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辛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只能与我双修,听到没有!?”
云渡笑了笑,按着他的脑袋,深深地吻上去。
危辛几度想往下一步发展,却不得要领,待到身体滚烫得不行时,才红着脸说:“你教我吧。”
云渡额头微湿,忍耐道:“可能会有点痛,可以吗?”
“痛?”危辛抚摸着他的手臂,哪里还舍得让他痛,说道,“我皮糙肉厚得很,没事,你尽管来。”
得到应许后,云渡便在屋里布了个结界,再无顾及地将满腔情意付诸实践。
“......云渡,我要杀了你全家啊啊啊!”危辛忍不住破口大骂。
他遭受过无数伤痛,却从没有经历这种痛感,如此真实,痛的他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太丢人了!!!
危辛自觉没脸见人,骂完就偏过头,死死咬住唇。
“别咬自己。”云渡捏住他的下巴,看着他面带潮红,眼眶湿润泛红的样子,将手挡在他面前,“咬我吧。”
危辛很想咬,却又舍不得咬,委屈地看着他,下一刻,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出几个不成调的音节。
“......”
“阿辛。”云渡将他抱起来,危辛猛地睁大双眼,那一瞬间像是身体要炸开一般,浑身无力地搂住他的脖子,急促地呼吸着,好一会才缓过来。
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危辛面红耳赤地听着他说道:“阿辛真好看。”
“油嘴滑舌!”危辛低声骂道。
云渡轻声一笑:“没有,第一眼见你时,我就这么觉得了,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危辛心道:放你的臭狗屁,第一眼我还顶着张假“安福”的皮呢。
这厮一向爱说骚话,他没有力气去反驳,惩罚似的低下头,重重咬了一口肩膀。
刚开始,两人还能在忍耐中进行对话,到后面渐入佳境,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别的事了。在不断地磨合中,危辛越来越能体验到双修的快乐,真切的痛与爱令他变成了另一副模样,那是连他自己都羞于见到的样子,只有云渡喜欢,不停在他耳边说着喜欢。
当危辛精疲力尽地睁开眼时,外面早已天光大亮。
他愣了一下,竟想不起昨夜是何时入睡的。
他转个头,就看见云渡躺在身侧,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脖子露出上两条抓痕。
他掀开被子一瞧,何止是脖子......
云渡莞尔:“一大早就这么热情吗?阿辛是不是想再......”
“不是!没有!”危辛坚决否认,捡起衣服,下床穿好衣服,刚迈出腿,就神色复杂地停顿了一下,回头看向云渡。
云渡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穿戴整洁,压根看不出方才那副情迷的姿态。
“有好一点吗?”云渡往他体内注入一些灵力。
“没有一点用。”危辛恼羞成怒地揪着他的脸泄愤,“下次给我轻点!别玩那么久!”
“好。”云渡一一应下,又捏了个诀,两人身上焕然一新,才一同出门去。
危辛步伐比较慢,云渡一直跟在他左右,低声道:“阿辛,我抱你吧。”
“青天白日,像什么话?”
“背你呢。”
危辛脚步一顿:“这个行。”
云渡笑了笑,将他背在背上,下楼去结账。
“哟,这位公子是怎么了?受伤了?”掌柜的问道。
“不是!”危辛凶巴巴地吼道。
掌柜的瑟缩了一下,看向好脾气的云渡,一看就比较好说话,顺口问道:“这位公子是你什么人?”
“内人。”云渡语出惊人道。
掌柜的吓了一跳,诧异地看着他们俩,又见那受伤的男子揪住他的耳朵骂了几句,掌柜的赶紧把账目算好。
云渡付了银子,转头就背着危辛出去:“接下来去哪?”
“回去!”危辛一点也不想再呆在这鬼地方了。
“好。阎林兄妹俩呢?”
“他们也说要离开。”
云渡便将他放在路边一个豆花摊边,买了几碗豆花给他:“我现在去将他们带过来,你就在此处等我们。”
“嗯。”
危辛吃了三碗豆花,终于看见他们三人来了。
阎修的肚子还大了不少。
里面肯定藏了东西!
偷跑之前还要顺点东西,鬼王的名声也是不想要了。
云渡给他们兄妹使了障眼法,所以没有被国公府的人发现,一行人顺利出了城,正讨论是先回玄玑宗还是清观宗时,云渡忽然收到了温景澄的传音符,脸色一沉。
“宗主发现了云清。”
“发现就发现了呗,他不过就是复活了而已,这也不算违背清规吧,还能把他怎么样?”
“如果只是发现,温景澄不会特地传音唤我回去。而且,云清还犯了大忌。”云渡缓缓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