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邪神怀崽能救世吗?(57)
便宜师弟无法知晓他究竟在给多么尊贵强大的贵人打下手,周延昭对此感到遗憾。
好不容易等情侣结束亲热,被父亲抱走,终于自由的千秋,只觉得这个馒头实在太可怕。
不管是耳朵还是胸毛,总能被对方轻松摸到最舒服的那块肉,差点被摸摸战术洗.脑成真正的小兔子。
他哪里还记得什么神族的尊严,被几个馒头轮蹂.躏,差点兔堕。
它躲不开风满楼的摸摸战术,不得不向文轩投去求助的目光,伸出有粉色肉垫的小爪子,同时暗暗发誓,这个仇他记下了!
周延昭已经不会嫉妒。
少主的魅力自然无人能抵挡,只是周延昭没想到文轩作为鬼修,小兔子居然也不怕他……难道动物也看脸?
小黑可怜可爱,堪称一只完美的兔子,但是它都不给我摸!
文轩从狂澜生怀里把兔子接过,又朝着周延昭笑,“诺,它很喜欢我,也很喜欢馒头,所以它归我了。”
周延昭讷讷,愿赌服输了。
文轩手里抱着小兔子,不忘用依恋的眼神去看狂澜生。
祂的馒头是善良的馒头,看些其余馒头受伤了,就会给那个馒头治病。
这对神族来说不是好习惯,但是没有关系,祂可以教他。
文轩心里滋生无数恐怖的想法,表面优哉游哉,坐视狂澜生把七窍流血的谢长安治好,又塞给对面功法和宝物,以示安抚。
祂恨不得占据狂澜生时间的馒头去死,但祂还是忍耐住了。
还未被转化成功,思想无法向神族看齐的馒头来说,偶尔有一些错误也可以理解。
只要能转化成功……说起来,这个小世界的气运之子,究竟为何能抵御上千次的转化?
文轩猜不透,但就在祂想继续思考的时候。
狂澜生终于料理完谢长安。
于是无时无刻不在外溢的浓烈爱意。很快占据了祂的大脑,祂无法思考。
祂咬着馒头的耳朵,往那耳朵是里吹气,冷飕飕的,却格外勾人神往,“你终于把公务全部处理完,现在可以陪我了吗?快点快点,我要……”
风满楼心智坚定,依旧能抵御来自神无尽的诱惑,仿佛能动摇他的事物根本不存在。
他动作却利落又温柔,抬手把黏着的爱人按下,要文轩坐好,“别闹,没人的时候,都依你。”
风满楼又看向早已经被喂狗粮喂到麻木,只是偏头转移注意力,试图装做什么没看到的周延昭还有谢长安。
风满楼轻咳一声,总算把自觉规避等二人换回神志,“苍嘉城交给你们了,有事千里洞观找我。”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风满楼与二人道别。
“后会有期。”
余音犹绕梁,桌子上的茶水也还未凉透。
风满楼已经携着文轩双双消失在原地。
目送二人离开,周延昭手上依旧在把玩着狂澜生归还的陶笛,若有所思:
“我母亲认识老师的母亲,她曾经救过她的命;再加上你那幅画对少主确实有用。”
从宗门里的边缘小透明到一宗之主,周延昭并未得意忘形,对现状冷静分析:
“如此,老师才会扶植我们成为苍嘉城的管事。”
“果然得到任何东西都需要代价。”
谢长安很想说,我们少主从小被多位德高望重的正道前辈养大,心性何其纯善,才不会像你这魔修那般小心眼。
只是谢长安知道,见鬼要说鬼话,魔修或许很难理解善良的含义,说了还有可能引起师兄的不快,那么就默认师兄是对的。
他从周延昭的话语里,听出了另一段他比较感兴趣的故事,“你的母亲救过老师的母亲?”
“能不能和我说说,那位夫人是什么样的人?”
仙尊把他的妻子保护得很好,那个女人的身份非常神秘,在无关生死的前提下,谢长安当然好奇。
周延昭摇头,道:
“我没见过那位夫人,我母亲生前见过。
那时她在被追杀,母亲本是追杀她的一员,不知发生了何事,她放过了她,送了一枚陶笛成为她逃命时用上的路引。
那位劫后余生,又发达了,投桃报李。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甚至早在老师出生之前。”
三千年前,魔尊还不是魔尊,确实很久。
元婴期修士的寿命堪堪三千多年,母亲却能在寿元将尽时,险些进阶出窍期,也全靠那位帮助。
只是防不得背后暗箭,进阶时却被同门师弟杀死。
“想来,师叔被黑雾勾引堕落,杀死母亲上位,也是因为嫉妒母亲和那位关系亲密又屡屡被栽培,只可惜最终被黑雾反噬。”
故事讲完了,谢长安懂了。
天音阁作为魔修门派,居然与仙尊之妻有纠葛,这件事一旦被传到魔尊的耳朵里,那位恐怕不会让天音阁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