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后他沦陷了(226)
一连三日皆是如此,她内心颇为不快,但也无能为力。
“金盏,至少派人给我家里带个信吧……就告诉他我还活着,没死没残,就是一时半会儿回不去。”
只要还活着,就迟早会有重新相遇的那一天,秦思昭在家肯定已经担心坏了。
“姑娘……我说了不算……”
金盏摆摆手,又开始打太极,陶金荣看了就觉得闹心,只好不言不语地坐在秋千上发呆,杂七杂八的心绪像杂草一般在心头疯长。
这样的日子,哪怕过一天她都嫌多。
到了晚上,她已经和衣准备入睡,一抬头,余光却看见顾时鬼鬼祟祟地摸到了她的床前。
她皱起眉,瞬间觉得心里好烦。
白天一个人心里煎熬就算了,晚上还得应付他。
他脸颊涨得通红,咬着下唇,眼神躲闪,一副心虚的样子。
“顾时,你怎么了?当小偷来的么。”
“没……没事……我们开始吧……”
他伸手去摸她的腰带,小腹却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脚。
“别跟老娘起腻,我来月事了,烦得很。”
“什么意思?”
“来月事了不能同房。”
看顾时一脸迷茫的样子,陶金荣心想估计也没人跟他说这个,他可能真的不知道,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解释道:
“女人每个月都要流几天的血,这期间需要休息,不能同房,如果同房就会生病。”
“哪里流血?”
陶金荣翻了个白眼,直接用手指了指。
“那怎么办?我……我药都已经吃了。”
“什么药?”
顾时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肯说清那到底是是什么,最后红着脸撇过头去。
陶金荣忽然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捂着肚子说道:
“哎呦,是我想的那种么?”
她没想到上次她说顾时时间快,他还真的往心里去了,竟然主动吃药来伺候她。
“啊……嗯……”
顾时不情不愿地承认了。
他被她肆意嘲笑了一番,有些恼羞成怒,不管不顾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不管,我药都已经吃了,你必须得负责。”
药物的刺激确实让他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陶金荣尴尬地把手缩了回去。
“你自己用手解决算了。”
“你懂的倒挺多。”
“嗯,当然,我都已经结婚了,还能有什么可不懂的。”
他点上了一根蜡烛,侧身躺在她身边,解开腰带,敞开中衣,不经意地露出胸口和腹部的肌肉线条。
顾时伸手把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腿上,又把手伸进了进去,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看。
她把披帛栓在他的脖子上,手捏着那点燃的蜡烛,转过身,有几分挑衅地和他对视着。
手一斜,熔化的滚烫蜡烛就落入他腹部的肌肉线条之中,快速凝结出一道艳丽的红线。
因过度兴奋,顾时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睛也变得潮湿。
她猛地收紧了他脖子上的结,窒息感让他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灼热的痛觉和窒息感轮流折磨着他,一阵一阵晕眩的感觉让他有些成瘾。
她用他的腰带猛地抽了一下他的脸,侧颊上出现一道醒目的红痕。
这药确实有效,被陶金荣用各种手段折磨了一遍,她都已经对用这种方式报复他而感到无趣厌烦,收手睡觉了,他竟然还没有结束。
终于,他释放在了她脱掉的肚兜之中。
把那肚兜丢弃在了地上,顾时冷笑一声,伸手掐住了陶金荣的脖子:
“陶金荣,你竟敢这样折辱我?真是活腻了。”
“你不也挺乐在其中的吗?要是你心不甘情不愿,就把我的罪行完完整整地昭告天下,看看到时候丢人的是谁!”
打人也是个体力活,她本就心累,现在更是觉得精疲力竭,只想倒头就睡。
“陶金荣,你看看这是什么?”
他披上中衣,从桌子上拿了一张宣纸,嘲讽地递给了她。
那是一纸放妻书:
“立书人秦思昭,从幼凭媒娉定陶金荣为妻,情愿立此放妻书,任其改婚,永无争执。”
纸上仅有寥寥无几的几个字,却一下子晃醒了她。
两行泪一下从她的眼眶里滚落了下来,
“顾时,我知道这一定是你逼迫他写的。”
“呵,要是真论起来,七出之罪你犯了好几条,他早就对你忍无可忍了,想休妻也不奇怪吧。”
顾时的挑拨离间她一个字都不信,她只看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冷笑:
“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有力气挑拨离间,我要见他一面,听他亲口跟我说。”
“好,见就见,我明日就把他叫过来。”
他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只伸出手把她锁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