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鬼屋发家致富(74)

作者:明扶 阅读记录

汤小小这时才注意到满地的鲜血,这失血量,估计牛都快流干了吧。她连忙站起来,“拿什么包,衣服?”

汤小小作势从身上扯衣服,扯了半天就扯下来一个线头,“果然电视里都是骗人的,现在衣服质量好着呢。”

李骋言忍不住白了她一眼,终于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所以现在她一个人是得把这两个男人搬回去吗???汤小小觉得这剧情好像哪里不对,为了她一个弱女子却要搬两个男人,虽说是两个实打实的帅哥不假,可是他俩都是弯的,这和不是男的有区别吗。

就在这时,凭空出现二人,一个可爱一个冷峻,只不过这两人紧紧搂着对方,好像又是一对基。

汤小小还没来得及说话,可爱款的侯懋懋已经扑倒李骋言身旁,“大哥,大哥?”

侯懋懋目光触及李骋言胸口不断流血的地方,“这不可能……这世上绝对没有能将大哥伤到这副模样,除非——”

他没有再说下去,黎斟显然也明白他的意思,将陈师拖起来搭在肩膀上,“快把他们带回去治疗,否则怕是真要变成亡命鸳鸯了。”

侯懋懋也知道现在不是多说的时候,两人双双消失在原地。

汤小小一脸懵逼看着突然出现的二人又突然消失,觉得这个世界真的魔幻:“……”

侯懋懋施法将李骋言的伤口恢复,但是流失的精血已经无法弥补,陈师身上更加奇怪,侯懋懋给他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他身上并无明显伤口,衣服上的鲜血也都是大哥的,可是陈师却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无论怎么都叫不醒。

侯懋懋一颗兔子胆子差点没直接跳出来,“你说嫂子这到底是怎么了,又是谁能把大哥伤成这样,万年前哪怕是天界至高神都没能……”

“别多想,我们都输了灵力,醒过来应该也就是晚上的事情,你都说了妖兽皮糙肉厚,说不定大哥待会就醒了不是。”黎斟安慰道,他不算会安慰人,但听在侯懋懋的兔耳朵里就格外管用。

侯懋懋很快就停止了在房间里踱步的行为,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等待两人清醒,先醒过来的是李骋言,他睁开眼就看见侯懋懋和黎斟,“你们你们在这里?”

“我们感觉到临大有异动,懋懋说是你的灵力波动,我们就顺便赶过去看看情况,谁知道就看到你们躺在地上,”黎斟面露惊悚,“到底是谁能把你们两个伤到这种地步。”

“危,他没死,”李骋言下意识目光搜寻陈师的所在,感觉到他就躺在自己身边时才松了口气,转而道,“小师他醒来过吗?”

“危?他有这个能耐?”侯懋懋下意识道,“嫂子没醒,我们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他昏迷,毕竟他身上没有伤口。”

“危当然没有这个能耐伤到我,是小师不小心被他的法器控制,对我下了手,”李骋言现在还心有余悸,“这一下还真是透心凉。”

李骋言在给他们看伤口和不给看只见选择了后者,“伤口的地方不方便给你们看,麻烦出去一下。”

侯懋懋:“大家都是男人看不下又怎么了?”

说完就被李骋言瞪了一眼,默默走出门,“大哥真是的,这也要介意。”

“当然介意了,”黎斟搭着侯懋懋的肩膀,“如果是你我也不愿意给别人看的。”

“可是……我早就被他们看光了。”侯懋懋语出惊人。

黎斟表情一顿,指尖火光闪烁,恶狠狠道:“趁他俩虚弱弄死算了。”

“其实不止他们,还有很多人,”侯懋懋说,“哎,你干嘛,我的垂耳兔形态是很受别人欢迎啊。”

黎斟这时才松了口气,“原来是兔子形态,不过你以后也别再变成兔子形态了,除非在我面前。”

侯懋懋似懂非懂点点头,“嗯。”

李骋言颤抖着手指解开陈师顶上的两颗纽扣,露出白皙的皮肤,伤口处仔细看有两个细小的孔洞,他探手贴在伤口上,想要感受冰针所在的位置,却发现手臂已经不见冰针的影踪,莫非是被兽血融化了?

李骋言这样想着,收手停功,替陈师把衣服穿好,“既然没了你就快点醒过来好不好?咱别让锅里的汤等着急了不是。”

“让人家等总归是不好,”李骋言又念叨了一句。

门口侯懋懋暴躁敲门,“大哥,你看完没有,这么长时间炮都该打完了啊喂!”

李骋言恶狠狠道:“进。”

然后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原来黎斟时间这么短吗?”

黎斟骤然躺枪,着实懵了:“???”

李骋言没给他们反应的机会,道:“冰箱里有菜,自己热一热,别动老子锅里的藕汤,是给小师留的知道没?”

侯懋懋:“……大哥你不能差别对待啊。”

“老子双标狗老子自豪,吃你的冷菜去。”李骋言毫无羞耻心。

李骋言表情一滞,感觉身后陈师所在的方位传来细微的掀被子声。

他维持着转头的动作,一时间竟有些迟疑,“媳妇,是你吗?”

作者有话说:

over!

第70章 战(1)

“都看着我干嘛, 你们别说,刚才那下还真有点疼,”陈师耸耸肩, 确认了一下骨头没有问题,才道:“现在好像没事了。”

陈师话语未落, 便看见李骋言就躺在自己边上, 姿势格外别扭,一看就是受伤了, 忍不住微微蹙眉, “你也受伤了?”

“小事,很快就好了,哎, 小伙子你变了,现在怎么这么流氓,还学会扒老子衣服了?”李骋言见陈师不由分说想要查看自己的伤口,连忙侧身躲开,谁知正好牵动了伤口疼得冷汗直流, 猛地躺平在床上, 宛如一条死狗。

陈师看的心疼, 见他脱力无法再闪躲便掀开他身上的衣物, 入眼就是未痊愈的一块血肉模糊, 白骨藏在红色血肉下隐约可见,可知这伤的有多狠,他狠狠抽了口气,“是我弄的吧, 其实我迷迷糊糊是有感觉的, 刚才好像拿着铜钱剑……捅了你一下。”

“没有, ”李骋言伸出手摸摸自家媳妇煞白的脸蛋,嬉皮笑脸道:“谁说你捅我了,你没捅我,明明是我自己没长眼往剑上凑的,我活该。你哭什么啊,我自己作的。”

站在一旁的侯懋懋:“…………”

黎斟:“就不该把他捡回来,咱们走。”

侯懋懋点了点头,“大哥嫂子再见,下次别玩情趣play了知道吗,不然我怕没这么好运气再救你们一次。”

陈师知道这是他们怕自己在意才想出的托词,但他却是一点笑不出来,任凭谁亲手伤害了自己的爱人,都是笑不出来的吧。

侯懋懋和黎斟下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逐渐消失,直到传来大门门锁发出的咔哒一声,房内的两人心有灵犀一般,同时看向对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陈师打破了宁静,道:“我是被控制了对吗?那两枚冰针有毒。”

李骋言说:“不碍事,暗器应该已经被化掉了,你快点好起来才能照顾我这个伤患不是。”

“别扯开话题,”陈师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冷静,“我是不是变成拖油瓶了,如果没有我你肯定不会受伤,更没可能伤成这副模样。”

“卧槽媳妇你别瞎想!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婚的!”李骋言心头警铃大作,生怕陈师下一句脱口而出我们离婚吧,我们不合适之类的鬼话。

陈师一副看透的表情:“……原来你心里是这么想的?那这么多年还真是委屈你了,现在就分好吧,我收拾行李。”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嗷,”李骋言惨叫一声,听得陈师头皮一麻,也就管不得收拾行李这回事,焦急看着李骋言,恨不得以身代之,“你怎么样?”

“藕,藕汤在锅里,外面天冷……如今我这样也不能开车送你了,如果你真的要走,帮我递一下手机,我给你叫辆车。”李骋言虚弱抬手,俨然已经有进气没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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