受控的波动起伏:“走!”

“不跟为夫一起用个午膳?”

嗓门渐大:“滚,立刻消失在孤眼前!”

一般骂不走,正低头捡衣服的钟北尧手一顿:“既然音儿不愿意他走,为夫现在就去把他追回来?”

“苪国之事后,孤就不想再与他扯上任何关系。你若再敢去找战虚明,皇后之位余生就不必再想了。”

钟北尧将衣服很快穿好,相当顺从宠溺道:“好,不去,为夫不去。看来音儿对为夫到了专无二心的地步,往后为夫也会恪守夫道,戒酒戒躁,对得起音儿一番真心。”

“钟军师,你是孤见过最‘善解人意’的男子。"事情已然发生,便也没什么好再纠正的了:“说说,第二件趣事是什么?”

战虚明闭眼站在园子中舒缓方才的烦闷。

方才袭音书房发生的惊骇一幕,紧跟左右的齐冲自然也看在了眼中。见不得自家圣上受委屈窝火道:“圣上莫要与小人置气。”

凤眸缓缓睁开:“朕何时生气了?”

齐冲以为战虚明气糊涂了:“圣上,钟北尧身为男子,举手投足比花街柳巷的女子还风骚。末将实在看他不顺眼。”

评价一个男人风骚,战虚明还是头回听说,不过倒也挺贴合:“在你眼中,朕是什么样的男子?”

拍马屁的话,齐冲不用思考的信手拈来:“圣上是人中之龙,自带凌然正气,清风傲骨,天下楷模。”

楷模。

注定枯燥乏味。

“听起来,朕果真是个无趣的男子。”战虚明无意想起前几日袭音说自己放不开,嘲弄的笑了笑。

齐冲赶紧安慰情绪低落的战虚明:“国主一言一行,犹如圣旨。若是与寻常男子百姓一样,喜怒哀乐情绪皆都外漏,万语千言皆是嬉笑怒骂,那如何驾驭群臣,如何成为天下科考学子的表率,龙渊国还有何希望?”

“你倒是会安慰朕。”

“本应如是。依末将旁观者来看,圣上与天锦国主的关系迟迟没有进展,是对她太过客气了,男子若是心慕一女子,应该去想办法占有,而非虚礼以待。”

占有?

战虚明明白齐冲的意思,打仗还可以,感情上若是也攻击性太强貌似……。

沉思间不知想到了哪里:“此处为何没有一朵应景的花?”

--------------------

第98章

====================

齐冲差点没赶上战虚明的跳跃,忙叫来附近伺候的婢女问了问。

婢女上前答道:“回炎光国主,陛下素来厌恶蜂虫,园中各色花又极易招引此类,所以钟军师就特令整个宫城只许栽培绿叶的植株,往后不允有花的存在。”

“整个宫城都不能有花?”齐冲不可思议,悱恻:“好大的权利,天锦国主呢,也准许了?”

“回将军,陛下虽是女子,但因常年领兵打仗,对赏花吟诗、风花雪月浪费时辰的事并不怎么感兴趣。钟军师的法子能杜绝蜂虫大部分侵扰,陛下不仅准了,还大加赏赐了军师。”

齐冲长呵,见战虚明不说话,替主子冷嘲热讽:“你们国主对钟军师当真是宠爱啊!”

说起钟北尧,婢女们私下都因战虚明与南栀年共度五夜四日,背叛袭音的事打抱不平,听出怪调也捻酸道:“那是自然,陛下与钟军师青梅竹马,陛下喜好什么,厌恶什么,陛下只需说上半句,钟军师就能猜出下半句。特别是钟军师为将后,领兵打仗无论生病受伤,艰难万险,从未让陛下有过任何后顾之忧,凡事皆以陛下为先。就连公事之外的闲暇都会教陛下医术、观星术、举炊、驭海术、农学、雕技……。”

噼里啪啦终于说完,得意看战虚明、齐冲主仆二人的变化。

战虚明平静如死水,情绪不外漏向来是一绝。

而齐冲自小就随战虚明,不怒自威,就算内心再惊涛骇浪,表面自然也能掩盖的无波无澜,恶心回击:“听你的意思,钟军师不像是天锦国主的青梅竹马,怎么更像是老父亲啊!”

上一篇:因为建国以后不准成精 下一篇:僧录司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