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一个皇子!(16)

作者:长笑歌 阅读记录

同心蛊作用下,花酌枝立时便感受到了对方的变化,他抬手摸了摸胸膛,那里像针扎一般,密密麻麻地。

“好了。”萧见琛长呼一口气,起身时才发现,只是涂个药的空儿,已经紧张到浑身是汗。

他将窗打开透气,震耳欲聋的雨声瞬间响彻整个大殿。

“这雨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停。”萧见琛走回榻前,一脸担忧,“你这脚需找个大夫来瞧瞧,万万不能耽搁,等雨小些,我就带你下山。”

下山?

花酌枝才不想下山,他想了想,拽着萧见琛的袖子晃了两下,似是撒娇,“琛哥哥,我不想下山。”

“不想下山?”萧见琛一怔,“为何不想下山?”

“我……我还从未在外过夜呢,我想试试,我们今夜不回了,好不好?”

萧见琛立时便明白花酌枝的意思。

花酌枝在那个寨子里生活了十八年,被困在那里十八年,大祭司把他养大,对他好是毋庸置疑的,但在萧见琛看来,他依旧只是个可以使唤的活物,在大祭司的操控下,木讷地活着。

在与世隔绝的环境中长大,也养成了花酌枝不谙世事的性子,他甚至不知道,已经有人对他产生了肮脏的欲望。

那个人,就是他萧见琛。

“琛哥哥,好不好?”花酌枝又晃了晃萧见琛的衣袖,几乎是哀求。

萧见琛回神,“好,不回了,我陪你。”

【作者有话说】

萧见琛:他这样不谙世事的人,甚至不知道我对他产生了肮脏的欲望。

花酌枝:第一次的话,用什么姿势最舒服呢?

第13章 琛哥哥想碰吗?

殿外雨越下越大,吵得人心神不宁,花酌枝双手捂住耳朵,哼唧一声,“琛哥哥,好吵。”

“吵?”萧见琛看了眼窗外的磅礴大雨,连忙将窗关了,“现在呢?”

“好些了。”花酌枝蜷坐在榻上,一张小脸苍白无力,“就是有些冷。”

他们一早便上了花车,到现在一口热水都没喝过,遇上大雨天,被困在这神殿中又冷又饿。

萧见琛先是把自己外衣脱了给花酌枝披上,又在殿前殿后忙活一阵,找来些干柴点起,这才暖和许多。

“好些了没?”他将花酌枝从榻上抱到火堆旁坐着,“脚还疼不疼?”

“不疼。”花酌枝坐在火堆前,却还是浑身发抖,“琛哥哥,还是有些冷。”

“还冷?”萧见琛紧紧蹙眉,他探手过去摸了摸花酌枝的额头,嘴中念念有词,“可是方才淋雨着凉了?”

“琛哥哥,冷……”花酌枝往萧见琛怀里一扎,语调黏糊糊的。

萧见琛身子僵了片刻,而后他一咬牙,直接解开衣襟,将花酌枝打横抱进怀里,最后用衣裳层层包裹起来。

“枝枝,这样可好些了?”

目的达到,花酌枝靠在热烫的胸膛上,嘴角控制不住地翘起,“好些了。”

“那就好。”萧见琛双臂微微用力,将花酌枝抱的更紧,他不顾自己热的出汗,又往火堆旁挪了两步。

花酌枝动了动胳膊,指尖有意无意划过萧见琛赤裸紧绷的小腹,“琛哥哥,你身上好暖和。”

萧见琛身上岂止是暖和,更像个烫手的火炉,让花酌枝忍不住想起那些图里画的。

衣衫小解半回眸……

花酌枝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萧见琛低头看去,小小的一团,窝在他怀中,只露个黑黝黝的脑袋,让人心生怜爱。

“枝枝,你怎么了?可是脚还疼着?”

花酌枝摇摇头,许是躺的累了,他撅着屁股挪动两下,又被萧见琛死死按住。

他仰头望去,只见萧见琛满脸涨红,眼神四处游离,支支吾吾道:“别、别动。”

“琛哥哥……”花酌枝放松身子,大腿立时贴上来什么,他细细感受片刻,用无辜的语气问着,“琛哥哥,这是什么啊?”

“这是……这是……”

萧见琛还未想好怎么搪塞过去,又听见花酌枝的问话。

“我也有这个,也会时常这样,但只要碰一碰它,就没那么难受了……琛哥哥,这是一种病么?怎么才能治好啊?”

萧见琛终于忍不住了,他将花酌枝从怀里挖出来,“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就没人教过你这些吗?”

问完他便后悔了,那大祭司能将花酌枝养成这样单纯的性子,想必也不会教他那些床笫之事。

花酌枝什么都不懂,他只知道碰一碰便不难受了,却不知道还有另一种更快活的办法。

“琛哥哥,你难受吗?我帮你。”

“不行!”萧见琛稍稍支起一条腿,将花酌枝的身子抬离,假装凶巴巴地,“往后不能随便乱碰别人,知不知道?”

花酌枝似懂非懂点了点头,“知道了。”

萧见琛:“也不能叫别人随便碰你。”

花酌枝:“别人是谁?你是别人吗?”

萧见琛吭哧吭哧半天不说话。

花酌枝又道:“在我心里,琛哥哥才不是别人。”

言下之意,琛哥哥可以碰他。

“琛哥哥想碰吗唔——”

萧见琛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他眼疾手快将花酌枝的嘴捂住,生怕听到什么东西,控制不住自己。

花酌枝有些失望,他抬头同房梁上的大蟒对视一眼,小拇指翘起,做了个驱逐的动作。

大蟒意会,沿着房梁缓缓爬走。

萧见琛丝毫没意识到上头还有双眼睛盯着,他松开花酌枝,不停地安抚着,“睡吧,睡吧。”

睡着就好了,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思考一下两人的关系。

花酌枝乖乖闭眼,不再说话,可胸膛里那个属于萧见琛的心跳却从未停歇。

翌日清晨,花酌枝在萧见琛怀里醒来,甫一睁眼,便软软哼唧一声。

萧见琛死死拽着自己的裤腰,一骨碌翻身爬起来。

“琛哥哥?”背后响起花酌枝疑惑的声音,“你怎么了?”

“没事。”萧见琛平复片刻,转过身来,“你脚如何了?”

花酌枝伸出脚给他看,肿胀已经消了下去,可崴过的地方变成一片青紫斑点,看着触目惊心。

“这样不行,我带你下山,赶紧找个大夫瞧瞧。”说完,萧见琛又蹲在花酌枝跟前,示意他上去。

花酌枝爬上去,一手勾住萧见琛的脖子,一手从自己挎包里翻找着,最后找出一个圆圆的饼子。

“琛哥哥,饿不饿?”

话音刚落,便听见萧见琛肚子使劲叫了一声。

花酌枝把饼子递到萧见琛嘴边,“只有一个饼子,我们一起吃,琛哥哥不会嫌弃我吧?”

萧见琛这会儿也不嫌饼子素,被那香味诱得直流口水,“怎么会,你先吃,我待会儿再吃。”

花酌枝依言咬了口饼子,又递回萧见琛嘴边,“琛哥哥,吃。”

饼子上只咬去一小块,月牙般的缺口,竟是连牙印都如此可爱,萧见琛抿了抿嘴,犹豫着低下头去,把整个月牙都咬掉。

“琛哥哥,好吃吗?”

萧见琛闷头嚼着饼子,明明咬下去时没什么味道的,也不知怎地,越嚼越甜。

“嗯,好吃。”

两人分吃同一个饼子,沿着泥泞的山路,深一脚浅一脚往下走,刚至山脚下,便见等在花车旁的众人。

打头的是沈碎溪,他上前一步,用南疆话道:“大人可算回来了,下次最好是提前打个招呼,这样我们也不必如此焦急,以至乱了分寸。”

花酌枝半支起身子,“本想同你说的,但你忙着旁的事,便没来得及。”

沈碎溪脸色不太自然,他干咳一声,往旁让开,“大人,请上花车,长老们都在祭司殿等候。”

花酌枝正色起来,长老们齐聚祭司殿,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他拍拍萧见琛的肩膀,道:“琛哥哥,我们回去。”

“好。”萧见琛将花酌枝送上花车,环顾一周后,凑近花酌枝,“枝枝,他们方才说的,可是在怪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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