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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107)

作者:雪明媚 阅读记录

会这样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原因几乎只会有一个。

这一切,本就是慧德师叔的意思。

顾止几乎是有点痛苦地闭了闭眼。

他不能再留她在这了。他身份太敏感,师叔看得紧,既然已经怀疑,就算没有证据,罪也已经给他们两个定下了。

再这么在师叔眼皮子底下胡闹下去,他自然可全身而退,可是一个疏忽,她怎么办。

岂非成了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于是,他

最后朝院里那孤零零的纤细身影看了眼,问阿良道,“我吩咐玄白师弟来接她,师弟几时过来?”

*

那些情书,宋瑶洁听得一清二楚,南琼霜也是习过武的,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

越听,越觉得好笑。

这么一个天天关在山上的人,竟然还惹了一屁股风流债。若是如常人一般来去自如,那还得了?

看他那副初出茅庐的样子,还真没想到。

一片落花落在她发顶,她有点烦躁地将那花片摘下来,在掌中呼地一吹,吹跑了。

正百无聊赖,忽然院门被人叩了两下。阿良在里头忙着,她起身去开了门,一见院外人,愣了一瞬,“李玄白?”

来人一看是她,当即摆出一副不爽又讥诮的欠揍表情,冷哼一声进了门。

南琼霜心里发笑,这是记恨着当时她抛下他,跟着顾止同回的事呢。

果然,走了没两步,他回身来白了她一眼,“唷,还记着我这个人,我是不是得感激你啊?”

这人怎么每回见她,第一句话都是阴阳怪气,南琼霜揉了揉眉心。

“你来做什么?”

李玄白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从容在她方才坐的位置坐下,自己给自己斟了盏茶,“来接你。”咕咚一口喝完了,烫得龇牙咧嘴,驴子似的往外吐舌头。

“接我?”她错愕往顾止房内望了一眼,他仍旧被阿良和宋瑶洁簇拥着,阿良手上捏了一大把五颜六色的情书,排成一个圆扇,仿佛要拿着去打牌。

李玄白看也不看,往顾止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他让我来的。”两肘支在桌上,十个指头交叉,意味深长地睨她,“怎么?让你来住了,不愿意来?”

这厮整日跟他对着干,朝夕相处?光是想想,头都大了。

她毫不遮掩地叹了口气,“既然要走,走吧?坐这做什么。”

宋瑶洁身旁的祁竹却凑上前来,行礼道,“师姐吩咐过,院中所有人,须得一一查过口供,方可放出院去。请姑娘再在院中稍候片刻。”

她于是无奈又坐回去,百无聊赖地给自己斟了盏茶,吸取了李玄白的教训,细细啜着。

却见石桌对面,李玄白自腰间解下来一个东西,捏在指尖,眉毛一挑,“你看这是什么?”

淡淡的远山蓝色,微微泛着丝绸的光。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那日她送他那个同心结。

她懒得搭理,隔着茶的氤氲雾气瞧他,看他要搞什么幺蛾子。

李玄白冷嗤一笑,当着她的面,自袖中掏出一根火柴,在她面前比了比,擦着了。

然后,似笑非笑地,又瞧了她一眼,将那同心结,自末端垂落的流苏,点燃了。

编织巧妙的同心结,末端霎时卷起一点火星,流苏被燎得乌黑卷曲,火星蜿蜒向上,很快,面前人手指一松,好好的同心结被焦黑吞没,轻描淡写地在风中散了。

灰烬擦着她长发飞过,南琼霜垂眸轻笑一瞬。

兴致盎然地支颐,歪头看他,不恼,只是觉得有趣。

他道:“‘同心结’?既不同心,烧了也罢。”

抱着肩膀,笑意恶劣又决绝,“当时既不选我,往后,你也不必再选。”

“所以呢?”手撑着腮,她懒懒眨了一下眼,笑,“你今日是来同我绝交的?”

“绝交倒不算,”他回身望了一眼顾止房内,递了个眼色,南琼霜当即会意,那是说他们仍要互相照应,“只是,情分就到这了。”

“情分?”她像听见什么好笑的事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弯着眼睛道,“你我之间,还有情分哪?早说呀。”

李玄白脸色登时难看至极,“你这女的——”竟然腿一蹬,站了起来,唰地一下抽出了腰间折扇,合扇在她鼻子前面颤抖着指了半晌。

南琼霜只是支着下巴,手指绕着碎发玩,一双秋水眸里满是猫儿一般懒洋洋的戏弄。

顾止在房内,又不知为何抬起眼来,刚好见到李玄白盛气凌人岔开腿站着,甚至还拿着他那柄假装风雅的折扇,咄咄逼人地指在她鼻子前。可怜她手无缚鸡之力,竟然吓得坐在石凳上连动也不敢动,就那样由人指着鼻子羞辱她。

他当真是怒极反笑,这里还是他的暮雪院,胆敢这般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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