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后他沦陷了(183)
“请便,我就不送了。”
他淡然一笑。
见李县丞走了,陶金荣便从后面走了出来,她面色有些忧虑地说道:
“阿昭,明年春天要办选秀?那岂不是……”
她有些忧虑地咬了咬下唇,随后马上换上了一副笑脸,轻声细语地对他说道:
“没关系,只要我不抛头露面,问题就不大,应该没什么事,他以为我死了,找不到我的。”
若是事儿真的来了,谁也没办法,至少她不希望秦思昭为她担心。
可选秀一事毕竟是个隐患……陶金荣不希望自己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再被破坏掉,而且,她现在根本就无法预测顾时会做到哪一步。
而且这个小地方的姑娘都早早许下人家了,哪来那么多适龄单身女孩……顾时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呢,她真想拿把斧头把他的头劈开看看里面放的是不是白花花的脑子。
秦思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
“荣儿,不必担心,应该是问题不大的,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呢?”
“我们不用为了还没发生的事担心。”
她直接靠在了他的怀里,只要顾时不动手杀人,一切都好说。
她是光明正大的走,又不是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逃跑,就算顾时算她的前夫,那也是坦坦荡荡的和离二嫁,她自认没什么对不住他的地方,
就算他真找上门来,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理亏。
一转眼便入了夜,陶金荣在床前用火折子点了两支蜡烛。
“阿昭……”
她笑盈盈地看着他,转身扑在了他的怀里。
“……”
他搂着她的后背,她的肩胛骨就卡在他的掌心里,她侧过颈子,一点一点地啃咬着他的耳垂,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她就只穿着一层薄薄的中衣,跨在了他的膝间。
她头上的流苏甩来甩去,打在了他的面颊上。
“疼不疼?”
她抚摸着他的脸颊,亲密地问。
“不疼的……”
他的喉结紧张地上下动了动,她直接俯下身,在他的喉结上亲吻了一下,很显然,她看出来他在紧张了,他因羞涩和生疏而涨红了脸。
“荣儿,把蜡烛吹了吧。”
“你不想看看我吗?”
陶金荣直接把头枕在了他的胸口上。
一阵小风吹进窗内,直接把蜡烛吹灭,黑暗让秦思昭觉得放松了许多,她身上幽幽的香气传来,一下让他失了神志。
“荣儿……我知道的……”
他没有任何拒绝她的理由,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毕竟学过医,确实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可理论是理论,实际是实际。
开始还算得上是顺利,可是他却因为过度紧张而不知道该怎么合适地结束。
“阿昭,停吧,我真有点受不了了……还是有点疼的。”
秦思昭伸手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她已经因疼痛感而开始出神。
“荣儿,抱歉,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停……对不起……”
他把话说得极软,在她耳边连连道歉,他温柔有礼的态度和身下极其无礼且充斥着占有欲的动作,一下让她产生了一种极大的割裂感。
他看着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的修长脖颈,不再克制自己,狠狠地咬伤了一口,才终于结束了。
秦思昭十分心虚地握着她的手亲了亲,说道:
“荣儿……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你也知道我没经验,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停。”
陶金荣在疼痛之余,陷入了迷茫。
不是说一般男人的第一次都很快吗?
等等,她是从哪知道的这种事……
她侧躺在床上,费力地扶着自己的腰,翻了个身。
不仅是是腰很酸,就连盆骨一带都十分酸痛,很明显他不知道该怎么控制好力度,如果他不是毫无经验,她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想折磨她才这样做。
陶金荣提了一个颇为诚恳的建议:
“阿昭,你还是去读一读房中术吧。”
“感觉很不好吗?”
“你用的力气太大了。”
抱怨完后,她觉得很疲惫,便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她睡到日上三竿才扶着腰起来,觉得自己浑身疼痛,简直就像是跟人打了一架似的。
她一低头,腰侧明晃晃的一个手印形状的淤青,她无奈扶额。
秦思昭给她端来了一杯蜂蜜水,说道:
“这是附近的养蜂人送来的蜜,尝尝吧。”
陶金荣接过蜂蜜水,略带埋怨地看向秦思昭,他心虚地往旁边一瞥,不敢看她。
“荣儿,抱歉,你身上的伤……我去给你拿点跌打损伤的油来,揉一揉就好了。”
陶金荣看着他叹了口气,这认错的态度倒是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