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番外(143)

作者:战十七 阅读记录

一招一式,攻防转换,打的惊心动魄,毫无瑕疵。

他们的动作迅捷而有力,剑与鞘互攻极猛。

不相上下,难决胜负,两人从龙渊军,打到了苪国城下的孤月军。

似是场面,太过震撼,太过精彩的对决看的过于入神,苪国守城军一时晃神,竟没发现袭音何时踩在了轻功非凡的战虚明肩,腾空跃之城楼之上。

待刚要仓皇防守,早已埋伏在周围,战虚明苪国训练的暗卫,百箭齐发,处理的干净利落。

死寂!

所有人都没弄明白天旋地转的死寂!

直到方才还一触即发的对峙,重新联手,在战虚明一声令下,如密网般黑压压拢过来,不费吹灰之力城门将破时。

城楼之上的人明白了!

龙渊军、孤月军也明白了!

两个替偶都是死士,自然最不怕的就是送死。所有的替偶皆知战虚明、袭音是百计千谋,甚难分崩离析的主。特遵从国君旨意,送出钟北尧、袭两条人命,成为他们二人之中一把永世扑不灭的离间火。

难料。

钟北尧被战虚明亲手所结,袭音不记仇,竟还能与之延续缔盟。

果然,他们是故意做戏给苪国将士看,为的,就是探知替偶秘密,不顾一切的打开城门。

即便如此,钟北尧的命不在乎,那…….。

抱有残存希望的替偶温玉,寄托在手中的精巧弓弩,指向仍在城楼间悬挂的袭柠道:“孤月国主,做个选择吧!”

袭音五指握紧了剑。

风驰电掣!

悬挂袭柠的绳子,直接被她眉头都不动一点的,给利落砍断。

替偶温玉、许澄意现在不仅仅是被袭音的承受力震惊,而是毛骨悚然的程度。

一时间,替偶意识到,眼前女子的心如同不测之渊。

袭音用剑把两个替偶逼到城角,利刃直指:“真正的池南洲和池韫玉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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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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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偶怎会告诉她?

只是女子的气势过于磅礴,替偶差点忘了应该如何还手,自己也是武艺高强之人。

眨眼间,长剑全数没入,如肉串般,两人被袭音一矢双穿,死不瞑目。

一寸寸,她撕下两人已经与血肉长在一起的假面。

在脸上带着时,看起来真是完美无缺,与之分离后,狰狞的像个破抹布。

发出个自己能听见的轻嗤,然后分别掰开两人的嘴查探一番,若非钟北尧当着百万双眼睛,负了千钧重辱开口,她真想不到分辨替偶的方法在内颊肉上。

方方正正,小指甲大,不起眼的猩红烙印。具体是什么图腾,代表什么寓意,她压根儿不会在意,因为今天就是苪国的覆灭之日,包括这些比蝼蚁低贱,胆敢将她与战虚明玩弄团团转的替偶。

裂帛声起,袭音从替偶身上撕下块绸缎做绳,将两个假面自空洞眼睛处穿在一起,为让不其掉落,顺便打了个结,如战利品般,挂在了腰上。

与此同时。

苪国城破,战虚明不负杀神威名,带着两国将士,声势浩天长驱直入。

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没有任何交流,仅仅是城楼之上与城楼之下,十分恰好的遥遥一望,便知接下来,各自该去完成什么。

孤月军、龙渊军早挑选出五百身手拔尖的将士,兵分五路,玩儿命向五座皇城奔去,无论哪一路将士先行找到真的温玉、许澄意,只能生擒,不可伤及性命,以鸣镝为信号。她要赶过去,与战虚明亲自了结他们。

太华城——云阳城——求如城——秀城——赤水城。

袭音带着段余,在战虚明的强大后盾掩护下,半月有余,杀了八十七个训练有素,武艺高超的替偶;擒了深受百般酷刑也不松口的宋雍;虐死了隐灵村设计袭音、战虚明的姜里长——军师姜观云。

不念旧情,也没什么旧情可顾!

迟迟的,唯独没有寻到他们二人踪迹,像是凭空消失了般。

一筹莫展之际。

战虚明跟袭音迎来意外之人。

宁知和尚。

许是战期血染皇城的缘故,与先前无恙,仍旧红色袈裟,手拿紫色念珠的和尚,自宫门略过尸身,踏进大殿的那一刻起,仿佛净化超度了方圆百里。

悲鸣的眼睛扫过一地死伤,又瞧见袭音腰间别着的一圈有已经风干坚硬,有血色刚刚停止流淌,柔软仍在的假面/皮。

狰狞恐怖,看向他时,固没有任何表情,却冷酷的像是地狱来能随时收走人命的修罗。

宁知和尚双手合十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袭音翘着二郎腿坐在龙椅,看见他邪火更重:“敢问宁知大师,此番前来是为了求如城的百姓,还是俗家弟子袭柠?”

宁知不卑不亢道,回了两个字:“皆是。”

新鲜,先前只知这和尚是红尘与空门之间摇摆不定之人,苪国皇家以生死都没能威胁的了他,宁肯缩衣短食关城门三年,也绝不参与作弄他国国君腌臜之事。

孤月、龙渊两国出征讨伐他母国,跟随战虚明的宁知,弄不清什么缘故,只奉劝了一句莫要牵连百姓分毫,然后留在了孤月。

不想死、不怕死,性格真是古怪。

方才,宁知说了皆是,不难听明白袭柠在他的心中,竟能与城中百姓地位一样重要。

袭音撑着龙椅,试图让发作的腰伤更舒服些,调笑玩味,一字字嚼给他听:“宁知大师,动情了?”

宁知目光清亮,口吻坚定:“众生平等。”

袭音怎会信他的鬼话,揶揄道:“那宁知大师来的有些迟。您的众生之一袭柠,她的棺,前些日已启程返回孤月国。你们二人,算是走叉了。”

似是来的路上,已听说过袭柠为国捐躯,被袭音于城楼亲手送命的传闻,平波缓进道:“孤月国主,您如此急切的寻找苪国国君与黎川王,难道不是因为他们手中握着真正的公主?”

底牌,哪能一次性亮两张。

那日城楼之上,随风飘摇的袭柠,身为看着她长大的袭音,稍作一辨别,就知是个假的。

特别是目力过人的战虚明敢一箭射向钟北尧,把袭柠送往众矢之的,袭音就更加确定,对方又用了鱼目乱珠的手段。

想不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宁知也能琢么明白,一时起了兴致。聪明人之间不说废话,略过寒暄:“你既能来,肯定胸有计策,不如就推测下,他们的藏身之处?”

宁知正是为此事而来:“不知龙渊国主、孤月国主记不记得秀城城主温酎?”

不提,一心攻城复仇的袭音、战虚明真忽略了此人。

也对,交换质,两国拼杀,都未见温酎。

要知道,当年,他比虞秋池,哦对了,是江绵绵更想要袭音的命。

不介意自己与袭音谁坐龙椅,随便寻了个地方休息的战虚明,似是想到什么:“应称他池温酎,先前温玉叫他哥哥,不像假的,应也是皇家中人。”

宁知点头,拨弄着念珠:“他是苪国深居简出,最不喜露锋芒的博陵王。”

咯咯…….。

清脆的笑声在大殿之上格外瘆人。

深居简出,不喜露锋芒直接逗乐了袭音。

“宁知大师是不是对博陵王有什么误解?”

面对阴阳怪调,宁知沉默中仿佛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终是选择继续继续避而不谈,只道去秀城寻到他,或许能知温玉、许澄意真正的去向。

“不行!”

厉色声,是从带着虞秋池假面的江绵绵这边急急传出。

“炎光帝,管好自家的狗,不是哪里,都可乱吠!”

“袭音,你说谁是狗?”

直呼一国女帝袭音名讳,算是狂放至极,连战虚明都看不下去的斥骂:“齐冲,把她带出去,二十军棍!”

“炎光帝挠痒痒呢!”袭音剔着不存在灰尘的指甲:“在孤月,藐视君王,可要判处极刑。炎光帝正好可以让手下专管烧火做饭的弟兄,练练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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