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妻成花灯传人,前夫他跪求复合(144)
记住我们之前说好的。”
赵琰心中一痛,他没想到她会这般说,是啊,要算起来,他算哪门子朋友,哪门子的亲人呢,不过就是一个在路上会碰上几面的邻居罢了。
原本兴匆匆地跟来的勇气,这会全部抽空了,他再也迈不开脚步,也说不出话。
只是自觉地放开了手中的衣裳,看着她再次关上了门。
也许是太过痛苦,也许是伤心太多,她这样决然地将跟自己相关的以往,斩断的这般干净,他有些承受不住。
他后悔自己今日的举动,要是再多想想,或者让人去给她放印子钱也好啊,总不会让她这么快发现,他埋怨自己太过担忧,而想出这般蠢笨的办法。
如今她连和离时带走的一千两都还回来,他只觉得满心痛苦无人诉说。
他打听过她在灯师堂每月的工钱,不知道揍好这一千两,她攒了多久。
这时夜风从没有关紧的窗户吹了进来,刚好将散在桌子上的银票带落在了地上,也刚好落在了他的眼中。
他只觉得这张银票就是一把染血的刀,一刀一刀地刮他的心,他不停的回忆以前的过往,想要在相府的那三年中,找到一些甜蜜的痕迹,可是他想了许久,心却比黄连还苦。
到了半夜他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也许他是在过于牵挂她,想着她,竟然在梦中见到了她。
梦里他回到了相府,此时还没有和离,他匆匆地从书房走了出去,去到了他想了百遍的静雅堂,她果然在小院坐着。
可能突然见到他有些惊讶,她眼中尽是慌乱和藏不住的喜悦。
赵琰一眼也不敢眨地盯着她,不敢相信她真的出现了还是在爱他的时候。
他跑了上去,紧紧抱住了她,又十分急切地寻她的脸,乱的没有章法地吻了上去。
他带着心酸,带着心疼,想将怀中的人揉碎,嵌进自己的骨血,他才能得到一丝安心。
他被她那些冷淡的眼神、拒绝的话伤透了心,他不想再听见她口中说出的决绝之语。
他太害怕了,幸好他回到了这个时刻。
时隔这么多年,他终于抱住了青涩的她。
她在他怀中分外乖巧,除开刚刚的怔愣,现在也只是简单地跟他唇齿相贴着,他感受她唇上的温暖和柔嫩,她在他怀中轻轻颤抖,两人相拥得紧,他甚至能触到她不动抖动的睫毛,她是这样的稚嫩,这样的依恋。
连带着跟他唇齿相依的他也跟着颤抖。
怀中的一切都是这般真实,真实都令他心底生出一种极其隐蔽的渴望。
他加大力气拥着她,吻着她,生怕这个梦碎了,她就消失了。
一次、两次、三次,她在他怀中软了身子,颤抖叫了声,“夫君……”
这是他们和离前,她经常叫他的称呼,如今听见,赵琰只觉得灵魂都在颤动……
他将她温柔地抱在床上,细心地为她脱下衣物,之后他附在她身上,细密地吻着她,从上至下,哪里都没落下。
最后她伸出双手攀住他的肩头,在他的温柔下化为一摊春水。
深红的绸被并没有遮住她雪白的肩头,白皙细腻,柔弱无骨。
纤细的锁骨显示独有的魅惑,一把长发又长又黑散在被子上,白皙的皮肤和微红的嘴唇像一剂迷魂汤。
他原本想跟她说说话,可是到了嘴边,见她神色茫然的样子,只觉得胸口一阵暖意,卧室的灯光昏黄,层层的纱幔低垂,那熠熠发亮的目光,让她有些害羞,她咬了一下唇,“夫君,你这是……”
这样无端端地看着,她本就年级还小两人也很少这般,等到唇上传来痛意,她才有些害怕,尤其是他的脸,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俊朗又艳丽,可能是两人纠缠得久,他的唇上也染上了颜色。
她这般乖巧,倒是让他心生一股隐秘又肆虐的心思,他这般想,也就这般做了。
到了后半夜,他又怕这是个梦,又怕不是个梦,又将她捞在自己怀里,见她睡的乖巧,又不想再打扰,只是轻抱着他睡了过去。
他似乎从来没有这般睡好过,不知过了多久,她在他怀中醒来,咬住唇,羞涩地看向他,嘴上又叫了声,“夫君……”
他抵抗不住又吻了上去,房内有些佛手柑的香气,他闻到一些,之后又被她的体香盖过,大抵是累了,她后面低声说了好几句话,声音太轻,他只听到最后两个字“睡觉……”,屋内暗香浮动,温暖的阳光从窗口撒了进来,赵琰只觉得昏沉心口却是满腔的甜蜜,终究睡了过去。
等到鸡鸣时分,他被吵醒,眼前早已不是什么静雅堂,而是自己的小院。
他徒然坐起,慌乱间,触到一手,他跟她早有过夫妻之事,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所以刚刚是在梦中他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