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一个皇子!(26)

作者:长笑歌 阅读记录

切完了,两人就这么往柴火垛里一坐,望着着彼此,眼中满是情意。

看着看着,萧见琛“嘶”了一声,“嗤嗤”挠起手背来,“怎么这么痒?”

花酌枝这才想起花姐临走前的叮嘱,“切土薯就是如此,手会刺痒,清水洗一洗,过会儿就好了。”

说完,他执起萧见琛的手,朝那块被挠红的皮肉上轻轻吹了一口。

然后抬起灵动的双眼,长睫毛扇动两下,“琛哥哥,这样会不会好些?”

这样的花酌枝让萧见琛怎么都看不够。

但幸运的是,枝枝马上就是他的了。

他一个人的。

饭很快出锅,两人也不嫌弃,就着花姐自家腌的野菜,将一锅土薯泥吃的干干净净。

忙完已经深夜,花酌枝洗漱过先上了床,萧见琛先是将烛灭了,才摸黑走到床边。

刚躺下去,胳膊便被人拥进怀中,一只柔弱无骨的手似有若无地往他中衣袖子里钻,“琛哥哥……”

萧见琛连忙把那只作乱的手拽出来,“枝枝……”

他呼吸急促,胸膛在微弱的月色中起起伏伏,显然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

“琛哥哥。”花酌枝将下巴搁在萧见琛胸前,就这么由下往上看去,“我想同你亲近,你不愿意吗?”

萧见琛连忙表态:“我愿意!我自然愿意!但……”

但现在还不行,他不能这么作贱花酌枝,也不能叫别人看轻了花酌枝。

他将花酌枝往怀里一按,放了句狠话过了把嘴瘾:“不要动了,再乱动,我现在就要了你。”

花酌枝扭着屁股在萧见琛怀里乱动,假装没听清,“琛哥哥,你方才说的什么,我没听清。”

萧见琛被蹭的浑身着火,一个翻身坐起,就在花酌枝以为他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的时候,他扯过一旁的被单,将花酌枝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些,他将花酌枝挨着墙边一放,自己则背过身去睡在床沿。

花酌枝:“……”

“琛哥哥。”

“嘘,睡吧,明日我还得跟大哥进城,他带我去置办成亲用的东西。”

“好。”

成亲啊……

花酌枝盯着上头看,这床没挂帐子,上面是光秃秃的梁,没有帐子,就没法挂络子。

想到络子,花酌枝又想起他们成亲的时候。

那晚萧见琛也是离他远远的,只睡了个床边。

但今天情况不同,而且他们过几日就要成亲了,他得抓紧时间打几个络子出来。

与此同时,南疆。

寨中主路灯火通明,隐约有人影浮现,身着金甲银胄的汉人士兵开路而来,缓缓露出护在其中的华丽马车。

半夜才接到信儿的沈碎溪上前一步,示意王文才到他身边站定。

车门打开,从中走出一个雍容华贵的男人,他举止谦和,脸上挂着温润的笑,瞧见沈碎溪时连忙行了个大礼,“沈大人。”

沈碎溪回以一礼,“太子殿下。”

来人正是大燕太子——萧鸣钰。

“沈大人,真是好久不见啊。”萧鸣钰双手揣进宽大的衣袖中,依旧是笑呵呵地。

沈碎溪点头致意,“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我好前去迎接。”

“唉……”萧鸣钰叹气,一脸愁容,“自小琛的信寄到大燕,母后彻夜难眠,父皇便叫我即刻启程,我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往南疆赶,就为了好好惩治一下那个不孝子。”

说罢,他脸色一变,从袖中抽出一把戒尺,“我们萧家竟出了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真是家门不幸!败坏门楣!今日我便替父皇好好教训教训他!”

沈碎溪还不知萧见琛在信中写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他想了想,道:“小皇子殿下已经不在南疆了。”

“不在了?”萧鸣钰一怔,又将戒尺塞回袖子中,他朝四周看看,高声道:“那陆繁可在?贾方正可在?”

看热闹的人群突然让开一条路,露出躲在后头的陆繁和贾方正。

见萧鸣钰已经看过来,陆繁只好拉着贾方正上前,并小声叮嘱:“待会儿太子殿下若是问起,就说什么都不知道!”

贾方正喏喏点头。

两人走到萧鸣钰跟前齐齐跪下,陆繁刚刚张嘴,还没等出声,便见贾方正以头抢地,伏在萧鸣钰脚边痛哭流涕:“太子殿下啊!三殿下他同人私奔了!”

陆繁:“???”

【作者有话说】

花姐:枝儿啊,你听姐一句话,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花酌枝:姐,我有别的办法抓住他。

土薯:山药。

后天更嗷~

第25章 等你跟男人睡过就知道了

翌日,萧见琛起了个大早,他将睡得迷糊的花酌枝往被单里头裹了裹,坐去床边,弯腰穿靴子。

要出门时,花酌枝听到动静醒了过来,他揉着眼半支起身子,“琛哥哥……”

萧见琛连忙放缓脚步,“枝枝?我吵醒你了?”

“没有。”花酌枝从包袱中掏出自己的钱袋子递过去。

“琛哥哥拿去用,今日进城需要置办不少东西,花姐跟大哥帮了我们不少,送旁的他们或许不要,你给狗娃子买些吃食。”

“我记得了。”萧见琛没接,拍了拍自己的腰封,“我这儿还有呢,你继续睡,我夜里就回来了。”

“好。”花酌枝软着嗓音答应一声,又倒回去继续睡。

他们落脚的这个村子叫小泮村,由小泮村进城,赶着马车都得一个多时辰。

萧见琛早早出门,到城门口时,已是接近午时。

萧见琛头上戴了个斗笠,神情遮掩,“李二哥,那卖喜烛的铺子在哪?”

李二哥笑呵呵道:“别急,我带你去西市。”

马车停在西市前头,李二哥给萧见琛指了指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头就是,卖喜烛的,做衣裳的,还有卖红纸的嘞,你先去买,我把这鸡送下就回来接你。”

李二哥平日里去山里猎些东西,昨日打到几只野鸡,便拿到城里来卖给老主顾赵员外。

“好!”萧见琛跳下车,单手捂住斗笠,闷头往人群中冲。

可偏偏所有人都驻足在此,将去路挡的严严实实。

萧见琛嘴里不断说着“借过”,费了好大力气才钻出人群,他回头看去,原是西市门口贴了告示,大家都挤在前头看。

他瞅了眼告示,上头密密麻麻全是字,他没什么兴趣,便转头离开。

“哎,这上头写的什么?”萧见琛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高声问道。

有人答:“说是昨日有人出城,在城外看见一条大蟒,哎呦那大的哟—”

“啊?人叫那畜生给吃了?”

“没吃,那大蟒见了人就躲,跑去河里撒欢呢,衙门说了,一旦发现,立刻上报。”

那边萧见琛一股脑儿把东西置办齐全,这边花酌枝已经跟着花姐来到地头,两人刚到,就有几个小娘子围了上来,好奇地将花酌枝从头到脚打量着。

“花大姐,这是谁啊?刚来咱村的?”

花姐嗔她一眼:“昨天不就知道了吗,今儿才来问,你咋这么能憋呢?”

那小娘子也不恼,跟身旁几人笑作一团,“我们都好奇死了,就憋着今天来问呢!”

花酌枝大大方方道:“我姓花,单名一个枝。”

这时花姐灵光一闪,双手一拍,“这是我娘家妹子!那边正闹山匪呢,就来投奔我来了。”

两人同姓花,说出去还真有那么几分可信。

这时一个小娘子笑吟吟道:“我就说嘛,看这妹子,跟花大姐年轻那会儿可真像!”

花大姐笑得头上的木头簪子一个劲儿乱颤,“当真?我俩像?”

那小娘子会来事,一番话说的天花乱坠,“可不是吗,这鼻子,这眼,这小嘴,简直一模一样!”

花姐笑骂:“去去去,去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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