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听到叶栖梧和李清宴两人的话，他心里的疑虑与嫉妒像藤蔓般疯长。

“没有啊。”林栖悦被他看得心慌，下意识身体往后仰，想拉开距离，“我……我就是在想苏婉师姐的事，没瞒着你什么。”她避开九渊的目光。

“没有？”九渊眉头瞬间蹙起，显然不信她的话。他盯着林栖悦紧攥衣摆的手，又想起李清宴那句“她当时很快乐”，心头的烦躁骤然升级。

没等林栖悦反应，他突然伸手，指尖扣住她的衣襟，竟开始解她的衣扣：“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清楚你和叶栖梧是什么关系？”

“你干什么！”林栖悦吓得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她慌忙抬手护住自己的衣襟，另一只手死死握住九渊的手腕，声音都带着颤抖，“你不是答应过我，给我三天时间考虑吗？你怎么能言而无信！”

她眼底满是慌乱与不解，清澈的眼眸里泛起水光。九渊的动作顿了顿，指尖却没从她的衣扣上移开，冰凉的布料下，能清晰感受到她肌肤的颤抖。

他垂眼盯着她紧握自己手腕的手，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没有半分温度：“我答应给你时间，是让你好好考虑我们的以后，考虑要不要跟我回青丘、要不要和我双修，不是让你藏着掖着，对我撒谎。”

他微微俯身，目光沉沉地锁住她的眼睛，语气里多了几分压抑不住的质问：“叶栖梧看你的眼神，分明不止是同门情谊，你敢说你不知道他的心思？还有你们之间的婚约，你为什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什么婚约？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林栖悦指尖的力道不自觉松了些，眼底满是真切的茫然。

她确实察觉叶栖梧对自己的心意，可“两家有婚约”这件事，她却是第一次从九渊口中听到，从未有长辈，或叶栖梧对她提及过半分。

“还想敷衍我？”九渊显然不信她的茫然，只当她是刻意回避。见她不承认，心头的寒意更甚，指尖微微用力，露出她颈间那片淡粉色的肌肤，连带着之前李清宴留下的浅淡吻痕，都清晰地落在九渊眼底。

林栖悦看着他眼底翻涌的偏执与决绝，眼眶也红了，握着他手腕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声音带着急切：“我没有敷衍你！我和叶师兄真的只是....”

她急着把话说清楚，可话到嘴边，却突然卡住。脑海里猛地闪过前些日子在秘境中的画面。

这件事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起，可此刻面对九渊的步步紧逼，竟让她突然没了辩解的底气，话头硬生生断在半空，剩下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只是什么？”九渊捕捉到她瞬间的停顿，语气里的怒意又添了几分，他俯身逼近，阴影彻底将林栖悦笼罩，“你倒是继续说啊！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没告诉我的事？”

林栖悦张了张嘴，看着九渊眼底的怀疑与怒火，心里又慌又乱。她只能咬着唇，别过脸，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份突然的沉默，在九渊看来却是“默认”。他胸口的怒火瞬间冲破理智，周身灵光骤然亮起，一道凌厉的法术径直落在林栖悦身上。

只听“簌簌”几声轻响，林栖悦身上的衣衫竟瞬间化为细碎的布片，散落在地，露出她身上未消的浅淡印记。

九渊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目光扫过那些印记时，眼底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栖悦，我不想等了？”

林栖悦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气得浑身发抖，羞耻与愤怒交织着涌上心头。她挣扎着想去抓散落的布片遮掩，却被九渊牢牢按住肩膀。

“夜无极！我错看你了。” 林栖悦猛地低头，狠狠咬在九渊的手臂上，牙齿几乎要嵌进皮肉里，声音带着哭腔嘶吼。

手臂上传来的痛感，更让九渊烦躁。若是她身边没有叶栖梧和李清宴的出现。他也不会那么急于与她双修。他怕她

他忽然乾坤袋中的“同心丹”，它能让两人体内灵力暂时相融，更能催生情欲，助修士完成双修。这是他之前帮林栖悦找修为的那些年所得，当时混着其他药丸一起被他搜罗了来。

他一把扣住林栖悦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从袖口掏出一枚莹白的丹药，不由分说塞进她嘴里，又抬手抵住她的后颈，逼着她咽了下去。“栖悦，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但我害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偏执，“你今日必须成为我的人。”

丹药入口即化，苦涩的药味瞬间蔓延开来，林栖悦挣扎着想要咳嗽，却被九渊按住喉咙，只能任由药性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没等她缓过神，九渊周身的气息突然变了。玄色衣袍渐渐褪去，雪白发丝如瀑布般垂落，九条蓬松的狐尾在身后缓缓展开，原本清冷的面容也变回了夜无极那熟悉的少年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