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疯批太子自荐枕席给我当狗/完蛋,我家狗托梦说它是太子!(413)
在黄狗警惕的目光中,墨知章的手一点一点收了回来,最后落在了男人的手腕上,将他的身躯拉了起来,背在了背上。
萧璟承身量高,也略微健壮,这里除了同样会武的墨知章,还真没人能搬得动他。
墨知章背着萧璟承的身躯从马车上跳下来的时候,江眠还下意识惊呼了一声“小心”。
“小妹,你就这么不信任你二哥?”墨知章稳稳落地之后,轻哼一声,没忍住开口质问,还特地加重了“二哥”的音调。
察觉到那个青年和尚朝这边看来,
江眠干笑着说道:
“怎么会呢,若是不信任二哥,也就不会让二哥来做这事了。咳咳,二哥,我们快带大哥进寺里去吧。”
墨知章没再说什么,背着萧璟承,跟在那青年和尚的身后向寺内走去。
江眠亦步亦趋跟随在他身边,一只手撑住了萧璟承的身子。
而黎棹背着熟睡的江芷晴,和元正道人也一起跟在他们两人身后。
黄狗跑得比谁都快,昂首挺胸尾巴高高竖起,看上去别提有多神气和得意了。
它不时扭过头去看墨知章,黑黝黝的豆豆眼里挑衅十足。
嘿嘿,比起这个姓墨的小子,江眠到底还是更关心他,看来这次受伤昏迷也是因祸得福。
元正道人看着前方的这一幕,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笑得意味深长。
灵安寺给江眠等人安排的是一个偏殿,殿内立着好几尊佛像,平日里都是慈眉善目的模样,可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中,不经意间看去,却会被惊出一身冷汗。
青年和尚双手合十:“这座偏殿较为僻静,几位施主今夜就宿在这里吧,贫僧去给施主们取些被褥来,还望施主莫要乱走。”
江眠点了点头:“有劳二位师傅了。”
待那两人离开,走远了之后,江眠对黎棹和墨知章说道:
“方才还说禅院厢房住满了人,既然住满了人,那被褥应当不够用才是,如今怎么还有多出来的,他们一定在撒谎。”
黎棹很满意她的敏锐,说道:“不错,这两个和尚前后所言十分矛盾,禅院里应当有什么秘密,不能被外人知晓。不过,他们能让我们入寺休息,想来禅院的秘密也不算太机要。”
墨知章不知想到什么,对江眠一笑:“小妹若是想知道,稍晚一些,二哥去为你打探打探。”
江眠呛咳了两声,说道:“说师叔是二哥只是权宜之计而已,无人的时候师叔还是叫我师侄为好,不然乱了辈分。”
一句“辈分”将墨知章噎住了,那种牙酸胸闷的感觉又来了。
他故意笑着说道:“既然要遮掩身份和行踪,演戏就要演全套,否则一不小心就会露馅。”
“再者说,我的年纪比你也大不了多少,如此叫,倒是也没什么问题。”
江眠下意识朝黎棹看去,看到黎棹朝她点了点头,她这才道:“好。”
不一会儿,那两个和尚就将被褥给取来了,给几人带来的还有一些斋饭。
心中知晓两个和尚在撒谎,江眠也只当不知道,她一脸感激:
“多谢二位师傅,没想到不仅有被褥还有吃的,我们肚子正饿着呢,待明日离去之前一定给灵安寺多捐些香火钱!”
伸手不打笑脸人,加上江眠气质温和笑容真挚,很容易勾起好感,青年和尚便也笑道:
“施主不必如此,既入了寺就是客,这是我们该做的。”
“对了小师傅,我有些事想问一问你,不知小师傅能否为我解答一二?”
江眠有心想要和青年和尚打听天元县的消息,便寻了个话头将他留下。
青年和尚收回了意欲离去的脚步,双手合十道:“施主想问什么,尽管说就是。”
“我们要到洛州投奔亲戚,须得过了天元县,到凌风渡,方能乘船北上。”
“可小师傅你也知道,前些日子沧州暴雨成灾,到处都被淹没了,不知道凌风渡可还有船可以离开?”
“你们要北上?还要去凌风渡?”青年和尚听后眉头立即便皱了起来。
“凌风渡现在是过不了了,诸位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好好待在沧州吧。”
这越发验证了江眠内心的猜测。
她和墨知章对视一眼,墨知章摆出他那副温润雅致的模样,还是很能唬人的。
“小师傅能否说个明白,为我们解惑?”
青年和尚说道:“诸位可知,穆王带兵谋反,江山易主之事?”
江眠等人早就知道了,但此时她装作一副很惊讶的模样。
“竟是如此?!”
“穆王谋反夺位之后意欲斩杀先皇,幸好先皇得心腹救下暂时逃离京城。而在穆王夺位之后,沧州就连日下起了暴雨,津宁渠无故崩塌,这都是老天对穆王倒行逆施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