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侯爷日日宠,媚骨生香掌心药(56)
嬷嬷试了几次都没有用。
“这奶堵得实,硬挤怕是要伤了根本,以后再想喂夕宝可就难了。你先缓缓,明日我去讨些黄酒来,蒸热了擦在周围,看看能不能管用。”
“好,有劳嬷嬷了。”
再挤她心里也实在打怵,本以为生孩子骨开十指已是人间极刑,没想到这堵奶的疼,也与之不相上下了。
第二日,薛嬷嬷从季香兰家里讨来了些黄酒。
两人对着温凝又是一顿上下其手。
嬷嬷自是懂手法的,可旁边的季香兰就不同了。
她只觉得夕宝他娘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身上嫩得都能掐出水来。
所以那手上也没个章法,左试右探的更像是在“占便宜”。
本还想着将柳家来寻人的事告诉夕宝娘,可她只顾“占便宜”,倒是把这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温凝只觉眼前炸开无数金星,自己要疼得死掉了。
“你这硬块看着凶,其实是刚堵没多久……”
“当年我生我家老大时,那也是堵奶堵得直哭,可后来就忘了那疼了,紧接着又生了老二……”
听着香兰嫂子的轻松话语,温凝觉得疼便疼了,总归可以解决了。
可是折腾了半天后,看着嬷嬷和香兰嫂子耷拉着的脑袋,便觉大事不妙。
堵奶若是耽搁久了,怕是会发“奶痈”,到时候不仅要用针刺破排脓,怕是再想给夕宝喂奶也不成了。
其实还有一个法子,薛嬷嬷不知该不该说出口。
她正犹豫间,没想到季香兰先她一步。
季香兰一拍大腿,忽然来了精神。
“哎呀,我想起来啦,我那时候堵得最厉害的时候,是我家汉子用嘴吸开的,他……”
季香兰说到一半又戛然而止,她突然想起来,夕宝没有爹,夕宝娘身边也没有男人。
温凝正疼得有些发懵,待反应过来,耳尖“腾”地烧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将衣襟拢了拢。
季香兰转过念头来,那点不自在也早就没了,她大大咧咧地说:“嗐,是我刚才想岔了,夕宝他娘没有男人。可没有男人怕啥,实在不行,我来给你吸开!”
她说着就捋了捋袖子,一副要上手的架势。
温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直接拿被子将自己捂了个严实。
她知道香兰嫂子是好心,可一想到那种情景,她实难接受。
第42章 凝儿还想逃?
薛嬷嬷照着季香兰后背轻拍了一巴掌,“你这嘴里没有个把门的,怕不是要将她羞死在这儿!”
季香兰嘟囔着,“那也不能让奶给堵死啊……”
这一耽搁便又是半天,温凝到了下午果然开始发起热来。
她只觉得浑身发沉,胸口的硬块还在抽抽地疼。
嬷嬷急得直搓手,这真有了奶痈,可就麻烦了。
按说顺着经络揉上半个时辰,应该能顺顺当当地通了。
可偏偏到了姑娘这儿,热布焐了、黄酒擦了,半点用处都没有。
她攥了攥拳头,想来想去,似乎只有季香兰说的那个法子了。
薛嬷嬷眼角忽地一弯,心中霎时有了计较。
天色渐暗,温凝这会儿连疼痛都变得模糊,只剩下骨头缝里往外渗的酸软。
薛嬷嬷同香兰嫂子将夕宝抱出去了,说是在庄子里找了个奶孩子的妇人,米油到底比不得人乳,先让人家帮着喂上两顿。
季香兰临走时看着温凝痛楚的样子,还忍不住问,“夕宝娘,你真的不用我帮你吸通啊……”
温凝红着耳根还未回话,便见香兰嫂子被薛嬷嬷一把拉出了门外。
反复发热让她浑身像裹了层湿棉絮,胸口的胀痛还在隐隐作祟,却被这股黏腻的难受压过了大半。
她撑起身子,去灶房烧了些热水。
忙活了半天,终于把身子浸在了浴桶里。
有种灼热被缓缓抽离的错觉。
身上的黏腻感不在,她借着水温,试着用掌心在硬块周围轻轻打圈。
也只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二月初的天还有些寒冷,她不敢洗太长时间,只待了一刻钟左右便踏出了木桶。
换上干净的粗布寝衣,系衣带的手指还有些发抖,但胸口的胀痛确实减轻了些。
或许只是刚沐浴完的暂时舒缓,她心里清楚。
额头仍旧滚烫,身子也软得厉害。
但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想在夕宝回来之前好好睡一觉
打着哆嗦缩进被褥里,青丝散在枕上,双颊却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温凝只觉昏昏沉沉地,眼皮在打架,可胸前的不适令她总也睡不踏实。
烛火微晃,谢惊澜不知何时站在了床畔。
剑裁墨袍,玉山将倾。
他沉沉低眸,看她良久。
温凝眼睫轻颤,似醒非醒间,朦胧瞧见一道身影立在床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