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囚凰(290)
乌苏木没再看她们一眼,仿佛她们只是无关紧要的尘埃。
他猛地转回头,从怀里掏出个小巧的白瓷瓶。
那是刚刚他让满也速准备的,说是能助男子“行事”,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准备这东西时,他的心有多疼。
他一把攥住焉瑾尘的下巴,指腹用力,强硬地捏开对方紧抿的唇瓣。
焉瑾尘拼命挣扎,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却还是被乌苏木撬开了牙关。
“你这么生气,怕是也没兴致。”乌苏木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眼神却像烧红的烙铁,死死盯着焉瑾尘的眼睛,“没关系,喝了这个,保你龙精虎猛——这些女人,总能怀上你的种。”
话音未落,他便将瓶中的琥珀色药水一股脑往里倒。
苦涩的药味瞬间在焉瑾尘口腔里蔓延开来,他想往外吐,却被乌苏木死死按住了下巴,只能被迫咽下去,药水顺着喉咙滑进胃里,带来一阵灼热的刺痛。
焉瑾尘睁大眼睛,死死瞪着乌苏木,眼底满是绝望与恨意。
他知道,乌苏木是铁了心要逼他就范,用这种最屈辱的方式,把他钉在这牢笼里,永无出头之日。
第178章 满足他
“放开我!乌苏木你这个畜生!”
焉瑾尘的嘶吼在密闭的前厅里炸开,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
他拼命扭头躲闪,下巴被乌苏木捏得生疼,苦涩的药水呛进气管,激得他剧烈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被逼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冰冷的金砖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脖颈间的青筋突突直跳,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撕裂般的疼,可他攥着乌苏木手腕的力道,在对方绝对的力量面前,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那瓶琥珀色的药水终究是一滴不剩地灌进了他的喉咙。
药一灌完,乌苏木便面无表情地松了手,仿佛刚才紧攥着的不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而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破旧玩意儿。
他手腕一甩,焉瑾尘便像断了线的木偶般,重重摔在地上。
尾椎骨磕在坚硬的地面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乌苏木转身走回主位,动作间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烦躁。
他拿起桌上的酒壶,仰头猛灌了几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嘴角淌下,浸湿了玄色锦袍的衣襟,留下深色的酒渍,他却毫不在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心口那阵尖锐的疼。
“你们几个若是不想死的话,现在马上给我伺候他,满足他!”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温度,目光扫过那群瑟瑟发抖的女子时,带着不容置喙的狠戾,“让他好好体会一下,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儿!”
地上的焉瑾尘蜷缩着身子,只觉得喉咙里又苦又涩,那股怪异的药水正顺着食道缓缓往下滑,所过之处,竟带来一阵奇异的燥热。
那燥热来得极快,眨眼间便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的指尖都开始发烫。
“王八蛋,你给我喝了什么?”他顾不上胸口的闷痛,也顾不上尾椎骨的钝疼,挣扎着用手肘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拼命抠着喉咙,想要把那该死的药水呕出来。
可无论他怎么用力,只有酸涩的胆汁涌上喉头,灼烧着他的食道。
那药水像是长了眼睛,又像是渗进了骨血里,任凭他如何折腾,都半点吐不出来。燥热感越来越重,他的脸颊开始泛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乌苏木捏着酒壶的手指微微用力,指节泛白,酒液晃出些微,溅在衣襟上,他却恍若未觉。
他垂眸看着地上挣扎的人影,看着焉瑾尘狼狈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淬了冰的笑,那笑容里没有半分快意,只有深藏的痛苦与自嘲。
“还能是什么?”他慢悠悠地晃了晃酒壶,酒液撞击壶壁的声音在寂静的前厅里格外清晰。
他的声音懒懒散散,却字字都像鞭子,狠狠抽在焉瑾尘心上,“自然是能让你对女人欲罢不能、得趣的东西。”
他顿了顿,抬眼时,眼底翻涌着浓重的嘲弄,可那嘲弄之下,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痛。
他故意加重了语气,像是在跟自己赌气:“毕竟,你不是总惦记着别的女人么?前几日见了慧娘,不是还和她相谈甚欢?这药啊,最懂男人心思——等会儿,保管你抱着她们不肯撒手,再也不会想着什么‘尊严’。”
说着,他又灌了一大口酒,辛辣的酒液灼烧着他的喉咙,却压不住心口那阵烧心的涩意。
他的目光落在焉瑾尘因抗拒而绷紧的脊背,看着对方死死攥着衣襟的手,语气更冷了几分,像是在宣告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别白费力气了,这药是满也速特制的,霸道得很以前你不是知道吗?等会儿你就知道,什么叫销魂蚀骨。”