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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平妻?侯门主母和离改嫁小叔(125)

她倾慕陆璟,陆璟爱慕她。

陆璟没提剑杀来,已是相当的克制。

“黎安若不偷听,此事除了我和陆枫也无人知晓,要怪也就怪你们爱听墙角。”苏轻宛冷着脸,不认错。

陆璟被气笑了,“你在背后坏我名声,还怪黎安偷听,嫂嫂……恶人先告状没人比你更在行。兄长在祠堂刚诬告过我觊觎长嫂,我发的毒誓还在列祖列宗耳边盘旋,你就坐实我的罪名,是真想我天打雷劈吧。”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来,你特意要我来别院,不会是要兴师问罪吧?”苏轻宛觉得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只要脸皮厚,随便陆璟说什么,“要不你也送我去慎戒司,就说我败坏你名声,图谋不轨?”

陆璟暗忖,还真是有恃无恐。

他还真不信,自己治不了她。

“乍一听嫂嫂说倾慕我时,我是吓了一跳,仔细一听,又觉得……确有其事,嫂嫂也不像完全撒谎,是吧?”

“什么?”苏轻宛浑身汗毛竖起,惊恐得好像每一根头发都要飞起来,“你疯了吧?”

“若不是真的倾慕我,无缘无故,为何要撒谎,还是与兄长说的。”

“我是故意激怒陆枫。”

“拿这种事来激怒兄长,叔嫂背德不伦,你可真行,怎么看都像是真话假说。”

“是你先犯病,阻拦母亲写休书,若不是你多事,我都拿了休书,与你们陆家桥归桥,路归路,恩断义绝,我是故意报复,才会刺激陆枫,陆枫要在意你们的手足之情,就会与我和离。”

“如意算盘打得真好。”陆璟冷笑,又似是发现什么新奇的事,“嫂嫂,既是假的,你脸红什么?”

苏轻宛脸皮更热,“我是被你厚颜无耻气红的。”

“口口声声说倾慕我,也不知道是谁厚颜无耻。”

“你能不能别再提,那我是瞎说的。”

“你说得出口,还怕旁人提?”

“你不偷听,这事根本不知道,你怪谁。”

“你不说,旁人偷听,又怎么会听见?”

两人反反复复好像就抓着一个点来吵,声音都大起来,凉亭外的绿竹也气得眼神都能杀死黎安,听了这种话,竟还敢一字不漏地告诉陆璟。

他疯了吧!

黎安是委屈的,他是主子的人,大少夫人如此败坏主子名声,他怎么能当做没听到,万一旁人听到,告诉主子,他会被主子一脚踹出门。

苏轻宛也是被逼急了,“你什么意思,非要我说喜欢你,你才满意,你才高兴,假的你很不爽,想变成真的?你没病吧,觊觎长嫂这名声,很好听吗?”

陆璟沉着脸纠正她,“是长嫂觊觎小叔吧。”

苏轻宛,“……”

“是不好听!”陆璟问,“那你为何要说?”

苏轻宛站起来,脸色非常凝重,就像是一根针戳在她的咽喉里,很疼,又拔不出来,胸膛仿佛都闷出血来。

她烦躁得来回踱步,带起一阵风,裙摆上的牡丹栩栩如生,复杂的针线织出繁复的图案,在阳光下泛着金光。

“看什么?”苏轻宛嗤笑,“你不觊觎长嫂,盯着我的裙摆看什么?”

相互伤害是吧?

第99章 成婚

陆璟抬起头来,或许是他坐着,她站着的缘故,阳光全落在他的眼瞳里,颜色偏浅,竟有几分温柔的光。

“我在梦中,见过这样的牡丹。”

苏轻宛心口一窒,像是登闻鼓的沉重声音不断在胸膛撞击,她一时僵成木棍,比凉亭的柱子都站得笔直,僵硬。

她压着狂乱的心跳,紧张得手心都冒了汗。

“孤陋寡闻了吧,这种金线牡丹江南独有的技艺,已传了数百年,江南比比皆是,这家绣纺如今是我谢家的产业。这样的牡丹裙华美,富贵,在京中颇受贵女喜爱。边陲也好,中州也好,都喜欢这样的技艺。”

“你慌什么?”陆璟勾起一抹笑,“你解释一通,反倒是像心虚了。”

苏轻宛拳头硬了,想要一拳打碎他的笑容,可她来京都后,不曾见过陆璟这么笑,两年前,他明明很爱笑,慵懒健谈,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从不是这样……不近人情,不苟言笑的锦衣卫副指挥使。

她有些心酸,又有些难过。

“你寻我来,若是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恕不奉陪!”苏轻宛作势要走,“黎安既一五一十地说过我的话,你就该知道,我是为了刺激陆枫写和离书,你莫要……胡思乱想。”

陆璟暗忖,她想说的是自作多情吧。

“我院内的事,传不出去,陆枫更是没脸说,此时了结,你若真觉得我伤害了你,毁了你的名声,伤了你的自尊,大不了……赔你一笔钱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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