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番外(136)

作者:战十七 阅读记录

“那伺候你可太累了。”袭音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将上半身的力气全都撤了去,软在他怀中。

“你照顾了我一年,而我贴身照顾了你两年,说起难伺候,说起累,是谁?”

提起这个,袭音之前好奇过,但总有事岔开没来得及问:“说句心里话,伺候我时你嫌弃过没?”

对一位饮食起居都需要伺候的帝王,要学奴才般不顾肮脏污秽,去伺候并非至亲的女子,委实难为。更何况他已推测出两人失忆前可能存在的敌对关系。

嫌弃,说起来,战虚明从未思虑过,当时他满脑子是都通过各种方式唤醒她。不过,疲惫倒是有的,可每每瞧着她安逸老实的睡在自己身边,呼吸浅绻,会甘之如饴的踏实不少。

朦胧月色之下,瞧着她无聊往溪中丢石子,故作不在意却期候的模样,战虚明摇晃了番手中的酒,打趣:“若我说嫌弃过,你这总自相矛盾的毛病是不是会好些?”

袭音抓了一把石子丢远,愣是副早知答案如此不以为意的模样:“嫌不嫌弃的,你都锲而不舍的坚持下来了。”短暂又快速的自宽豁达道:“我敬你一杯,谢谢!”

嘭的两壶敞亮相撞!

袭音打算仰头猛灌几口时,耳边低不可闻,迟缓轻飘来几个字:“从未嫌弃过。”

本没打算在乎,尽量忽视的一件事,因为战虚明的答案,胸口猛的一个地动山摇,袭音神情诧异的停下手中动作看向他。

眸色正如往常般清冷,不知是在夜色的衬托下,又或是他刻没掩饰自己的情绪倾泻,接着三分醉意,目光染上层潋潋流动的星光,闪烁翻涌出无数情丝,铺天盖地向她袭来。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凡深思熟虑下的决定,从来都不走回头路,若你真敢变心,就算以后后悔以死相逼,我也不会回头乃至一丝留恋。”先前不谈及心事的人,今日倒是难得颇有兴致,他摆动着手中的酒瓶,看了眼在认真倾听的袭音:“决定走近你,我花了三年,其中的每一步都在告诉自己,无论往后将要面对什么,但凡你只要稍微顾虑一下我,我都不会轻言放开手。”

临近苪国,夜里的雾气开始重层弥漫,黑漆苍茫中,独独炽热的呼吸格外舒适坦然。

袭音听的脑子发晕,心脏慌错,想起两人走到今日,那些阴差阳错的过去,真不是轻易就能忘记跟摆脱的。

气氛使然,恢复记忆后甚少感情用事的眼眶微湿,幸而夜有中的迷雾掩饰,又仰头灌了口酒,清清嗓子怡然自足,故作严肃一本正经道:“我就这么令炎光帝着迷?”

战虚明揉了揉她久坐就会累的腰,也格外郑重其事的说:“大概是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袭音伤感刹那退去,被甚少开玩笑的战虚明逗乐:“说谁不要脸呢?”

“是谁对素不相识的男子,上来就称夫君?”

“要怪炎光帝生的太过花容月貌,令孤临时见色起意了!”

啼笑皆非的大实话,让两人间轻松起来。

“掉落苪国那夜,我不顾女子名节给你暖身退烧,没听到句谢,还反被骂不知廉耻。今日问问你,可曾后悔过出口伤人。”

扯旧账?

战虚明镇定的饮了口酒:“天锦帝好像忘了是谁把你从火刑架上救下来?”

提起先前,倒是令他想起件事:“我记得你与温玉相识,是他从狼群之中救了你?”

当时只能算是互救。

袭音不耐烦:“好好的提他做什么,扫兴。”

“我赶到时,除了狼群与熊离去的脚印,还有并非一人的脚印。先前因对苪国不熟悉并未多想,误以为可能是有寻常猎户。”

袭音默契理解:“温玉应是带人四处寻找我们活着的踪迹,估计他也没想到如此凑巧。”

窝囊被设计的过去,让君王二人酒杯碰撞,一切都在不言中的大灌了好几口。

袭音汉子的抹了把嘴上酒液,行军酒从来都是又浓又烈,即便是君王的酒,就算不晕不上头,但度数也不低。

纵使她自我感觉酒量不错,半瓶下去,却能看到战虚明的重影了。特别是淡淡的雪松香气,一个劲儿的往她鼻孔里钻,钻的心旷神怡。

情不自禁,难以自持,她余光撇向身边的男人。两人距离不过寥寥数厘米,轮廓感极强的一张脸,在寒风下,薄而白的肌肤格外令人忍不住想要上手轻触。

许是相互喜欢的人容易有心理感应,战虚明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刚要开口说:该回去了。

“在女人堆呆过的人,是不是很会玩儿游戏?”柔软的指尖点上喉结,来回引逗。

战虚明哽了哽,尬笑:“也不怎么……,明日一早就要进攻苪国,我们还是……。”加快语速说完就要起身。

袭音的爆发力从来都惊人,屁股都没挪,一只胳膊轻而易举的就把战虚明摁回原处:“急什么,女人堆都不怕,怕我一个?”

“哼哼……。”战虚明表□□彩缤纷的难以言喻。

“划拳会么?”袭音从他怀中调换了个姿势,改成与他面对面。

战虚明收回手,千思万虑后点点头:“皮毛。”

“行,就玩儿这个!”

“就只玩儿这个?”战虚明可没那么好骗。

下一瞬,袭音摇着晕乎乎的头:“当然不是,谁输了,谁脱件衣服。”

战虚明晴天霹雳的闭上眼,扶额。

袭音喷着酒气,歪头几乎快要凑到战虚明脸上问:“炎光帝玩儿不起?”

英挺的眉一抖,立刻特知进退赔笑:“确实玩儿不起,咱们回营帐吧!”

“五局,行不行,就五局!”袭音抱住战虚明胳膊不撒手。

知道她劲儿大,没想到酒后劲儿能达到他也挣脱不开的地步,按理她酒量不错,怎么区区半瓶就开始胡闹?

后悔自省就不应该让她拿酒取暖,万一苪国来个……。

“三局,行不行,三局!”

有意或无意,结实的胳膊随着袭音央求摆动,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在一片软山峰上蹭,都快把他蹭……。

长长一叹,袭音气性大,明日就要联手攻城,他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她闹不愉,防止计划生变。

惊世骇俗的事情,只有他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

理智但凡碰上出格,战虚明从来赢不了她。

信念破碎哀怨坐回去,不得不担忧提醒她:“龙渊军跟孤月军的营帐可距这边不远。”他们所在的位置,能听到相近的交谈声跟豪爽的笑闹声。

“苪国雾浓,他们瞧不见。”一听胸有成竹的语气,纵使喝醉犯了色瘾,也没忘去斟酌分析形势。

战虚明的顾虑向来颇多,并两人不是待在屋中、帐内,而是以帝王身份待在军营。若是被闲逛的将士瞧见,两位九五之尊在肃穆之地衣冠不整,做浪//dang之事,流言蜚语一起,他们的颜面何在,威严何在?明日的仗还打不打,城还攻不攻?

越想越觉的不能放任她胡闹下去。

“一、二、三……!你怎么不出啊?”袭音这边已经开始了,不耐烦的催促。

战虚明东观西望,无奈先应付一局。

“你输了,脱!”袭音豪放得胜的笑,尖利刺穿雾层。

战虚明吓得赶紧给她捂住嘴,几乎用哄的语气:“咱们回去吧!”

“不脱休想走!”

为了速战速决,战虚明飞快的把厚实的外袍脱下来一放,露出黛蓝的中衣:“可行?”

袭音当然知道战虚明为何如此配合,愈加兴奋的折磨道:“行,炎光帝爽快。咱们来第二局!”

快要沉不住气的拭目倾耳,第一次体验做贼的慌张,但他始终不流露真实情绪分毫,应付疲累的完成了第二局。

“又输了,脱!”

行!

算你狠!

中衣比外袍要简单,脱的比方才更痛快了。当中衣放在手边的同时,耳力非常的战虚明警惕性极强听见有人向他们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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