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番外(27)

作者:战十七 阅读记录

隐隐约约。

抽抽噎噎的声音传来:“我为夫君做了那么多,连命都可以不要,夫君却……。”

生怕她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的战虚明,赶紧坐下,小心趴了回去。

“快睡!”

如愿的人试图得寸进尺:“夫君,我好冷,能不能抱抱我!”边说边开始不老实的往战虚明身边挪。

袭音看着娇小,身上其实很有料,该凸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

虽说那柔软蹭过战虚明胳膊不是一两次,可明显的,他越来越排斥,触电般躲到床边,看在两人都不怎么囫囵的份上,强忍住没走的想法,警告:“莫要贪得无厌!”

男女但凡清醒的睡在一起有了开头,那后面就好说了。

袭音与战虚明同吃同睡在一张床上,养了近三个月。

按理,孤男孤女,干柴烈火,怎么说也能烧起来。

谁能想到,袭音各种招惹,战虚明偏偏像给谁守洁似的,一本正经,洁身自好到袭音怀疑他真如温玉所言,有特殊的癖好?

中途江绵绵忍不住来过送过几次吃食,或许是被袭音与战虚明旁若无人的亲密给刺激到,一双含情的眸子虽总忍不住波光粼粼,好在明显学会了看脸色,分外乖巧听话,送下就走,绝不迟疑。

而远在隐灵村姜里长见三人许久不回来,又以为自己被骗生气时。许澄意也颇为挂虑的带着叔伯们翻过三更雪山,找到了流云谷。

一行人如释重负的汇合,商议尽快合理打通隐灵村与流云谷之间的路,实现以物换物,各取所需。

当懒了三个月的袭音与战虚明并肩站在修葺的路间,心情怅然看着百姓脸上期待的愉悦。

田园静好,与世无争,清清冷冷的寒风吹过,不自觉的,两人对视,掀起唇角。

剩下的时间。

在战虚明坐镇流云谷,袭音坐镇隐灵村,七个月只有书信,不曾见面。

来回往返的许澄意监工,温玉帮谷民医治顽症。

终于在两人失忆的将近一年内,没有任何争执下,很是合拍的修建好一条无凶兽,无陷阱,无任何意外可言的平坦大道。

在盛大的庆功宴上即将开始前。

许久未见战虚明,日日等全是公事无丁点夹私小/情/趣的信,袭音早就望眼欲穿,睹物思人到食不下咽,夜不能眠。

当她带着许澄意一行人声势浩大的走到战虚明身后时。

冷色的蓝长袍,犹如月光倾泻,冰泉幽淌的穿在修长的身上,站的义正严襟,腰形笔直。

一副俗世不理的禁欲模样,让袭音看的心痒难耐,当场差点把持不住。

而此时,战虚明正瞧着自隐灵村搬来,梨花木打造上百张即将开席的桌子沉思什么。

“夫君……。”

娇声细气,意味眷长。

下意识的,战虚明应了声,转身还未回过神,跟小兽似的人,带着腻香就投进了他的怀抱。

霎时!

此起彼伏的口哨声,让战虚明红了脸。

不自在的把黏在自己怀抱袭音推开,许久不见的目光忍不住将人打量了番,一张明媚软甜的脸颊,相比七个月前分别时,清瘦了不少,当下明白了什么:“隐灵村每家每户分的野猪肉,你全留给了我?”

之前袭音带人抓的野猪崽,在村中大多已养的膘肥体壮。村民承袭音的情,每逢杀猪,都会给她送一块,而她大方的一口没吃,全让许澄意带给了战虚明。

袭音不觉的苦,反觉得自己相隔百里也能把战虚明照顾的很好,满足道:“夫君,要不要考虑委身报恩。”

呵呵,跟写信一样,三句不离调戏。

信中,战虚明都是从袭音的“豪言壮志”中,找能用的信息。

碍于周围看热闹的人太多,今日是谷与村同庆的大日子,虽然撼动,但也必须要冷气脸的战虚明提醒袭音:“注意影响。”

宴席开始后。

姜里长听说了些闲言碎语,见识过战虚明与袭音的真正实力,自然站在他们一方的摸着胡子问江绵绵:“谷主如此年轻有为有担当,不如许了人家没有,若无,我们隐灵村有不少好儿郎。”

与战虚明一年的相处,江绵绵曾经虚无缥缈的痴想如今变得坚固不移。

可她自知,战虚明碍于两地修路的事,也顾虑一姑娘家的面子,从未提过当年那米酒的事。现在也明白了,当时不过战虚明特意气袭音的戏言,后来压根没当回事,是自己整日异想天开。

若想解开这心结,距离眼前男子更近一步,她只能。

她自愧道:“一年前,战公子曾当众许诺纳我为妾,如今,我想毁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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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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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除了外人,袭音、战虚明、温玉皆知她为何这样做。

旧事重提的目的竟是主动毁约,这颗眼中钉让袭音诧异了。

不过,紧接又从江绵绵对战虚明拉丝的浅眷眼神中,她顷刻明白什么,自知要怪夫君太勾人的无奈一笑。

与战虚明一年的相处,袭音难得顿悟了不必有事没事,就与他闹得比戏还精彩。

是的,她终于学会了暂时收敛。

即便现在心情不愉,也装作无事的闷头干饭,算是对战虚明的一种信任,定能将这件拖了太久事,给处理妥当。

米酒中的玄机一句不提,打着哑谜,战虚明心念如电:“我与江谷主误会一场,既然解开,往后便做个朋友吧。”一字一句,皆是看不透的用意。

朋友?

袭音差点被米饭噎到,他分明不是做事拖泥带水之人。

江绵绵万没想到战虚明还愿意与自己有交集,喜极而泣道:“能与战公子这样的人做朋友,实乃绵绵三生有幸。”

袭音冷嗤,把筷子一摔!

忍到宴席结束后。

吃了一肚子气的袭音拽着战虚明来到僻静处:“真看不出来,夫君挺怜惜弱不禁风的小娘子啊!”

七个月不见,表面的锋芒虽有收敛,可这没事胡乱吃醋,直来直去的性子怕是改不了。

战虚明今天心情不错,难得起了兴致逗她:“哪个男人喜欢泼妇呢?”

袭音:“……。”温玉呢,赶紧试试这个男人。

战虚明:“……。”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盈盈一握的人,转身就走。

战虚明赶紧几步上前拉住,微微勾唇,划出一道漂亮的曲线:“两地刚刚通路,她又是一谷之主,往后打交道的时候还有很多,总不能因那件事,把关系闹僵。更何况那件事已然说开,她也不过是小女儿家寻常倾慕男子的心态,我又何必斤斤计较?”

“夫君倒是会体谅别人,你明知她对你意图不轨,还如此纵容,难不成想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

“你在质疑自己看男人的眼光?”

袭音:“……。”好吧,她很吃这一套!

一年时间,战虚明也不是白和袭音处的。

其实,方才理由不过是战虚明搪塞袭音的。

他真正疑惑的是,同样在苪国国君压迫下的隐灵村与流云谷,为何流云谷谷民初次见到自己、袭音与温玉时,没有那么你死我活的敌意?

更别说,一村一谷通路完成的如此顺利,真的是民心所向吗?

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大,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更不可能乱说。

自然转移话题:“一年前,我应下教你武功,如今还学吗?”

两人忙忙碌碌倒是把这件事耽搁了。

问题袭音是冲武功去的吗?

自然是冲跟夫君亲密接触的过程!

幸而今日相逢的喜悦大大占了上风,没计较的袭音神态尽显千娇百媚:“夫君可要耐心些,人家可能一两遍都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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