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结婚对象的雄虫刚成年(37)

作者:春酒醉疏翁 阅读记录

雌虫军装笔挺,俊美悍利,单膝跪地,目光专注的看看着终端上的信息。

埃文小小的叹气,垂下眼睫毛,有点点不高兴,连带着气味也变得焦躁。

阿瑟兰放下终端,觉得自己这个义务雌君可太难了,愁得头发想变黑:“怎么了?”

埃文睫毛动了动,现在还能很好的控制面部表情,他看了看阿瑟兰的胸,不甚满意,又无可奈何,所以语气格外低落:“想吸吸。”

“吸什么?”阿瑟兰回了句,忽然反应过来,表情逐渐陷入呆滞。

[小贴士:易感期的必要安抚会持续八到十二小时,请各位雌君们不要忘记~]

阿瑟兰:“……”

我知道这是必经过程,但你给我解释一下刚才那种嫌弃又妥协的表情是几个意思。

阿瑟兰气到头毛想变黑,他臭着脸,站起身,开始一颗颗啪嗒啪嗒的解纽扣。

雌虫不说话时足够强势,面冷声冽,脸色悲壮。

我为这个家付出太多了。

金属制的纽扣解开,外套和武装带一起落到地板上,发出啪嗒的声音,阿瑟兰脱了背心,钻进被子,大义凛然,临危不惧,从容淡定。

“先说好,雨露均沾因地制宜不能厚此薄彼抓着一个祸害知道吗?知不知道什么叫制衡?不要逼我动手知道吗?”

埃文面无表情:“我根本就不想。”

“那你把手松开。”

“……”

埃文觉得这个雌虫太坏了,他一点都不喜欢。

第20章

puk家具店是一个连锁了三百多年的家具品牌,走的是轻奢简约风,卧室和卫浴是他们的主营龙头产业。

噩梦鸟之森这家分店开了一年多,店长态度服务好,产品质量高,广受本地虫民欢迎。

今天店里来了一位雄虫,看起来又乖又好揉,脸上婴儿肥都没褪,或许还没成年,店长爱心爆棚,暗搓搓的想要留一个联系方式,但是一刷雌虫信息,已婚。

店长黯然心碎,这才注意到陪同雄虫的军雌。

这气场,这军衔,好的惹不起。

但是店长万万没想到,这两个虫买完床,搂搂抱抱的进入样板间,之后就一直没出来。

员工们还年轻,没有经历过什么考验,见状手足无措,慌里慌张,用充满求知欲的眼睛渴望的看着店长。

店长从容不迫,给样板间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回头道:“刚才他们订的那张床不用打包送了。”

员工:“但是店长,客人没说要退货。”

店长整整衣领,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啧,小屁虫。”

房间里,阿瑟兰拍雄虫的脑壳,让他松口:“我不是说了要制衡吗?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雄虫嗷了声,停下来休息,发烫的脸颊埋在阿瑟兰胸口,手指戳了戳富有弹性的肌肉,好像很好玩似的。

阿瑟兰憋了会,忽然说:“喂,你没发现你这样有点娘炮吗?”

“娘炮是什么?”埃文问。

他墨绿色的瞳孔颜色变得浅淡,筑巢期后,让骨头和关节都发酸的高热总算褪去了一些,埃文头脑清醒,但觉得很难受,不止是情感,还有身体上的疼痛。

离开地宫之后,其实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到底要做什么,怎样的一生才不是乏味又无聊的。

埃文自己也不清楚,所做的唯有尝试而已。

作为冕下他很合格,勤学寡言,苦修不怠,在地宫静修,遏制污染源,这些他都做得很好。

但是虫性中自我的那一部分,关乎个人,婚姻,理想,他通通都没有,只是作为优秀的继承人被打磨出来,但是却无法肯定自己,在责任间怀疑,否认。

或许岁月会让他认可自己存在的意义,但过渡期太长了。

埃文遥遥的看向天花板,银白色的花纹像皲裂的冰块,也像地宫的雪墙。

阿瑟兰往下睡了一点,枕着枕头,对面是一个鼻尖红红,眼神湿漉漉的雄虫,一脸淡漠,气质高昂。

但明明长相很普通,阿瑟兰从来没有对雄虫有这样的感触,感觉很新奇。

他想了想说:“这是一个宅迷词汇,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是在《地球》那本书里出现过的,你没看过的话,我没办法和你说的很清楚。”

埃文哦了一声,软软的手指从阿瑟兰身上收了回来,两个虫之间隔着一点距离:“那是弱小的意思吗?”

阿瑟兰思考了下,皱眉:“这倒不是,你并不弱小。”

想了想,他说:“是形容某种违背了框架的状态,抱歉,这不是一个中性词汇,我不应该用它形容你,这并不合适。”

埃文睫毛颤了颤,背上的伤口又疼又痒,十分难熬,他忍不住轻轻抵着雌虫的胸肌,脑袋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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