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请自重(68)
沈鲤脸热得有点想冒烟,她干笑两声:“你看过了那就赶快放回去。”
“阿鲤没看过吧?不如我们一起看一遍。”
“……”
沈鲤想拒绝,但是人已经被周宗璋抱坐在怀中。
书房的桌案很大,椅子也很宽敞,周宗璋靠在椅背上,她则倚靠在他的胸膛,衬得她愈发娇小。
沈鲤生怕自己压疼他,却被他按坐得更紧,“怕什么?之前又不是没这样过。”
她脸色绯红,“可之前那样还有你的手把着我。”
周宗璋低笑:“你太瘦了,再长胖些才好。”
沈鲤不解:“哪里好?”
“好摸,好抱。”
“……”
将军最近有点变了,在说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时,越来越神情自若了。
话本从第一页翻起,不知是不是有意,周宗璋看得很仔细,还与沈鲤说起这故事的不合理之处:“阿鲤,你说寻常书生,在夜半时分听到有人敲门,会这样大着胆子开门吗?”
沈鲤摇头:“不会,万一是歹人坏人,那多害怕。”
“可门外的却是位落难小姐,娇俏可人,这书生难免就动了邪念。”
又翻了一页,多了一副图画。
“阿鲤,你瞧这儿画得是不是有点夸张?”
沈鲤咬唇不语。
少顷,修长的手指落在书页上的几个字上,侧首问她:“阿鲤觉得这个样式如何?不如我们也来试试?”
沈鲤面红耳赤。
她想从他膝上下来,却被他圈住腰肢,周宗璋亲了下她发红的耳垂,嗓音醇厚:“怕什么,我又没说是现在。”
沈鲤紧绷的身躯放松几分,继续跟他看话本。
渐渐的,她脸越来越红,呼吸也不知何时乱了分寸。
身后的男人气息沉稳,见她如此神态,故作不解:“阿鲤这是怎么了?觉得热吗?”
沈鲤又羞又愧,不自在地动了下腰,触到一处熟悉的物什,她讶然回眸,撞进那双漆黑幽邃的眸子。
“你、你明明也……”还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弄得好像她多急色似的。
周宗璋低头吻上她的唇,语气温柔:“嗯?我又没想如何。”
毕竟白日...,她面皮薄,不一定会愿意。
沈鲤羞窘不已,她尝过鲜,身子又敏感,委实有点难受,红着脸如坐针毡,不经意间蹭过,灼痒之意似是淡了些。
她装作腿麻,大幅度动了动身体,唔,好像好受了一点?
依样画葫芦,她一边看着话本一边悄悄满足自己,以为周宗璋未察觉,却不知身后的他唇角勾起,漆黑的眼眸中满是得逞的笑意。
触碰太过短暂,又慢吞吞的,已然知晓滋味的身子难以被喂饱,沈鲤额上渐渐出了一层细汗,脸颊泛着润湿的绯红。
她有点委屈地转头,对上那双黑沉眼眸时,声音娇颤:“夫君,难受……”
周宗璋抚上她的脸,修长手指轻轻揉捏着她发红的耳根,那处软肉手感极佳,他不住地摩挲,“嗯?阿鲤想要我怎么做?”
沈鲤转过身,将脸埋在他怀中,几不可闻地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周宗璋微微挑眉:“当真?”
沈鲤红着脸点头,她两只手缠在了他肩上,如柔软稚嫩的藤蔓。
“那之后可不许埋怨我不分场合。”
“我不会怪你的,是我自己想……”
周宗璋低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他似乎找到了调.戏娘子的方法。
天黑之前,岫姐儿的大名确定了——
周自在。
是沈鲤取的,除了希望女儿可以无拘无束,活得舒心自在外,还有一点,以后长大上学堂,“自在”二字笔划少,她写自己的名字可以简单些。
爱女之深切,必为之计深远。
沈鲤很满意这个名字,说给奶奶和孙嬷嬷听时,她们也觉得好,问及周宗璋的意见时,他眉眼含笑,“很好,不愧是你闭门翻书一整日想出来的。”
听他提及书房,沈鲤脸色微红,低下头没有接话。
翌日起风下了大雪,沈鲤便坐在暖炕上缝制荷包,她选的是素雅的荷青色,以墨绿绣线绣上茂林修竹,格外雅致。
岫姐儿咬着一只布老虎,在一旁的炕上爬来爬去。
周宗璋倚在软榻上,手中拿了本兵书,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她身上。
气氛十分静谧温馨。
沈鲤打好结,剪断绣线,将荷包细细看了看,杏眸中露出满意,忽地,荷包被人给抢了去。
“送给我吧,阿鲤,”周宗璋口上这样商讨,已经利落地把腰间的旧荷包取下,换了新的上去,语气难掩自得,“瞧,我带上很好看的。”
沈鲤眉眼弯弯:“着什么急呀,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