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疯批太子自荐枕席给我当狗/完蛋,我家狗托梦说它是太子!(163)
萧亦瑄今日过来纯属是个意外,但他方才显然还是对她生了疑,幸好今早整理医馆的时候,她就将那本从柜子里取出来的与脑部病症有关的医案放回了原处,否则以他的警惕,指不定会从医案中看出什么。
幸好他们之间还有一层关系可以让他转移注意,也幸好那日她灵机一动收治了一个身患风寒的病患,得知那风寒会传染,想必他今后有一段时日不会再来了。
尽管萧亦瑄已经离去,叶挽眠也不敢在这时候轻举妄动,她坐回桌前继续完善方才还没写完的医案,一会儿又起身去翻看药柜的账本,噼噼啪啪打起了算盘。
也幸而不一会儿又来了几个病人,都是些跌打扭伤又或是头疼之类的小病症,让她忙得不可开交。
在她给病人开药方的时候,一道人影从医馆对面的小巷里悄然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
马车上,萧亦瑄依靠着软垫,面无表情抬起杯盏,将里面的茶水送入口中。
一声通报后,侍卫掀开帘子钻了进来:“王爷离开后,医馆的江娘子很是忙碌,不曾离开过前堂,也不曾给人传递过什么消息。”
心上绷着的那根线松了松,萧亦瑄轻轻挥手:“知道了,下去吧。”
如叶挽眠所想的那样,他今日到医馆去确实是意外。
得知叶峘带着叶挽星去了医馆,担心叶挽眠会被看出身份,他急匆匆便赶往回春堂。幸好那两人并未看出什么,不过,想再试探叶挽眠,也是真的。
这两日,他们按着元启道人所指示的方位派人去追寻,却是一无所获。
迟一日寻不到那个人的身躯,他心中的焦躁就多增添一分,夜里也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他这两日反复盘算那日下葬的经过,尽管早已经打消了疑虑,但每当他的视线掠过“江眠”二字,都会稍稍停顿。
不过按照今日的结果来看,确实是他多心了。但叶挽眠那一本厚厚的医案也给了他灵感。
萧亦瑄下令:“安排下去,让人到天元县以及天元县附近村镇的医馆里都查一查他们的医案,五日内凡是有医馆收治过昏迷不醒病患的,统统都报上来!”
“那江娘子那边……”
萧亦瑄道:“回春堂我方才已经查过,不必再查。”
“是!”
若让他知晓是谁挖开坟墓把萧璟承给带走了,他定要那人死无葬身之地!
……
送走又一个病患,叶挽眠想起黎棹,特地过去瞧了一眼。她送去的药碗已经空了,黎棹按着她的嘱咐乖乖将她送来的药喝掉了,只是他并未歇下,仍是依靠在床头发呆的姿势。
“黎叔既然服了药,为何不再多休息一会儿?”
叶挽眠拿起空了的药碗,朝黎棹问道。
自她进来的那一刻,黎棹的视线便放在她身上,闻言,他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用沙哑不已的声音问:
“小大夫救了我的性命,还允我在这里养病,而我却一直都不知晓小大夫的姓名。”
叶挽眠笑了笑,回道:“我姓江,名唤江眠。”
“江……”黎棹目光闪了闪,掩唇咳嗽了两声,问道:“是‘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的江,还是‘故人博罗尉,遗我山姜花’的江。”
叶挽眠一愣,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答道:“是前者。”
黎棹咳嗽又变得剧烈起来,叶挽眠看他实在难受,便上前去替他拍打着后背。
缓和下来后,他扯了扯唇角笑了笑:“你姓江。江眠,江眠,好名字。”
叶挽眠退后两步,也笑道:“我才是意外呢,没想到黎叔看上去不修边幅,竟然博学多识,随口便是一句诗。”
黎棹深深看了她一眼,道:“你一听便知我说的是哪句诗,你也不赖。”
叶挽眠心口跳了跳,悄然攥住袖子,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许。
“江小大夫当真嫁过人,也守了寡?”黎棹双眼没了之前的茫然和浑浊,变得清明锐利起来。
“能娶得起一个念过书识得字又识大体的女子为妻,想来你那死去的丈夫在边关军衔不低。有着这样级别的军衔,即便是战死,也绝不会亏待其遗孀。”
“所以,你在撒谎。”
第一百二十三章 簪缨问鼎(过年啦!大年初一,祝大家巳巳如意!)
叶挽眠故作镇定地笑了笑:“我不知道黎叔为何会对我有这样的误解,但是……”
黎棹打断了她,说道:“方才出现在医馆里的那个人,衣料昂贵,身带贵气,目光中带有上位者的审视,想来应当是皇亲国戚。江小大夫与他相处并无畏惧,甚至还颇为亲昵,你二人私交不错,此前应该来往颇为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