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番外(25)

作者:战十七 阅读记录

可谁能想到,她竟为自己拼到不要命的程度,简直更疯了。

方才温玉没说,也不见袭音进来,想来想去,比较挂念的是她受伤没有。

战虚明挣扎从床上起来,披件衣服,去了温玉住的房间。

温玉在郎中那里配药,所以,房间理所当然就让给了袭音。

蹒跚的脚步,低低的咳嗽,摧枯拉朽的开门声,都没有让躺在床上的女子醒来。

破烂不堪的衣裙,泥泞腥臭的脏污,还有比他还严重,刚刚包扎过又沁血,自肩膀蜿蜒整个手臂的伤口。

一双纯净到好似不染凡尘的眸子,逐渐有了不加掩饰的动容。

冰雪初融的目光,小心翼翼的挪向熟悉娇俏,因疼痛难忍拧变形的脸,昏沉沉中满是精疲力竭。

三日,不眠不休往返死灵泽,又接连舍命应对了如此多的凶险,一番韧劲儿。

你,果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柔弱简单。

心事重重的战虚明目不转睛盯着袭音时,几根不知主人困倦的发丝,正巧挂在她嘴边,强迫症般随手给她拨弄到耳后,轻飘飘的叹之:“你这个疯子!”

温凉指尖划过细腻的面颊,似有若无的凉忍不住让眼前的人轻轻一个寒颤。

如此含糊不清,若隐若现的暧昧,仿佛为整个草屋镀上了层红粉光芒。

男美女俏,男惆怅女昏睡,一躺,一坐,和谐掺杂担忧般般可如画唯美画面,生生被一个突兀的声音撕裂。

“夫君,人家好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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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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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滴滴,怯怯懦懦的话,不似清醒的口吻。

战虚明长眉轻蹙,低头去细究袭音到底怎么回事,再次伸手探上额间。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去担心眼前的人,难道是因为她一再不计后果,为自己豁得出去吗?

不要名声,不要脸面,不要性命。

第一次,安若泰山,人间清醒的战虚明察觉到自己动摇了,他有点怀疑是不是真的忘记了与袭音有什么感情存在过!

袭音隐约觉的有人来了,那人坐在了自己床边。

比雪还要冷飕飕的气息,久久不言的凝视,直至一句比羽毛还要虚无的声音落下:你就是个疯子。

这一刻,她知道,战虚明来了,原来他并非是个铁石心肠啊!

奈何,急于想要醒来的袭音,因为过度劳累伤神外加重伤,四肢百骸仿佛失去生气,直直跌进深渊,越来越沉,在半梦半醒中,跟死了般重新睡过去。

说来也奇怪,这是她失忆以来第一次做梦。

梦中的她个子很小,明明是贪恋吃喝玩闹的年纪,偏偏受尽各种内心的凌迟与无边无际的痛苦。

“云华殿下、熙辰殿下……二十一名皇子全部前后战死,陛下,我朝无后啦!”

在哀痛声接连响起时。

一乖巧,怯怯带着哭腔的清甜声自殿门外痛呼:“父皇还有我,父皇还有我!”

几年后,懂事的孩子长大了些,披星戴月的埋在各类书中,抬不起头,直不起腰。

然而,这些并不够。

“父皇,她是我妹妹,也是您的女儿啊,千万别伤害她!”

“父皇,这婢女自小陪我一起长大,不要杀她!”

“父皇,她们只是想与我做朋友而已,求您勿要再折磨她们!”

苍老肃穆的声音训诫:“成大事者,岂能被血缘束缚、看似良善的表面蒙蔽?识人辨人难道朕没教过你吗?一出事就先想着维护,却不想着如何反利用,如此心慈手软,安能统御天下?”

画风一转。

孩子成了少女,相比儿时,目光略略锋利了些,只不过暖意尚存。

她一身狼狈,凝重穿梭在各州瘟疫区救助子民,体验疾苦。

她一身血腥,勇猛穿梭在你死我亡的战场上不寸让一寸领土,学会运筹帷幄。

她一身破袍,狡黠穿梭在科考的进士中,猖狂的骂天骂地,寻那往后能在朝堂助自己一臂之力的正派有才之人。

如此身心思谋的历练,让少女终于长大,那尚存暖意的目光已然变得阴沉无比,雷霆手段也学的游刃有余。

太子殿。

她没个正型的翘着二郎腿吃瓜子,看戏般给两个立场不同,口舌之争,将要展开撕/逼大战,的重臣搓火。

身边伺候奴才觉得实在有失体统,看不下去的小心劝解:“太子,您真不劝劝二位大人吗?”

嗑瓜子的朱唇一停,森森道:“坐山观虎斗,方为帝王的制衡之法,等他们吵完,本太子也就有答案了,懂吗?”

奴才几乎在同时,知道自己因为见识浅薄犯了多嘴插手的大错,浑身颤栗的跪下求眼前的女子饶命。

“下去领五十大板吧!”不死即残。

未及皇帝,看起来仍旧仁慈的手段,在皇帝驾崩的那一天戛然而止。

将要奄奄一息的声音从女子头顶传来:“太子要记得,皇位至高孤冷,世间无真心,继位后,朕会将你最后的挂念带走,保你稳坐江山百年。”

女子立刻露出惊恐无比的表情,歇斯底里的恳求:“父皇,不要让母后离开我!”

床上的人置若罔闻,衰迈的眼皮慢慢合上,声音粗沉犹如洪钟在殿中一次次的回响。

“……自此再无牵绊弱点,再无后顾之忧……太子性情必须孤寡才能镇好孤月国!”

就在父皇薨的这一天,她无能为力的抱住母亲尸体,流下称霸前的最后一滴泪。

把奉父皇命,给母亲刺毒酒的一行狗奴才,全部亲手打的皮开肉绽后,又在那些伤口上撒盐,铺满毒虫,并以蜜封住。

看着他们惨叫迭起,百般祈求,心惊胆丧吓尿的裤子的模样,那种把人往死里逼的心情,她骤然觉的很爽。

彼时,猝觉额间一冰凉,那种能把人从千里之外拉回来的致命吸引力,让她猛地睁开了眼睛。见到战虚明瞬间的惊喜,梦中场景隐的无影无踪。

似是没想到眼前刚才还沉睡的人,如诈尸般醒的突然,手未来得及缩回就被握住。

“夫君,人家是不是发烧了,好头晕。”

战虚明的手被袭音攥在她受伤的地方,顾虑硬抽回会弄疼浸出血,只得由着这个动作:“我方才试了下,的确有点烧,一会儿我去打点水你自己擦擦脸,说不定能舒服些。”说完就要起身。

难得和睦的能搭上句话,袭音岂肯轻易放战虚明走,手上顺势又加了把力。

战虚明哪能想到袭音的手都快肿粽子了,余劲儿还不小,就这样被一走一拽,直接生生扯到他的伤口。

没忍住的:“嘶!”了声。

袭音吓得赶紧放开,强撑起身来问:“夫君,没事吧?”

战虚明无血色的脸色更白几分,蹙眉有点站不住重跌坐回袭音的床边,虚弱道:“没事,忍一会儿就好。”

袭音不似战虚明,她处理的伤口算是比较及时。

战虚明的伤病,除了重,纯属药草缺乏,拖出来的。

“夫君躺过来。”袭音很有眼力劲儿的往边处挪了挪,拍拍床,催促的口吻简直比在世佛陀还要正经三分。

战虚明现在一没心思,二没力气再与她计较什么男女大防,被疼痛折磨的原路返回更是不可能,难得认命直接趴在了袭音的身旁。

紧接着,袭音迫不及待就要去撩战虚明衣服。

“干什么?”机警的战虚明一下护住自己衣角,厉色的像个节妇。

“看伤啊?”袭音由一脸不解转而笑的灿若桃花,抬起自己受伤的胳膊逗他:“夫君,若是我现在霸王硬上弓,你觉得,咱俩谁占上风?”

战虚明见袭音关心的表情不似有假,自知误会了,放下提防,闷声放狠话:“你大可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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