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养错疯批恶鬼的下惨(63)
他直直地与对面四五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来了一个非常尴尬大眼瞪小眼。一位看起来较为年长的男性医生假意咳嗽打断了两人动作。
房冥丝毫不感到羞耻,一副正儿八百的样子唬得童怀也只能强装镇定。
医生年龄摆在那儿,大概是这样的病人司空见惯,很是认真的交代道:“两位在情事上需要节制,还受着伤不建议剧烈运动,也不建议挑脖子这样危险的区域。”
童怀瞪大双眼听着关于自己的谣言,脖颈上的伤气得发疼,龇牙咧嘴要反驳,很不幸的被医生截断话语。
“病人身体不错,恢复的很快。如果不想脖子上留疤,家属倒时候去拿一盒祛疤药就行,正好也祛祛你脸上的疤,多帅气两小伙,身上留疤就不好看了。”
说完都不给童怀解释的机会,看了一眼他伤口没什么事就迈着四方步离开,独留两个在谣言中心摇摇欲坠的当事人。
童怀惊讶于房冥的淡定,指了指风中摇晃吱呀不断的房门:“这些天我们两个绯闻都传成这样了你都不解释一下”
“我去给你拿几盒祛疤药。”房冥不搭这话,习以为常地出了门,那背影仿佛在说他已经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几句谣言而已,没必要当真。
可童怀就不能这样淡定,气得他不仅脖子疼,肝也疼了起来,朝着房冥背影怒吼道:“房冥!你快给我把脸上伤去了!”
第25章
案子结束后, 童怀就变得有些懒懒散散,从医院回来就总是找个自己还病着的借口偷懒,除了一些重要会议应酬要去之外, 灵调处也没什么案子待办。他便天天宅在家里面, 以休养之名, 行偷懒之实, 同时, 也不忘哄着总是躲避他的房冥。
童怀从未见过父母的模样, 是个地地道道的孤儿, 自小在孤儿院长大。长大后,他凭借一股子好运气,不,简直是运气爆棚,成为了众人眼中的工作稳定者——一名警察。当然, 这里的“警察”并非传统意义上的那种, 此警察非彼警察, 通俗来讲, 他更像是一名抓鬼师,一个在现代社会中被视作封建迷信余孽的存在。毕竟,那些离奇古怪的事件, 即便亲眼所见, 也鲜有人信。
说起来成为灵师还是灵阁的人找上的他,他刚开始哪能信, 只是后来天天被小鬼纠缠才改行。所幸, 待遇颇为优厚,他为自己购置了一套不大不小的两室一厅公寓。房冥的到来,也让这个公寓终于有了家的模样。
只是家里人味又快没了, 房冥自从他出院以后就躲他躲的厉害,有时候一天中甚至连面都见不上,还是每天早晚会出现在餐桌上的饭食提醒着他房冥出现过。
为了哄人,他特意找了处里的人挨个问了个遍,问与朋友相处应该要去做些什么?道歉要怎么做虽然他觉得自己没错,但还是先把躲着他的人哄回家再说。
为了能见着房冥,他一大早就爬起来站在房冥门口堵人,就怕人一个不注意又不知道野哪房冥屋子里刚发出声音,童怀立马跑回客厅沙发前,假装自己正在与自己下五子棋。
他用极其自然的语气问道:“你明天有空吗?”
房冥正往厨房走去,步伐微微一顿,然后继续前行,为两人准备了早餐,并摆放好餐具,叫童怀吃饭。
两人面对面坐着,童怀可以清晰地看见房冥的眉眼,那双桃花眼里没了笑意,躲躲闪闪不与他对上,仿佛受惊的小鹿。
童怀再次问:“明天我想约你一起去看戏,你有空吗?”
说完自来熟的做到房冥旁边的椅子上并排坐着。
“麦杰的案子还没有写报告,明天我要写报告。”房冥说了一句话就不在吭声,连眼神都未留给童怀半分,“你吃完碗防水槽就行,晚上我回来洗。”
然后,他穿上外套,冷漠地离开了。
童怀看着房冥背影嘟囔道:“报告写了那么几天还没写好,效率真低。还有我是没手不会自己洗吗?不就是几个碗。”
童怀气的冷色冷了下来,房冥大概忘了自己手上那个三瓣梅印记还存在,那不仅仅可以控蛊折磨人,更可以感应到对方身在何处,可以说三瓣梅就是个难以摆脱的定位器。
童怀感应到前几天房冥确实是去了灵调处,只是后面这两天他根本没去,一整天都在公寓周围瞎逛,他有理由怀疑留下公园里的叔叔阿姨都已经开始蛐蛐房冥了。无外乎就是与家人闹矛盾什么的,什么夫妻不合,乱七八糟的猜测都往这个每天不上班不回家在公园瞎溜达的男人身上揽。
——
花鸟市场。
花鸟市场内,人声鼎沸,喧闹声此起彼伏,这种热闹非凡的氛围让童怀感到一阵烦闷和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