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冷院被关八年?和离高嫁你悔什么(295)
下一刻,殿内充满了揶揄的笑声,人人脸上都带着打趣的笑容。
秦皇后抬手道:“都起来吧,你们两个都如此了,本宫还有什么不同意的,刚好内务府的婚仪都筹备得差不多了,就借着为陛下冲喜的名头,就近择个良辰吉日为你们办了吧。”
原本定的良辰吉日是下月初八,秦皇后这话的意思,就是为秦休快速做完婚服,趁机让钦天监算个最快的日子办了。
毕竟,陆禀现如今体内的丹毒,被匕首上的毒素引出来,如今只是外强中干之征兆,即便是所有的丹药汤药下腹也顶多再熬一个月。
秦休和姜清宁对视一眼,含笑道:“谨遵皇后娘娘安排!”
陆雍站起身道:“那侄儿就先提前恭喜舅舅和舅母了。”
掌事嬷嬷走进来道:“皇后娘娘,姜少将军求见。”
两人连忙起身回到位置上,让开位置。
“夸请进。”
门帘被宫女应声拉开,一道长身玉立的身影走进殿内。
姜清淮行礼道:“臣姜清淮见过皇后娘娘,启禀皇后娘娘,乱臣贼子贤妃,三皇子陆栖皆已拿下,叛党卫斋、傅伯谦等全部伏诛!”
他的话音落下,现场的五人顿时纷纷带上了轻松的笑容。
秦皇后道:“靖北侯不愧是我朝的忠臣,侯爷惊才绝艳,乃我大乾第一猛将是也,靖北侯为我大乾除去叛党与乱臣贼子,本宫定会亲自禀明陛下,重重有赏。”
姜清淮恭敬道:“多谢皇后娘娘!”
深夜。
天牢。
“宸华郡主!”
“宸华郡主安好!”
“下官参见宸华郡主!”
一道道恭敬请安行礼的声音响起。
姜清宁身着华丽的宫装,走在阴暗的天牢之中,面对众人的请安,她神色冷清地颔首:“免礼,本郡主来见个故友。”
狱卒自然知道姜清宁说的是谁,连忙冲到最前面,点头哈腰道:“罪犯荀臣就关在这里,郡主里面请。”
荀臣身着囚服,衣衫褴褛地靠在监狱之中,听到外面的声音,他抬起头,凌乱的发丝遮挡住半张带着血迹的脸。
“嘎吱”一声。
牢房的门被打开。
“竟然是你。”荀臣嗤笑一声,倚靠着墙壁,神情阴鸷。
“看来卫斋和傅伯谦败了,你都当上宸华郡主了,姜清宁,你当真是好计谋啊,蒙骗了我们所有人。”
姜清宁站在他的面前,神色看不出悲喜:“荀臣,你如今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怨不得旁人。”
“怨不得旁人?哈!当初是谁非要嫁给我?又是谁做主定下荀姜两家的婚约!”荀臣扶着墙,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姜清宁,你可真自私啊,成婚八年的丈夫可以不要,亲生的孩子可以不要,只要你的父母家人!”
“他们究竟给了你什么,让你能够不惜毁了一切,还要走到这一步?”
“啪!”
一道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荀臣的脸上,让他扭曲的面容瞬间凝固。
“八年冷院不算,我父兄长达十年的岭南风霜,我母亲和小妹十年没回过京城,我们全家分别十年,荀臣,这一切都是你作恶在先,如今的一切都是你的报应。”
姜清宁冷笑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要和秦休成婚了。”
荀臣暴怒:“姜清宁,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你果然还是攀上了贺宁与秦休,你才是最该死的!你才是最该死的,亏我还想与你重修旧好!”
“啪!”
“啪!”
“啪!”
“啪!”
几个响亮的耳光下去,姜清宁甩了甩手,嗤笑道:“无能的男人,最终只会像疯狗一样狂吠。”
“荀臣,你最终还是会失去一切。”
“我自幼被你母亲教导,生来就要做一个合格的荀家妇,我姜清宁自认做到了极致,可你们都是怎么对我的?”
“这些年你的漠然,你母亲和白清漪的欺辱,荀莫离被养废成为纨绔,我姜氏大房所遭受的这些,都是你这个罪魁祸首导致的,你有什么脸面来指责我?”
姜清宁望着荀臣浮肿不堪的面容,心中才真正有了一些解气。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但我会让你这个骄傲的安平伯失去一切,让你母亲跟着你日日乞讨。”
“你会终日被人唾弃,我还要让人日日跟着你,看着你拿个破碗乞讨,乞讨不到东西就饿着渴着,连自杀都无法自己做主。”
“荀臣,你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至于你的孩子们,自然会有平民百姓去领养,我姜清宁不像你荀臣,做不到对无辜的弱者视若无睹。”
话音落下,姜清宁转身离去。
身后,荀臣不可置信地大喊:“姜清宁!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