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侯爷日日宠,媚骨生香掌心药(160)
“凝儿可知…”他喘息着,滚烫的唇瓣流连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当初这体香…将本侯好生耍弄…”
若不是她佩戴着那枚香囊刻意遮掩,若不是生产后体香发生了改变,他或许早在最初相遇时,就能凭着这熟悉气息,将她认出来了!
温凝被他这般孟浪的举动和直白的话语弄得又羞又恼,偏生身子软得厉害,只能气息不稳地嗔道:“侯爷…休要、休要胡言…从前用香囊,也是怕…怕惹麻烦…”
话没说完,又被他加深的吻堵了回去。
男人的指尖挑开那细细的衣带,将那件犹带着她体温与暖软馨香的柔软小衣纳入掌心。
他没有急着移开,反而握着小衣,在她温热的肌肤上缓慢滑动,摩挲的力道带着几分刻意的重,仿佛要将这细腻温软的触感、这独属于她的清香气息,都一点一点揉进布料的纤维里。
烛火不安地摇曳,将交织的身影投在墙壁上。
身下那张紫檀木软椅不堪重负般发出持续而压抑的吱呀轻响,在寂静的内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良久,云收雨歇。
温凝被抱至床榻上,无力地趴伏在柔软的锦枕上,青丝汗湿,黏在潮红未褪的颊边。
谢惊澜取来药膏,小心翼翼地为她涂抹背上的暧昧青紫。
指尖沾着冰凉的药膏,触碰到那痕迹时,感受到她细微的瑟缩。
他心中顿时涌起浓浓的爱怜与懊悔,低头在那伤痕边缘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
“是本侯不好…再不在那软椅上胡闹了…”
温凝侧过脸,湿漉漉的眼眸娇嗔地睨了他一眼,“现在知道不好了?方才也不知是谁……”话未说尽,脸颊已先飞起红霞。
方才她那般软语求饶,他却反而变本加厉,此刻倒来充好人。
“嗯,是我的错。”男人低笑一声,从善如流地认下。
指腹轻轻蹭过药膏未干的肌肤,声音也放得愈发柔缓,“凝儿,这几日我不在,你便安心在府里呆着,若非必要,切勿外出。宸王妃那边……也暂时不要去走动。”
他低头吻在她光洁的肩头,“待我回来,凝儿想去哪里,想见谁,我都陪你去。”
温凝乖顺地点点头,正欲放松下来,却察觉到男人的手掌又开始不安分地肆意撩拨。
她身子微微一僵,连忙软声提醒,“侯、侯爷…我背上…有伤…”
谢惊澜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嗓音沙哑得厉害,
“无妨,凝儿乖乖趴着便是,本侯这次…定会轻一些…”
……
翌日,温凝在一片暖融的日光中醒来,身侧床榻早已空荡,只余下枕间一丝冷冽气息。
她拥被坐起,青丝披散,正欲起身更衣,目光却在榻上逡巡了一圈。
那件昨夜被褪下的杏色小衣怎不见了踪影。
她微微蹙眉,俯身细细翻找,枕下、衾被间、甚至脚踏附近都寻了一遍。
霎时间,忆起昨夜那人滚烫的掌心紧紧攥着那件小衣,在她身上反复摩挲。
温凝脸颊蓦地飞起红云,顿时明白了过来!
一时又羞又恼,“这人!真是越发…不像话了!”
第120章 像渌昭仪
长乐宫外,五公主一身火红的骑射装,满腔忿忿地回来了。
今日是年末的天御演武大会,演武场上旌旗招展,皇子宗亲与文武官员分列两侧,凝神屏息地观看骑射演练。
因谢惊澜公务在身,未来竞技场,五公主意兴阑珊地把玩着马鞭。
她目光漫无目的地在人群中逡巡,最终,停在了队列里那道身姿挺拔,却与周遭格格不入的身影上。
徐嵩!!
见他穿着一身深青色常服,手持功绩簿立于场侧,应是今日当值的典记官。
此刻置身于一片明光甲胄与骑射武服之间,徐嵩难免显出几分文弱。
五公主早知他是鸿胪寺少卿,文章锦绣名动京城,想来……该是个连弓都拉不开的文人。
一见他这般模样,五公主心头那股因惊澜哥哥缺席而起的无名火,顿时有了去处。
她找了个机会,故意点名要徐嵩射箭,只想看他出丑。
徐嵩闻声出列,面上并无波澜,只拱手谦辞,“臣愚钝,射技拙劣,恐污凤目,恳请殿下恕罪。”
说罢便告罪退下,分明是不愿接招。
却不想五公主步步紧逼、不依不饶。
徐嵩目光微敛,终不再多言。
下一刻,挽弓、搭箭、扣弦,动作如行云流水
“嗖!嗖!嗖!”
三箭连环射出,破空而去,稳稳钉入百步之外的靶心!
场中霎时一静,随即响起低低的惊叹。
武将们收起轻视,文官更是目瞪口呆,众人又齐齐看向五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