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侯爷日日宠,媚骨生香掌心药(97)
听闻谢惊澜要回京,他们逮着这次机会绑了温凝。
拖着她穿过废墟,带到寨墙角落的箭楼里。
“姓谢的要是敢来,就先让这婆娘给他陪葬。”
“他娘的!往日里酒肉满桌、金银堆山的日子、全被那姓谢的给毁了!”
“他不是稀罕这娘们吗,”一个余寇啐着唾沫,拽紧了捆着温凝的麻绳,“那就让他知道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个关!便是死关!”
温凝衣裙早被泥浆染透,此刻被麻绳勒得肩头发颤,却硬是没哼一声。
她昨日刚经历过一夜的房事,此刻身子像被碾碎了又勉强粘起来。
每动一下都牵扯着骨头缝里的疼,稍一挣动便浑身发虚。
额角沁出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滑,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颤得厉害。
嘴里塞着的粗麻布勒得两颊发疼,也只能微微侧过头,从布缝里费力地捯着气。
站在一旁头顶癞疮的秃子,一咧嘴露出一口黄牙,一道浑浊的涎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粗糙的大手在温凝细腻的脖颈上狠狠摩挲了一把,“啧啧,这皮可真嫩啊!比咱们寨里最肥的羔羊还滑溜!”
周围几个残寇哄笑起来,“秃子,先把你那口水擦一擦吧,哈哈!”
另一个瘸腿喽啰也舔了舔嘴,一脸贪婪的样子,
“是啊二当家的,反正今儿咱们几个,要么将姓谢的弄死,要么就死在姓谢的刀下!这娘们生得这么勾人,不如咱们这会先乐呵乐呵,也尝尝这姓谢的心头肉是什么滋味。”
说着一把扯开温凝的衣襟,露出一侧雪白的肩头。
温凝拼命侧过身想遮掩,可麻绳死死缚着,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片雪白暴露在肮脏的视线里。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除了冷,还有骨子里渗出来的寒意。
疤脸头目见瘸腿喽啰急吼吼地往前凑,抬脚就往他膝弯踹了过去。
“看把你猴急的,等我先把话说完,让这小娘子死也死个明白,她男人是怎么把咱们逼上绝路的,她又是为何落在咱们手上的,今儿就得让她好好记着。”
说罢,他猛地揪住温凝的头发,硬生生将她从地上拽起。
“看看!“他另一只手死死掐住温凝的脸颊,强迫她往外看,“是他姓谢的带兵踏平了我们血牙寨,杀了我亲哥还有许多弟兄们!他夺了我们的好日子,我们没有活路!我们要报仇!那便只能拿你来诱杀他!”
话音刚落,他掐着她脸颊的手猛然松开,另一只手狠狠一用力,硬生生将温凝掼倒在地。
“所以,你要怪就只能怪姓谢的!你是他心尖上的人,就得替他受这份罪!”
男人恶狠狠的说着,仿佛要将所有的戾气都撒在这个女人身上。
温凝本就虚软的身子重重撞在箭楼的石壁上,肩头的裸露处磕到凸起的石棱,疼得她闷哼一声。
可这一撞,倒让一直没有说话的独眼汉子看出了端倪。
他蹲下身,捻起温凝身侧落在地上的粉末,凑到鼻尖嗅了嗅,眉峰猛地一蹙。
“这怎么有粉末?带着股草木腥气。”
疤脸头目心头一紧,猛地冲到箭楼窗口,他扒着木栏往下瞧,目光刚落在那蜿蜒的小径上,脸色“唰”地就白了。
第73章 送死?
只见从箭楼往下,沿石阶一路到山脚的小径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小撮同样的药粉,在灰扑扑的地面上格外显眼。
那小径本就隐在灌木丛里,极难辨认,此刻却被这道粉线生生勾勒出来。
“这娘们早就留了记号!”疤脸头目脸色铁青,猛地转头看向趴在地上的瘟凝,眼里的狠戾几乎要溢出来。
他反手就去扯温凝右手的衣袖,“刺啦”一声,衣袖瞬间裂开道大口子。
露出的油纸被扯得变形,还剩些许粉末漏出来。
今日一早,这几个残寇闯进屋里抓人时,温凝正好在药箱前拿消肿止疼的药,情急之下反手就抓了两包药粉。
这药粉原是疫病时给病患痘泡收口、止脓水用的,可路上却听见那几个残寇嚼舌根。
说进寨的路有两条,他们在那条必经之路给侯爷设了埋伏,而押着自己走的,则是条极少有人发现的小道。
温凝闻言,指尖微颤,悄悄蜷紧了被绑的手指。
趁着被推搡的踉跄,她袖口贴着旁边任何可寻到的东西蹭过去,藏在里面的药粉便顺着布料缝隙,簌簌抖落出一点。
瘸腿喽啰一瘸一拐地往石阶下张望,而后猛地啐了一口,脸上的贪婪瞬间被焦躁取代。
“疤哥,这可咋整?咱在寨前路上设好了绊马索、弩匣、地火雷,全指着那些埋伏让姓谢的往里钻!这娘们留的记号要是被他瞧见,绕开了埋伏走,咱这几个人,还怎么跟他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