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番外(129)

作者:战十七 阅读记录

“我倒是忘了,姐姐素来喜爱身份多重,今夜不想姐弟,那就试试师徒……?叔嫂……?姑侄……?又或是…..。”战虚明将袭音拉的更紧,薄唇贴着粉巧的耳朵低低落下两个字。

真实又湿热的呼吸,另醉酒精神恍惚的袭音恍惚任何掩饰震了震,摇头晃脑的打着酒嗝:“想不到啊,炎光帝的趣味比孤还变态!”

战虚明抢过她手中的酒瓶:“不变态,怎么会在你明日大婚前夜,来窃玉偷香?”

窃玉偷香?

接连意外让袭音一惊一乍的警觉,抬起另一只闲着的手去摸战虚明脸,可劲儿想去撕什么:“你是谁?”

战虚明抓住袭音另一只不老实的手,强势的将人摁在墙上禁锢:“我是谁,三年了,连自己夫君都不认识?”

眯着眼,细细端详眼前一张毫无破绽,绝色潋滟的脸上,没有什么易容人皮确定是战虚明无疑后,趁其不备踹了他一脚:“君个屁,老娘跟你没关系了。滚,滚回龙渊去!”

战虚明知道她有气,踹的一脚生生受下,就是没想到喝醉酒的袭音劲儿还是那么大,发出闷哼后,缓了缓,手下禁锢的更加用力:“从苪国撤兵那日起,天下皆知,我的弱点是你。袭音,就算我滚回龙渊,又有何用?”

弱点?

袭音恍然大悟,索性也不挣扎了:“听语意,今夜你是趁着月黑风高来取孤性命的?”

战虚明:“.…..。”

她是如何做到每次都能曲解他的心思?

到底如何做,才能让她相信从苪国起乃至现在,自己从未一丝想要她死的想法?

如此,他清清晰晰的告诉她:“袭音,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活着,更想跟你长长久久的走下去。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我不明白!”袭音压根儿没什么心情去看战虚明眼眸中的认真,嗓门儿接着酒劲儿飙高:“你敢承认,我乘船去隐灵村取货遭遇海盗那日,你没想过送我去死吗?就算没有,你敢承认其中没有利用吗?”

“我敢!”

战虚明回的掷地有声。

袭音惊疑不定瞪着越凑越近的战虚明。

“若是我不想让你活着,何苦去跟虞秋池成亲?何苦费心去照顾了你整整两年?难道仅仅是为了捉海盗,拿下海运去赚钱?没有前因,何来合离利用之说?”

其实那日,虞秋池派人给了袭音假的航运线路后,战虚明赶到码头的时她已乘船离开。他不得不立即飞信传书给许澄意,不,现在应该叫池南洲,言简意赅说了有人想害袭音。之所以没泄露海盗之事,当时所有真相迫在眉睫,苪国的人他全都生疑提防,所以故意说的很含糊。

而后,他冒了极大的暴露风险集结精锐夜救袭音。

可以说,那一日提心吊胆,没有片刻松懈。不仅仅是袭音的噩梦,也更是他生怕失去她的噩梦。

若不是她正闹那些喜欢不喜欢的情绪,他也不至于费那么大劲儿,商量好,演个戏就好了。

至于虞秋池跟袭音的说辞,不过是他有意显露自己的薄情,斩断纠缠罢了,那些话怎能当真?

再赤诚不过的解释,不知现在的袭音真正听进去几分,但肉眼可看的,目光恢复了一丝清明。困扰许久的事,如今终于得到一个舒坦的答案,声调逐渐降了下来,但想起在苪国他有太多的事瞒着她,怒火虽小,可依旧仍在,知道他有一弱点:“我需证明真假。”

战虚明应下,今日就算天上下刀子,也势必把那些误会给掰扯明白:“如何证明。”

“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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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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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战虚明没动。

浓香的酒气喷在他鼻尖上:“炎光帝,距离是不是有点太近了。”直勾勾的,本就似一汪泉水的眸子,因为醉熏缘故,更添加一份魅惑直勾勾的盯了过去。

唇齿控制的不远不近,刚刚好,无论是谁轻轻上前就能碰到。

但奈何两人的性情天生相互压制,还格外心知肚明的谁也没退,谁更是也没进。

熟悉的模样,让战虚明不由怀念想起袭音失忆粘人时,日日都要动手动脚,否则这一天都过不下去。故作没听懂,紧扣的拇指爱抚般在她手背上勾来撩去:“专挑我不擅长的事,是接下来有什么特别打算?”

因为高度悬殊,袭音需要拼命的抬着头,才能维持帝王气势:“酒后,才能吐真言。”

“那天锦帝现在是酒后真情流露,不装端方内敛了?”

袭音推开了战虚明,晃荡到桌面去找满壶的酒:“孤何时装过,孤没醉。”

还说没装没醉,一会儿我,一会儿孤,一会儿战虚明,一会儿炎光帝的。要知道自恢复记忆后,袭音与他说话的称呼可是从未如此转换频繁过。

战虚明夺过袭音手中的酒瓶,时辰有限,直奔目的,仰头灌了几口后:“袭音,你心理若是对我还有什么误会,不如今晚一次说清。”

袭音的眼睛在他薄唇湿润处稍作停留,撇开旖旎目光。

有些事纵使不想过多在意。可她是个格外记仇的人,有些事就算积了尘蒙了土,过了好些年,当再次拿出来时,那种心灰意冷又跟崭新的一样,接连不断的去打击她,刺激她,提醒她曾经的可笑期待,可笑懦弱。

注定往后要倍受折磨,早些说明何不痛快。

思忖,帝王的面子借着酒意暂时撇开:“你在苪国过万屯兵,为何与我只说有精锐一千?将我独留云阳城,断了飞书为何不闻不问?找寻记忆,得知被困苪国真相,为何对我只字未提?离开苪国,回归母国,为何没有带我同路?”

原以为能问的战虚明哑口无言,羞愧难堪。

岂料:“就为这?”

难道还不够,要知道有些怨是需要日积月累。

“我觉得以你能力,想明其中是非曲直不难!”

袭音闭上眼,她就知道,问了不如不问,指着房顶:“走!”

回答她的,是文雅讲究的吞咽声。

袭音睁开,一个没注意,战虚明手中的酒下去大半。

就是那么快,红晕从喉结飞速印上整张精雕细刻的脸。

“袭音。”酒意上头,战虚明放下酒瓶,上前去牵住袭音的手,用她时而心动、尘埃不沾的凤眸凝视:“袭音,我年少虽看似好色在女人中躲过灾,可正因那样颠三倒四、杂乱无章活过,才更不是个随随便便陷入情//爱之人。你是我深思熟虑下的决定,是我自己与自己保证哪怕恢复记忆也决不会叛心的决定。从苪国撤军,不战而败,此生为你第一次走了回头路,难道真的都是因为利益吗?”

“你生的那些闷火,你方才问的问题,倘若你非要知道个答案,我也不跟你兜转,明明白白的告诉你。精锐,的的确确就是一千,什么两万,三万,不过是我放出让苪国太子忌惮的假消息;断了飞书联系,恐怕你不知自我们各守一城的当日起,收到的飞书全是伪造。你收信的内容,无非是对我生恨,我收到的,全是苪国百姓行商每一步的筹划和你的冷漠。至于他们刚开始拼命撮合你我二人,后来又费劲挑拨我们二人的关系,无非是失去利用价值,怕恢复记忆后,奸计落败联手对抗他们罢了。”

提起曾经,苦难酸甜仿佛历历在目,心情郁结的把酒当水闷了几口:“至于我去求如城找宁知和尚得知的真相。临行前那夜对你的承诺,我当然记得。可就是因为知道了真相,才更要保证你的安全。所以从求如城离开后,我先回了趟秀城,去牢狱之中探望看似被囚禁的池南洲(许澄意),见他下狠手把自己弄成那副惨样让我降低防备,我就知道剩下的时间不多了,猜到他必会好好利用这副模样,用某种办法重击你我关系。离开牢狱后,我就宁肯你什么都不知道,至少能相对安全些,无非是看他们演戏,听他们讲故事罢了,只有拖延下去,才可以为我回国带兵救你赢取更多的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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