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侯爷日日宠,媚骨生香掌心药(25)
只是这样被他看着,便觉像经历了一场无声的攻城略地。
谢惊澜自觉又将彼此折磨了一番,白玉扳指轻碾着绯红的耳垂,讨好道:“本侯允你去,可好?”
温凝咬着唇,攥着中衣的小手蜷成小小的拳头,第一次逾矩地捶打在他的肩头。
他的肌肉紧实,被她打在身上就像挠痒痒,反倒顺势捉住她的拳头,低笑道:“胆子大了,敢打本侯。”
而后又附在她耳畔一字一顿道:“你,真,好,看……”
“你——!”温凝脑子里被这几个字噼里啪啦炸开了一团火星,羞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攥紧拳头又给他一下。
他终是不再忍心折腾她,让她躺在自己怀里。
看着她睫毛不再轻颤,直到她呼吸声渐渐均匀。
温凝一觉睡到了辰时,醒来时谢惊澜已经去了精军教场。
她屈膝坐在床榻,忽地轻叹一声,手肘支在膝上,掌心托住下颌,不敢相信昨日自己做了什么。
两个丫鬟听到屋内有了动静,捧着衣服进了内室。
“奴婢们服侍姑娘更衣。”
温凝慢慢挪坐到榻畔,顿觉有些不自在,对两个丫鬟柔声道:“把衣服放在这里就可以了,同是做奴婢的,哪有让你们服侍我的道理。”
两个丫鬟没有退下的意思,互相对视了一眼,面露难色,“侯爷走的时候特意交待了,今日不让姑娘做任何事,只管歇着。”
温凝笑着道:“你们放心吧,只管将衣服放下便是,侯爷那里我什么都不会说。”
两个丫鬟这才听话,放下衣物退了出去。
温凝刚刚整理好衣衫,薛嬷嬷便将早膳送了过来。
温凝见状,赶紧上前,将饭菜接了过来,“温凝怎敢劳烦嬷嬷亲自来送饭。”
薛嬷嬷脸上露出一丝别样的笑意,说道:“我见着丫鬟往这里送膳,便想着过来看看你,昨夜和侯爷累坏了吧?”
温凝听出话中之意,只觉面红耳赤。
“嬷嬷,并非您想的那样,我见侯爷那般痛楚,自己又略通点医术,知道毒发时如何能缓解,所以才想着替侯爷扎穴引血。”
“哎哟,我们温凝这是害羞了,嬷嬷知道你是为了侯爷好。不过嬷嬷都是过来人了,能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毒发还能发一整晚不成,在我面前还有什么难为情的。别看此事皆是男子出力,可受累的却是咱们女人。”
温凝听了脸颊更红了,“嬷嬷……您又打趣我。”
用过早膳,温凝始终心神不定,思忖着明日的种种可能。
她轻抿双唇,看向薛嬷嬷,“嬷嬷,若是我日后做错了事,嬷嬷会怪我吗?”
“你能做错什么事,这般乖巧的孩子。”
温凝长睫低垂,一声轻叹,“总觉得自己有一天会做错事……若是有一天温凝做错了事,嬷嬷一定要相信,温凝是有苦衷的。”
薛嬷嬷深知,在这后宅里,新承恩露的女子,哪个不是战战兢兢,唯恐行差踏错半步而失了宠,她以为温凝是在为此事烦恼,便安慰道:“你现在有侯爷宠着,只一心服侍好侯爷便是,日后若能为侯爷生下个一儿半女,便是立住了脚跟,任谁也不敢轻看了去。”
谢惊澜中毒致其无法孕育子嗣之事,侯府下人除老夫人身旁的周嬷嬷外,余人皆不知晓,故而薛嬷嬷方出此言。
温凝听了此话,便想着,若是腹中的孩子是侯爷的……
不!不!她在想什么,这怎么可能!
只是自己为了逃避现实的痴心妄想罢了!
薛嬷嬷前两日无意看到温凝微微突起的小腹,以为是她贪嘴,现在见她这般模样,不禁又深思了几分。
她之前问过她进府的日子,现在算一算,莫不是她已经怀了侯爷的孩子,却又恐自身无名无分,难以护得此子周全,故而不敢轻言。
薛嬷嬷想到这,朝着温凝道:“有何事尽可告知侯爷,一切皆有侯爷护着呢,若是不便直接与侯爷言说,和我这个老婆子说说也行。”
第19章 能否逃脱
温凝点点头,缓声道:“只是入府以来做事多有疏失,反令自己思虑过甚,让嬷嬷担心了。”
薛嬷嬷闻得她如此言语,只道她是患得患失而心忧,便也不再详加追问。
万味嘉会这日,谢惊澜见温凝还是一身奴婢打扮,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府里缺了你的衣裳?”
温凝低头小声道:“奴婢只跟在侯爷身后便好,这样穿着也便宜行事。”
虽然她身着粗布衣也难掩轻灵之气,可谢惊澜哪里肯应允。
温凝被两个丫鬟伺候着去更衣,偏厢房里,不知何时备了十来套衣裳、天青绣云纹罗衫、靛青织金妆花裙、秋香色流云缎褶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