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说圣女不可安[星际](66)
“这么说,感觉赛勒斯配不上莫阿娜的爱,公主在为王子的生命奋不顾身时,王子已经放弃自己了。”
“???”
“what?”
“拜托,你有没有好好看,王子什么时候放弃自己了。”
“就是王子明明有在对抗命运。”
“有没有一种可能,王子他只爱他自己,最后不是王子和公主一起握着宝剑,刺入心脏吗?不是说身患诅咒的人会被自己最爱的东西给杀死,我想王子他肯定最爱自己。”
“故事也没说明是‘爱’是哪种,只强调了程度。”
“爱是广义的,是宽泛的。”
“一个人肯定是最爱自己的。”
“这不一定吧。”
“唉,这是必死局,王子他只有死亡这一种结局。”
……
《屠龙公主》的参演人员有序地离场,窃窃私语着走在长廊里,回到后台收拾整理东西。
“晚上七点有庆功宴,地点花千树,周大学姐请客,可都要来哦。”白至臻笑着对后台忙碌的人说,“互相通知,提醒一下。”
“谢谢,周然学姐,学姐破费了。”闻言,在场的人停下手里的动作,望向站在白至臻身边的周然,纷纷感慨着。
花千树,尼欧塔著名宴会厅,外表低调又不失华贵,场内以复古的金色为主调,华丽的星空天花板让人置身于无尽星河之中,厅内摆放着插好的新鲜花束,用餐时会奏响迷人的音乐。美食种类丰富,色香味俱全。
浩瀚无垠的太空中,一处颇具格调的楼房里,一扇黑木门猛地推开,一队人马闯进屋内。
为首的黑衣女子一字一句启唇,带着沁入冰水般的透彻,打量着房间,说道:“这整挺好的,挺会过嘛。”额头上张着深深的抬头纹的中年肥硕男人早就听到风声,端坐在檀木椅上,边上立有仆从。
“好久不见啊,高叔,您越发精神了。”女子站在高建伟面前,似笑非笑道。
“哎呦,您可别叫我叔,抬举我了。”高建伟脸上堆着笑,示意游然空坐下,“什么风把游首领吹来了。”游然空倚靠在正面高建伟的雕花木椅上,猛地甩出一把匕首,擦着高建伟的左脸划过,刺入墙壁。
游然空坐好,盯着高建伟惊恐万分的脸,轻笑道:“我听说你帮游译富逃跑了。”
高建伟满头大汗,解释着,“怎么可能?你知道的,我是不参与你们门派内的争斗的,再说我可与你父亲不熟。”
游然空凌厉地说:“哦?据我了解,你和他交往甚密。”
高建伟连忙道:“那是因为早些年飞船枪械交易比较多,他这人私德不行,我老早就不怎么和他来往了。”
游然空挥了挥手,她身边的人放了张图片在桌子上,“那这是什么?”图片上是印有猫头的飞船,一个男人的侧脸出现在窗户边。
游然空懒散地坐着,却投以凌迟猎物般的眼神,说:“这是你家制造的飞船,这是你的亲信,对吧。”
高建伟正起身拿过照片,听到游然空的话,反驳着,“我的飞船卖到那么多地方,怎么能凭这个来断言。”
他又在看清照片上的人,脸色一沉,这人是他的得力手下之一,曾帮他免于爆炸。高建伟手捏着照片,缓缓说,“这我不清楚,他前段日子叛逃了,不知所踪。”
“叛逃了,这是会选时候,养了二十多年还养不熟,还不如养条狗。”游然空微眯着眼眸,勾起轻蔑的笑,微恼道。
高建伟抬眼,微摇头道:“唉,到底不是亲生的,有异心在所难免。”
游然空漫不经心地理着衣袖,猛地一笑,像是一头刚刚从冬眠中醒来、准备觅食的野兽,瞥了一眼自己部下。她身边一位高大健硕的男人拖来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丢在高建伟面前。游然空撂下一句,“礼物。”
高健伟慢慢起身,走近血肉模糊的男人身边,蹲下身,看着化脓生蛆的身躯,这个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男人就是高建伟的那个手下。
“Surprise,喜不喜欢?早说是叛徒,我就留半条命交给你处置了。”游然空轻笑一声,挑眉道,“你打算怎么办?”
高健伟攥紧拳头,站直身体,变出手枪,朝着吊着一口气的男人的头开了一枪,血液四溅。歪在游然空身边的貌美女人,啧了一声,嘟哝着,“干嘛杀了,明明还可以再折磨折磨,说不定还能吐出些什么,便宜了。”
“叛徒是不容姑息的,杀掉不是最好吗。”高健伟收起枪,望向游然空,讨好地笑着,“高家是很明事理的,知道什么是该做,什么人可效力。请游首领放心,飞船的事我会尽力而为。”
游然空站起身,眼底藏着危险与戏谑,以一种关切的语气说:“近来外面的风老大了,您这么大岁数,可得注意了。对了,您家的小孙子快一岁了吧,到时候可要请我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