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番外(7)

作者:战十七 阅读记录

此时此刻,在壮汉的眼里,袭音与战虚明简直一路货色,喷着唾沫对树下早已等的不耐烦的村民们吼:“上来几个人,把他们绑了,赶紧烧了算完!”

姜里长要拦。

壮汉忍无可忍,指着一行三人说:“他们就是骗子,跟之前的官兵一样,变着法子拖延时辰想逃走呢。难道您忘了上次心慈手软,放虎归山,那伙官兵扭头带一队人来欺辱咱们是的事了?”

“你们可以找人看着我们。”袭音提议。

壮汉凭借以往经验指着战虚明:“他会武功,我们打不过,也看不住。”

这就死局了,找人看着不行,袭音的一番言辞又不上勾,五人互瞪眼中。

战虚明给袭音使了个眼色。

袭音竟然莫名的又意会了。

清清嗓子,竖起三根手指,石破天惊的大声发誓:“若扯谎,我们三人日日吃屎!”

战虚明想生挖自己双目。

良久不发话的温玉被恶心到了,挠了挠额头,悄声对袭音说:“额,那个,音姑娘……。”

“好,说定了!”姜里长猛的一拍桌子。

壮汉难以置信:“姜里长!”

姜里长踉跄站起身,指着袭音三人:“都尝试信了那么多次,铤而走险再信一次又何妨?”沉甸甸的视线分别在战虚明与袭音身上扫过之后,对壮汉说:“赶紧去安排,让他们住下吧!”

别无选择的,壮汉生闷气的出了树屋,而袭音三人也前后跟了下去。

战虚明走在最后,临时被姜里长叫住。

“年轻人,那姑娘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战虚明望着自信的背影,曾徒手拖拽自己几十里地远离追兵,彻夜照顾自己整夜的娇小身躯。

在刹那,他突然很想赌一次,对姜里长轻点头:“既然选择信了,何必再生疑。”

接下来,三人是被安排在同一个房屋中。

此刻,真真正正体会到何为家徒四壁。

别说被褥与做饭、喝水的东西都没有,连唯一可当床的稻草都是潮湿。

袭音入乡随俗,暂且忍耐的问壮汉:“有没有吃的?”

壮汉随手一指门外:“那些花啊,草啊都能生吃,喜欢偏甜口的吃东边,偏辣口的吃西边。”说完,嗤之以鼻,骂骂咧咧的走了。

“他以为是放羊啊,让咱们吃那些。”温玉见壮汉走了,才敢不爽的嘟囔一句。

袭音看向战虚明。

此刻颇为讲究的玉人,正蹙着眉从何处下脚。

饥肠辘辘,计从心来。

上去一把将战虚明的胳膊抱入怀中:“夫君,人家想吃肉肉。”

战虚明碍于温玉在,难堪的把袭音手从胳膊上拿下来,小声说:“别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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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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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利用改变村子风水布局,来巧妙化解火刑还债一事,池玉情不自禁欣赏战虚明与袭音的默契,赞许道:“你们二人定是真心在一处。”

袭音重新将战虚明的胳膊挽住,姿势显得更加亲密无间,扬声得意:“我俩站一块儿是不是特般配?”

其实,池玉从看到战虚明的第一眼起,他都怀疑对方有没有行冠礼,笑眯眯的无心戳到袭音痛处:“相当般配,否则也不会在年纪如此悬殊下成亲,是吧!”

要知道,女人除了最讨厌被说泼,更忌讳被说老。

袭音垂涎战虚明的皮相,年轻自然也占了一部分。

更何况,袭音确实已过花信年华,二十有七,之前让一统天下的野心给生生耽搁了。

至于战虚明,冠礼自然已过,只是男子大多显得年轻些而已。

内心经此这么一戳,袭音挽战虚明的手,没底气的松开了。

她摩挲自己的脸,接连多日疲惫,已能感觉到眼角与腮边糙了不少,特别是这种心虚自卑一旦展开,总认为浑身上下臭不可言,狼狈不堪。

想起自己这番比乞丐好不上多少的模样,失忆后对如天神般的战虚明扭腰扭脚,那场景简直不忍直视。

被忽冷忽热对待的战虚明,眼见着袭音脸色快速变了好几次,心知定是又在瞎琢么些没用的,指着池玉转移她的注意:“不说说这位大哥是谁?”

被叫大哥的池玉:“……,其实我年纪看起来与音姑娘差不多,大哥过于尊称了。”

战虚明与池玉身量对等,气质却一冷一暖截然相反。在相互打量,夹杂着的各种意味不明的目光中。

没被点醒的袭音强打起精神,说话同时为防止邋遢模样被战虚明嫌弃,躲避痕迹实在明显的站在稍远处,位置算是两个男子中间。

“这位公子,池玉,他救我于村外凶兽之口,我们算是并肩作战过。这位是战公子,我的夫君,我们……。”还没说完,被池玉打断。

学着袭音语气道:“看服饰、伤口,若我没猜错,你们应是刚从战场下来,除了夫妻,还是生死与共的关系吧!”

没等袭音掩饰,战虚明先一步说:“大哥的名字很不错,池玉是指非池中之鱼的意思吗?”

气氛陡然冰冻三尺。

若不是战虚明刻意提醒,袭音还真没想到池玉的名字有这层解释。

面对徒增的敌意,颇重的戾气,以及隐晦的试探,池玉随和笑了起来:“战公子还真是会锦上添花,我的玉字是玉石之意,并非水中的鱼字。”

战虚明并不打算相信,鄙夷的发出个轻哼,随即看向窗外。

袭音觉得,既然相互认识。

眼下,先找机会收拾自己,解决吃饭、睡觉两大问题。

池玉显然与她琢磨到了一处去,也瞧出战虚明的疏离,提议:“我熟识各种药草,现在去采些能吃的回来。”说完,颇为无奈的笑着走出屋子。

如此,房中就剩下袭音与战虚明两人。

若是在没发现自己蓬头垢面之前,袭音岂能放过如此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定将爱脸红的夫君调戏一番后,顺便动手动脚温存一下。

只可惜,她现在过于有自知之明,努力扯远两人的距离。

“夫君,你会搭灶吗?”

战虚明顿了顿,回想之后说:“印象里,应该见过一次。”

那就是不会。

“那夫君会弄干这些带潮湿的稻草吗?”

战虚明抬起比雪还要白上三分的修长手指,比划了下:“是直接放在火上烤吗?”

也不担心把房子点了。

行吧,那就是也不会。

“夫君,与村民借衣服,借桶打水,借吃饭所需,你想做哪一个?”

袭音越问越委婉。

战虚明斟酌犹豫了下:“都行。”

“那……夫君,请?”

若不是袭音试问,战虚明都没发现,听起来如此简单的事情,他竟一样也不拿手。在总不能认可自己是废物的情形下,硬着头皮应下恐怕孩童都能办好的事。

就在战虚明打算出门,与袭音将要并肩交错时。

袭音再次痕迹明显的躲出一段距离。

这突然持起男女大防的正经模样,让心思细腻的战虚明脚步顿了顿,凤眸浸满她是不是又在抽什么风的疑惑,而后没往心里去的出了门。

此刻,房中,仅剩下了袭音。

她稍有点不放心战虚明的踮脚站在窗口悄悄凝望,那挺拔清贵的身姿正稍稍弓腰,相当优雅的与一位大姐聊表难处。

瞧着瞧着,刚静下的思绪又缤纷活络起来,这世间怎会有人连后颈都长的那么勾心?

如美瓷般的光洁,如冰雪般的白皙,让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撕开战虚明的领子,抬手触上去。

如芒在背,战虚明似有所感的回头。

袭音赶紧迅速蹲下身。

少顷,窗外的战虚明已经没了人影,而袭音也可以静下心做力所能及的事。

要知道,失忆前的袭音除了行军打仗,便是喜欢看些与自己身份不相符的杂书。什么厨艺,星算,医术基本都有皮毛涉猎,还学得像模像样。但因自己位高权重,一直没有什么机会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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