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软小夫郎换嫁后+番外(66)
正烫着,江槐便迫不及待尝了一个,眸子微微发亮,一边哈着气,一边说道:“真好吃!”
用糯米做的青团表皮又糯又软,口感虽然黏糯,却一点儿也不粘牙。
艾草的清香与春笋的鲜香两相融合,加上猪肉的咸香,三种味道交织在一起,清爽不腻。
江槐很快尝完了一个春笋肉馅的,并给陆芦也拿了一个,“嫂夫郎,你也快尝尝。”
陆芦一共蒸了三层蒸屉,留了一些等沈應回来吃和祭扫的时候用,另一些叫江槐拿了回去,毕竟糯米粉都是江家给的。
青团要趁热才好吃,他和江槐一起把蒸好的青团送去江家,到的时候正好碰上林春蘭在做晚食。
今日是沈应做工的最后一天,赵屠戶留了他们几个做工的漢子吃饭,早上出门时沈应便说了,晚上不回来吃,叫陆芦不用等他。
知道沈应不在,去送青团时,林春兰直接把陆芦留了下来,叫他一块儿吃了晚饭再回去。
在江家吃过饭回到家,天刚刚擦黑,陆芦洗漱后早早关门进了屋,等了许久,也不见沈应回来。
他坐在油灯下缝着鞋面,时不时留意着窗外的动静,见沈应将近亥时都没回来,端着油灯打开门,站在木栅栏前往外望了望。
正要转身回屋继續等着,这时,不远处传来二倔的鼻息声,没过一会儿,江松赶着骡子車出现在了前面的路口。
沈应和江松说了几句,跳下了車,走到院子门口,看见等在木栅栏前的陆芦,说了句:“怎么在外头等,夜深露重,小心着凉。”
“看你这么晚还没回来,我便出来瞧瞧。”陆芦说着,闻见他身上飘来的淡淡酒气,问了句:“你喝酒了?”
沈应点了点头,取下搭在肩上的汗巾子,脸和脖子泛着酡紅,“嗯,喝了点。”
为了庆祝今日盖房完工,赵屠戶特意去城里买了几坛好酒招待,因为高兴,饭桌上每个漢子都喝了几杯。
进了屋,陆芦放下油灯,去给他兑洗漱用的温水,锅里的热水他提早便烧好了,就等着沈应回来。
沈应从身上摸出一个麻布缝的袋子,拿给他:“这是这几日做工的钱,你收着。”
家里的钱现在都归他管,陆芦接过钱袋放去木匣子里,叫沈应先去冲洗,又给他煮了一碗热腾腾的姜茶。
沈应洗好进屋,喝完姜茶坐在桌前,陆芦正背对着他在床前铺着被子。
虽喝了酒,沈应的眼睛仍是清明的,只看上去有些呆,从进屋后便一个劲儿地盯着陆芦瞧,瞧得陆芦有些不好意思。
陆芦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忍不住扭头问他:“看我幹什么 ?”
沈应仍目不转睛看着他,动了下唇道:“我的夫郎真好看。”
陆芦被他夸得双颊微紅,刚想说叫他过去歇下,沈应这时站了起来,朝前走了两步从后面抱住了他。
陆芦微微一愣,站在原地没动,以为沈应又要像那晚一样亲他,可沈应只是低下头,凑在他的颈间轻轻嗅了嗅,并没有别的举动。
陆芦被他呼出的气息烫了一下,见沈应抱着他没动,过了会儿才出声说道:“时辰不早了,要睡了吗?”
沈应却又抱紧了他,埋着脸,片晌后低声说了一句:“明日不用去做工。”
因着做工,这几晚他们都没有做那事,只头一个晚上帮着沈应摸了摸,夜里顶多亲近一会儿便睡了。
听到他说的这话,陆芦瞬间会了意,红着脸默了下,缓缓将手滑向自己的衣带。
沈应说完,低头看到陆芦主动解着衣带,没再犹豫,收紧双臂将他抱到床上。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今晚沈应要了好几次,陆芦只觉得自己被翻过来覆过去,仿佛快融化了一般,到后面更是直接昏睡了过去。
次日,两人果然都起晚了。
往常都是沈应先起,让陆芦多睡一会儿,由他去喂雞鸭做早食,可今早连他也睡过了头。
待他们收拾好,带上做好的青团出门,已然接近晌午。
看天色似要下雨,沈应去江家借来骡子車,两人赶在下雨之前去了石桥村。
去祭扫前,他们先找了一趟村子里的扎纸匠,买了些祭扫用的香烛纸钱,像那种稍大一点的纸马铺只有城里才有,鄉下人则大多都去找扎纸匠买。
自从成亲以后,陆芦便再没回过陆家,也没有回过石桥村,只在赶乡集时偶尔碰上几个石桥村的年轻夫郎。
他阿爹的坟茔在一片小山坡上,没和他爹亲葬在一起,他当时哭着求过,但他后爹不同意,还故意寻了个离得很远的地方。
刚到石桥村村口,陆芦便碰到了之前乡集上买木耳的两个夫郎,似是刚从地里割草回来,背上的背篓装着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