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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侯爷日日宠,媚骨生香掌心药(18)

作者:亦闲闲 阅读记录

青丝披散,娇靥绯红,男人滚烫的鼻息在她耳畔呼呼而下,炽热的吻落在耳垂,又覆上嫣红的唇瓣,顺着纤长的玉颈一路辗转而下……

“不……侯爷……”水雾般的眸子,早已波光潋滟。

挑开束在她纤细腰肢的束带,衣衫褪尽,欺霜赛雪,勾魂摄魄。

谢惊澜只觉气血上涌,理智几乎要绷了弦。

帷幔轻掩,罗帐低垂,素帛委地无声,似怕惊碎这满室旖旎。

紧要关头……谢惊澜只得冲进湢室,冷水浇下……

……

不出两日,沈林所说的那个画坊便以勾结黑市、销赃书画的罪名被官府查封。

温凝的那幅画像,自是落到了谢惊澜手中,至于唐柱手里的那幅,他必须亲自去拿。

言称拿取,实则偷窃,唐柱手里的那幅,画风露骨,他不会再让温凝蒙羞。

谢惊澜贵为侯爷,还是第一次行此偷盗之事。

他半夜潜进唐柱的房间,一个手刀就将他劈晕在床,当他看到挂在内帐里的那幅画像时,又朝唐柱胸前猛踹一脚。

唐柱醒来感觉自己又断了两根肋骨,直骂哪个淫贼偷了他的画像!

谢惊澜将画像带回内室,一想到唐柱整日对着画像亵渎,便知他死期不远了。

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看到那画像时,确实……生出了许多别的心思,甚至是不甘。

温凝是他的,真正能勾勒出她身体的,也只能是他谢惊澜!

昨日于这内室的雕花拔步床上,他眸底惊鸿,几欲将她吞之入腹,可为恪守与她的约定,谢惊澜只得强压欲火,数次去湢室冲冷水,才稍稍平息了体内那股横冲乱撞地燥意。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想要温凝的一幅画,一幅只属于他的画。

想到这,谢惊澜来到书房,取出绢帛,蘸墨,落笔,喉结滚动,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龌龊。

谢惊澜似有丹青诡术,画中半掩的衣带无风自浮,雪肌莹润,身姿曼妙,楚腰蛴领,玲珑有致。

即便此画已臻极致之境,可谢惊澜却认为,她的美好又岂是这些画作所能描绘出来的。

温凝对画像的事一无所知,她此刻正在灶房里给谢惊澜做药膳。

昨夜的情景仍历历在目,她尚未从其中回过神来,一整日脸都是涨红的。

谢惊澜昨夜说不再让她回膳房做事,此后都要住在听松院。

她还记得母亲临终前对她再三嘱咐:宁做贫家妻,不为富家妾。

母亲做了一辈子的外室,时常自艾自怨,郁郁寡欢,所以绝不允许女儿再重蹈她的覆辙。

可是,她现在都做了什么?

失了清白,怀了孩子,成了寡妇,现在又和侯爷……不清不楚!

温凝只觉自己头顶仿佛时刻高悬着四个大字,不——知——廉——耻,如利剑在顶,令她不敢抬目。

至晚膳时辰,温凝将备好的吃食送至书房。

竹荪鸭汤、清蒸鲥鱼、蟹粉豆腐、玉带虾仁,还做了莼菜羹。

谢惊澜正在书案前凝视着自己的画作,见温凝进来,迅速将画绢卷起。

他有些心虚,又有些隐秘的欢喜。

温凝这会儿见到谢惊澜,还有些不自在。

“侯爷,用晚膳了。”

谢惊澜在饭桌前缓缓落座,随即将她拉入怀中。

“给你调派两名丫鬟可否?如此,你便无需做这些琐事了。”

温凝一双清澈的眸子看向他,“那奴婢该做何事?”

谢惊澜勾起她的下巴,嘴角泛起一抹轻笑:“你说呢……”。

温凝即刻领悟了话中的深意,面色微红,婉言拒绝道:“不必了侯爷,奴婢挺喜欢做膳房的差事。”

温凝深知,侯爷对自己不过是图一时新鲜罢了,待这股新鲜劲儿一过,她便能离开这听松院,或许还能觅得良机逃离侯府。

此时,她只须端正自己的身份,奴婢就是奴婢,岂有再让他人伺候的道理。

她起身给谢惊澜盛了一碗竹荪鸭汤,菌韵鸭鲜,药香沁馔。

谢惊澜面露疑惑,“这是药膳?”

温凝点点头,“上次听青锋提起,侯爷之前中过毒,虽然当时将那毒解了,可体内还有残余,导致身体时常受之折磨。”

“多嘴!”

谢惊澜嫌弃完青锋,似又想起什么,试探地问温凝,“他……可同你说过,毒是如何解的?”

温凝摇摇头,“未曾。”

那便好,若不然谢惊澜非得将青锋打死。

“那侯爷是如何解的?”她双眸澄澈,求知欲荡若春溪。

谢惊澜有种在外干了坏事的感觉,故作轻松道:“是大夫开的方子。”

他说完便转移话题,“你会做药膳,可是学过?”

被谢惊澜这么一问,温凝好似打开了话匣子,“奴婢之前住在庄子里,隔壁是一位跛脚郎中,他右腿健全,左腿却像被抽了骨,软软的蜷缩着,甚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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